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好多走走有助调节。”话虽如此,但盛烊接下来都是带着鹿黎御剑。
而鹿黎也趁此机会玩了个痛快。
一直到已经离云宗很远的京城,鹿黎才好似觉得有些熟悉。
“感觉怪眼熟的。”鹿黎刚进城门便觉得熟悉,不知道是在电视里见到过类似的装横还是因为什么。
但周边的小贩和小物件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仅仅一点奇怪被他抛之脑后。
玩的嗨了,鹿黎就大着胆子拉盛烊的手腕,让他给自已买这买那的。
最后还在一家客栈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买了不少新衣裳才准备回云宗。
“今天我要走回去。”鹿黎叉着腰站在城门口,身后的盛烊好像早知道他要如何一般,牵着两匹马往外走。
鹿黎看盛烊的眼睛都冒着光:“小盛子你真是深得我心啊。”
拍了拍那看起来有些高傲的马屁股,鹿黎差点被踹上一脚。
“这马一点不可爱,我要那只。”鹿黎拉过另外一只看起来没那么聪明的马,抚了抚它长长的鬃毛,一跃而上。
好在之前谈客户的时候为了迎合那老板的爱好,特地学了马术,这下还能给盛烊秀一把。
盛烊也很给面子:“你会骑?”
某人的鼻子都快翘上天了,“哼哼,可别追不上我。”
紧接着双腿用力夹了夹马腹,轻呵一声快速冲出城门。
身后的盛烊也快速跃上马背追了上去。
等骑马跑出有段距离,身后的盛烊才出声提醒:“方向错了。”
鹿黎猛地拉住缰绳回头,一脸不可置信:“那你不提醒我?”
盛烊耸耸肩,调转方向,两人这才往云宗赶。
回到山脚下的时候,青云镇的人们还在修复着原本的住宅,鹿黎选择让盛烊带他飞,回到常住的院子里后鹿黎直接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了。
盛烊没急着走,还给自已倒了杯茶水。
“日后待的久了想出去便同我说吧。”盛烊抿了口茶水,侧头看趴在床榻上的鹿黎。
闷闷的应了声嗯,鹿黎便沉沉睡了过去。
大抵是这副身体太久没有锻炼过,加上之前受伤极重原由,总是很容易累。
盛烊帮鹿黎褪去鞋袜又盖好被子才离开,他还有青云镇的事要忙。
这次的大火必定不简单。
赶回碎星崖的路上遇到木庆,盛烊打断他要说的话直接问:“观月崖的长老在何处。”
“啊,正在大殿内等您。”
木庆跟着盛烊快步来到大殿之中,盛烊踏进殿内,木庆则站在一旁。
两位长老都已经等候多时,盛烊也不绕弯子,“流云长老来为何事。”
盛烊坐在高堂之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两人。
流云是位女长老,算得上女子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她自盛烊拜入云宗便不满他那越过众人成为大弟子的举动。
更是觉得盛烊就如同那些走关系的有钱子弟一般,是来混日子的。
如今盛烊虽坐在了掌门之位,但她流云依旧不愿承认。
“我今日是为魔君鹿黎一事前来。”流云拱手作揖,又用余光瞟了眼堂上坐着的盛烊。
“前段时日我常青峰弟子想前去看看那魔头,可都被拦了下来,昨日再去就发现那鹿黎早已不在地牢之中。”
流云抬起头同盛烊对视:“掌门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能是那魔君突破地牢重重禁制还不被众人发现逃之夭夭了吧。”
盛烊直接将目光转向另一边看起来略显着急的元崇长老,元崇长老年岁已高,但好在为人和蔼,也算通情达理。
是唯一支持盛烊的老人。
“元崇长老又所为何事。”
元崇急啊,弯了弯腰连忙开口:“昨日夜里青云镇遭遇妖物袭击,观月崖下山历练的弟子全部失踪,大火烧毁了整个镇子,今日我派人前去探查时发现……”
犹豫了一下,元崇还是如实告知:“大抵是掌门您?亲自去了一趟?”
盛烊嗯了一声,“流云长老,此事更为要紧,魔君之事我们之后再议。”
随后不再管流云脸色难看,“元崇长老应该有各弟子的追踪法器,还是寻不到人吗?”
“当天夜里便追踪过了,未曾查到一丝踪迹。”元崇脸色惨白,额角也冒出汗珠。
流云虽和此事无关,但同为云宗弟子,自也不会坐视不管,“如此我便让我常青峰弟子都下山搜寻。”
“那便有劳流云长老。”盛烊微微颔首,流云见状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紧接着元崇继续说:“前段时日我观月崖弟子下山历练已到回宗之时,途经京城之后便陆陆续续少人。”
“老朽猜测,多半是那路上出的问题。”
盛烊点头:“我昨日顺着青云镇一路到达京城,在城内观察了一日。”
元崇见盛烊早已有了猜测,才略微放心。
“那城中有人豢养了魔物,我带着鹿黎一同前往,他明显身体有异样。”
元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既然掌门已有猜测,那老朽便听从安排。”
“这几日着人下山,沿青云镇一路往京城的路上留下记号,身上带着秘术所制的追踪法器。”
“如若有同行失联弟子,立刻返回宗门禀报。”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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