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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白月光重生成炮灰后掀翻修罗场 第180章

第180章

    但谢盈并不是真不管它,逗弄够了,便用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到五分钟,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停在车门外。
    谢盈扣下车窗,反手拽住152的鸭脖子,丢给保镖。
    152蜷缩成一团,被两个壮硕的男人恭敬地捧在手心,时不时偷看身后背着江献的青年。
    这是它绑定谢盈开始到此刻,第一次看见谢盈背江献。
    以前为了走白月光剧情,谢盈背过秋无际,背过闻人渡,却一直对江献格外恶劣。
    别说背人,不惩罚都是好的。
    可152现在又觉得,似乎对这些男人来说,惩罚才是最好的?
    它不理解。
    公寓在16层,由于是一梯一户,电梯门开后,两个保镖就没有再踏出去。
    152从保镖手里跳了下去,如同巡视领地般,昂首挺胸打量电梯外的情形。
    “谢先生,如果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其中一个保镖说道,“谢总吩咐了,我们会一直守在这里保证你的安全。”
    电梯门合上,谢盈用指纹打开门,随意将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丢进去。
    只听得躯体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谢盈静站片刻,蹲下身,拎着江献的后衣领,将人往浴室拖去。
    浴室里水汽弥漫。
    谢盈脱了风衣,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臂上,正一手拿着花洒调节温度。
    而他身旁的浴缸里,男人被扒光了衣服,背上残留的血迹顺着水流从浴缸里涌出来,溅了谢盈一身。
    第150章 师兄罚我
    白衬衫一遇到水,就黏在皮肤上变得透明。
    谢盈垂眸盯着男人脖颈上的红绳与情骨,眼中情绪莫名,并未在意自己的衬衫已经湿透。
    温热的水珠洒进他敞开的领口,淌过腰腹上线条流畅的薄肌,然后消失不见。
    直到江献被浴缸的水淹没,呛醒过来。
    “师兄。”
    江献撑起上半身,抬眸望向他,忽而顿住。
    青年腰细腿长,赤脚坐在不知从哪里搬来的高脚凳上。
    衬衫很薄,贴在身上,白里透着粉,在头顶的灯光辅助下,一眼就能看到底。
    狭长眼尾都被热气熏得殷红,可偏偏青年丝毫不曾察觉,仍旧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他,甚至还有些不耐。
    像是真的在给一条调皮的小狗洗澡。
    江献蓦然收回目光,唇角隐忍绷直,喉结滚了滚。
    有些东西,似乎的确用眼睛才能感受到。
    而这种感受,他此前失明的七百多年里从未有过。
    谢盈关上花洒,淡淡道:“谁是你师兄?”
    江献欲从浴缸里起身,却又发觉自己没穿衣服,顿了顿,坐回浴缸里。
    银色长发在水面飘浮。
    “谢医生。”江献改口道,垂眼遮住眼底的晦暗。
    “把背上的伤口洗干净,出来自己上药。”谢盈瞥了眼男人背上的伤口,转身走出浴室拿了一块新的浴巾,放在浴室墙壁的架子上。
    回主卧冲完澡,谢盈换上浴袍,再次走回浴室,却在门外听见男人隐忍克制的喘息。
    紫薇峰上那么多年,若非他刻意逗弄,男人怕是连一次自渎都不曾有过。
    他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径直推开了门。
    四目相对,江献眸光停滞了一瞬,偏头躲过了他含笑的目光。
    谢盈走过去在那张高脚凳上坐下,左脚踩进浴缸,右脚踩在了男人硬朗的胸膛上。
    “不敢看我?”他半眯起眼,本就不到膝盖的浴袍因他抬腿的动作滑上去半截,“比这更过分的事都做了,还要装清高么?”
    浴缸的水早就满了,谢盈踩在里面的脚一动,水就流出来,连带着整个水面都荡起波浪。
    白色泡沫挡住了水下的汹涌,谢盈随意换了个地方,正好踩在最烫的位置。
    其他地方的水温因为男人的体质,都要凉一些。
    “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让你的医生来帮忙?”谢盈笑了笑。
    江献闭了闭眼,搭在浴缸边沿的手无声攥住。
    谢盈在医院坐诊时,不论面对什么样的病人都能保持温和友善的笑容,可回了家面对这位特殊的病人,却格外恶劣,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脚下更是毫不留情。
    可半个小时过去后,他已经因为脚心隐约的刺痛而拧起眉,可江献的症状不减反增。
    谢盈没了兴致,不想给他治病了,刚要收回脚,却被江献圈住脚腕,一把扯进了浴缸里。
    他一手撑在江献腹肌上,一手扶住浴缸边缘。
    “我刚洗了澡。”谢盈低头凑近,“你又把我弄湿了。”
    “你是不想给伤口上药了?”
    “师兄不曾问过我伤口从何而来。”江献哑声道,“真的在意我的伤口么?”
    “我不问。”谢盈勾起他垂落在肩头的银发,衣袍的衣领掉落在臂弯也无人去管,“你就不说?”
    “你说得可怜一些,或许我就在意了。”
    谢盈轻笑一声,指尖描摹男人过分立挺的鼻梁,“你不说,自然是你的错,难道还要反过来怪师兄不疼你么?”
    “我错了。”江献握住他在鼻尖乱动的手,就着这个姿势,从指尖啄吻到手心,“师兄罚我。”
    但不等谢盈说罚他什么,又继续道:“师兄死去的前一夜,我去了崆峒山,在通天塔里给师兄求了一支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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