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很是诧异,赶紧去看小丽,小丽脸蛋羞得通红,怕大牛又要乱说,赶紧出门制止了他们。
吃完了生日宴,我和小丽就各自躺在自己的男人怀里看电影,今天放的是一部周星驰的新片,可我也没有太多心思看,脑子里一直想着大牛的话,我爱范伟,范伟不喜欢带套,有几次射进我的嘴里,还是差强人意,如果真的能射进菊花里,也就解决了我们避孕的一个大难题。
恋爱的女人很愚蠢,一旦将身子交给了一个男人,也就失去了自己,男人的喜怒哀乐就是自己的喜怒哀乐,甚至高过自己,宁愿自己受点委屈,也要让男人开心,如果不是这样,那一定是你还不够爱这个男人。
小丽说困了,范伟就安排他们到另一间房休息,那是范伟父母的房间,平时没人住,偶尔有朋友来,就安排住那里。大牛乐得屁颠屁颠地,和我们说了句你们先看着,我陪一下小丽,一会儿就出来。我们也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出咿咿呀呀地叫床声,听得出小丽是强忍住了,但床板晃动的声音比她的叫声还响。
好奇心是人类的天性,偷窥又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范伟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就拉着我的手去到他们房间门口,这套房子有年头了,房间的木门都露出老大一条缝,只要将眼睛贴上,房间里的情况一览无余。
活春宫,实际上没有黄片细致,没有特写,也不能回放,但偷窥熟人,从心理上就刺激得不行,心口怦怦直跳。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小丽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大牛站在床下耸动屁股,大牛是学体育的,上身宽大,下肢健壮,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大腿打在小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可惜只能看到大牛的屁股。
过了一会,他们换了个姿势,大牛头对着我们躺在床上,小丽闭着眼睛坐在大牛身上,胸前两盏大灯上下翻飞,我赶紧蒙住范伟的眼睛,拉着他就回到我们房间里,我的内裤早就湿透了,不需要前戏,很轻松就能插入,范伟今天情绪也很高,插得特别有力,我也就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没想到隔壁也放开了嗓子,浪叫声此起彼伏。
男人都是好胜的动物,两个男人比赛一样,插得我们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叫得欢实,我叫得越大声,范伟就插得越重,我的快感也就越强,高潮一波盖过一波。
等我们都干完活出来的时候,彼此还有一点尴尬,大牛就带着小丽先走了,我傻傻地问范伟,要不我们也爆个菊,他就有手指捅我的屁眼,追着我又翻滚到床上。
年轻的男人恢复快,一会儿范伟又硬了,我就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心里在想,为了爱也要让范伟舒服。范伟提醒我刚开始有点痛,就和破处一样,我说以后会很舒服吗?他说他也不知道,我就激他,你们那群狐朋狗友没教你,他们的女朋友怎么说。他回我说,有的人说还好,有的人干了一次就不干了。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干好。
范伟在我的菊花上舔满口水,又用手指轻轻挤进菊花,还问我感觉怎样,痛不痛。我感觉就是胀,像一条大便堵进了屁股,不痛,我说感觉还好。他就将肉根顶在我的菊花上,问我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
原来手指和肉棍是不一样的,肉棍挤进菊花非常费劲,gui头干干的,还没进来就痛得我流眼泪,我咬牙坚持,还帮他含了几次ji巴,最后还是不行。我原本还想再试试,结果范伟说他的包皮拉伤了,主动放弃了实验。
后来我们又找机会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主要是太干,yin茎不好插入,后来我才知道有一种叫“开塞露”的润滑油,是爆菊最佳伴侣,屁眼没有交给范伟,是我一生的遗憾。
范伟是个理科天才,天才的脚步普通人是没法跟随的,高二下学期,他去参加了一个物理竞赛,一下就拿了一个全国竞赛一等奖。学校拿他当英雄一样宣传,我也是余有荣焉。很快,他就被少年大学录取,期中考试还没参加,就应召集训。
送他离开的那天晚上,我哭成了一个泪人,我是不可能阻止他去上少年大学的,那是全校的骄傲,也是全县的骄傲,那天晚上他说了无数遍爱我、爱我,让我好好学习,也去考他那个学校,我们在大学里重逢。
年轻人分别的晚上是充满情欲的,我记不起他在我身体里射过几次,只记得一个晚上肉棍都没有离开过我的yin道。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送他走,来了很多老师和同学,我在人群中,下身流着他的液体。
异地恋最消耗恋人们的是耐心和情欲,情欲没有办法舒缓,耐心也就会慢慢磨损。刚开始一个月,我们每天写信,满纸都是思念,但随着心绪的平静,越来越没有东西可写,通信就数量自然就减少了。
范伟就是这样“嗖”地从我身边飞走了,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两人就天各一方,习惯了他的呵护、爱抚、和插入,突然没有了,心理和身体总觉得空空的,每次夜晚想念他时,脑海里出现最多的都是和他在床上的激情。
为了排解苦闷,我尝试了好几种方法来自慰,用手指抚摸肉洞,用莲蓬头冲洗阴蒂,双指在阴唇上摩擦,包括用火腿肠塞入yin道,虽然能得到一些刺激,然而都是隔靴搔痒,味同嚼蜡。一条被真正的yin茎无数次填满过的yin道,很难再被这种小来小去的慰藉所满足。
暑假补课开始了,高三的学习任务加重,范伟没有回来,他去参加了一项国际比赛,我很失落,情绪非常低落,整天都没有力气,机械般地过着每天的生活。
小丽过生日,晚上大牛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酒吧庆祝,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我不喜欢喝酒,他们说不喝酒没气氛,就给我点了一杯鸡尾酒,我尝了一口,甜甜的,也没有太多酒精味,可以接受。
酒吧音响很大,小丽和大牛玩得很开心,我喝了点酒,身体里憋着的火气也开始沸腾,就学着他们的样子,在舞池里摇晃身体,发泄过剩的精力,鸡尾酒入口甜,不知不觉就让人上头,为了能保持清醒,我还点了人生第一根烟。
舞会结束前我已经醉了,趴在圈椅上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牛说太晚了,回不了学校,找个地方开房,明天再回学校。我这时已经意识模糊,提不出什么意见,就随着大家一起走。
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一个黑影溜进了我的房间,他熟练地脱去我的衣服,还吻着我的嘴,我脑袋晕晕乎乎,完全判断不出当时是什么情况,仿佛范伟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很快就变得赤身裸体,黑影插入了我的身体,一种熟悉的满足感又回来了,我热情地抱住了这具身体,像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激荡,高潮来得很快,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我全程闭着眼睛,用心去体味这种原始的情欲。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做ài,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是带着满足睡着的。
第二天头很痛,我努力了好几次,终于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杰的脸,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只手还抓着我的乳房。我吓了一跳,挣脱他的手,里着被子缩在床角,我问他,你是怎么在这里的,他很无耻地说是我叫他进来的,还说昨天大牛他们都可以证明,而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杰过来拉我的被子,我吓得说,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你不是人。白花花的眼泪在睛里转动,这种情况,傻子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人不是范伟而是杰。
杰的脸上变得凶厉起来,他说告我,我有没有想清楚,昨天是我勾引他的,我拉他去我的房间来操我,他昨天操我累了一晚,说我爽够了就不认了,好呀,你告我呀,我倒要让范伟看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杰说话粗俗,又几次点出范伟的名字,这是我的软肋,这件事真不能让范伟知道,我怕范伟不要我。
杰就像发了狂一样又扑向我,几下就扯掉了我身上的被子,他强有力地抱紧我,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推不开他,我叫他滚开,他不理我,就在我乳房上不停地亲,手指在我下身不停地扣,我心里害怕,嘴上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yin道里的爱液一直流个不停。
杰伸出沾满爱液的手给我看,说我嘴上说不要,心里想得很,说我是个骚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趴在我的身上插入了我的身体。可能他说得有点对,我确实是个骚货,一旦有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浑身就会发软,毫无抵抗之力。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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