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个女人自作多情，我从没指使她贩毒，她想做，我还能拦着嘛。”何致渊停车，取下阿年指尖的烟吸了口，又吐雾，“你记挂她，我真嫉妒。”
    要说记挂的，从不是于桂丽。烦的死紧倒是有一个。牧归年仍嗤笑声，不多言。
    到达黑市，牧归年径直下了车，汪振停好车，刚出车门只剩何致渊在巨石外面抽烟。
    “哎，你等会。”
    巨石打造的石门遮去了里面的繁华。何致渊喊住汪振，丢给他一张面具，“你陌生脸孔，最好戴脸罩。”
    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尖叫，稚嫩却充满害怕的叫唤。
    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汪振犹豫之时，Joseph和万沛文轻车熟路戴好了面具擦身而过，何致渊催促：“他们关门了。”
    急忙戴了脸罩跟进去，进去就被万丈红光刺到险些睁不开眼，中央吊起悬空的铁笼，半个足球场那般大，困在笼中的是动物？
    当红光渐渐蜕成了万丈白光，他才看清那不是动物，是一群穿着暴露而可爱动物衣服的女人。三面环笼坐着无数戴面具的看官，头发颜色能区分来自不同国度。
    汪振满眼震惊，昊城外居然有这种黑暗的地方，警局探不到这里，因为实在隐蔽。站定在牧归年身后不久，铁笼喇叭传来介绍。
    “先生女士，一年就这么一晚机会，还剩最后一波优质猎物，积累全场最高价者，可获得汤森律师手写破案笔记孤本。可遇不可求喔！”
    拍卖人口，把人当成什么了，汪振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当即骂出声，手放进口袋按了串数字。
    喇叭又开始介绍：“七十九号狐狸女，金发蓝眼，形似好莱坞女星克斯蒂娜。二十万起拍。”
    “二十一万”
    “二十四万”
    “……”
    “三十三万”
    最终，听喇叭一锤定音，狐狸女被两个黑皮大哥架着出了铁笼，直通巨石外两公里外别墅区。
    铁笼的女人一个个被拍卖走了。所有人透过铁笼栏杆，这个少女从开始到快结束，侧躺在笼角，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裸露的腰部，笔直的腿洁白无瑕，乍看上去没法和前十个比，当她发出一声嘟哝，杏眸睁开之际，太干净了，座位的精英们倒吸凉气。
    牧归年倏地蹙眉。
    喇叭道：“纯美小白猫，开始竞拍，三十万起拍，价高者得！”
    Joseph举牌，“三十万。”
    周围一阵吐槽。
    “怎么，嫌钱少你们拍呀。”Joseph哼哼完，立马有人举牌，“四十万，我的了！”
    万沛文拍了拍Joseph，“哥们，我对汤森律师笔记感兴趣，争取拿下她！”
    “四十一万。”Joseph不甘示弱，那人也跟他叫起板来。
    湘晴意识复苏，铁笼子？拍卖？她穿成了什么啊，暴露了她一直不想公之于众的秘密。只得用黑发勉强挡住胸口，听见自己被拍卖，气愤填膺。
    那两个黑皮凭什么抓她拍卖，姐姐不可能欠钱不还，是场阴谋，阴谋！
    “救命！请帮我报警！我被迷晕拐卖到这里，救救我！”
    精英们被她倔得姿态激发了征服斗志，价格一度高涨。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Joseph疑惑，当他转头看朋友们，朋友们都在看笼。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
    淡淡的声音响起，“两百万。”
    Joseph和万沛文一脸懵逼。
    “三百万！”
    Joseph、万沛文刷刷转头。
    “四百万。这女人对我口味，何致渊你仍想要的话，出价随意。”牧归年理了理换好的休闲装，轻扫何致渊一眼却让何致渊重重地感到了压迫。
    何致渊挑眉，他发现了一件事，在铁笼关的女人睁眼之际，牧归年气场就发生了变化，不好惹的感觉。
    “阿年，黑市规矩你别忘记，精英要与当天拍卖的女人一夜春情，才能真正打包带走。你有重洁癖，拍了她也没法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