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云肴把人的兴趣撩起来,又不愿意负责,他拿起筷子,低头夹菜,“我饿了。”
靳泽轻笑一声,而后就这样抱着云肴,和他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靳泽和云肴去见了许蔚。
他最近的情绪波动有点厉害,毕竟发生了太多的事,但今天的诊断结果还算不错,因为云肴陪着靳泽过来,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许蔚给他做完一系列的检测后,在一旁坐下说:“没什么大事,你只是最近太忙了,加上变故太多,心力交瘁而已,我给你开些新的抚慰剂,平时要多注意休息了,还有那方面,别太忍着了。”
靳泽扣上袖扣,面色不改道:“所以不是旧疾复发?”
云肴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了解靳泽病情相关的事。
“一点点吧,主要还是没休息好,我之前给你的那个药少用一点,心神不稳的时候用我新开的这副,使用方法跟以前一样。”许蔚道:“至于你说的关于心里的某份冲动,靳总,听我一句劝,别那么做,您权利是很大,但他是你弟弟,不站在医生的角度,就是一个外人也接受不了这种信息,靳二少既然已经进去了,您该释怀了,你这些年的心理状态本来就不稳定,尽早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对你的病情也是有好处的,现在一切正慢慢回到正轨,渡过这个劫也就好了,明白吗?”
靳泽没有回话,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蔚对云肴做了个手势,云肴都明白,他走上前去,捧住靳泽的脸,重复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靳泽扯唇轻笑:“我知道。”
云肴揉揉他的耳朵,像是安抚听话的小狗。
靳泽问:“那他呢?他没事吧?”
云肴也受过精神攻击,虽然恢复了,但难免不会有后遗症,靳泽多问了一嘴。
许蔚却捧一踩一道:“靳总,他的心理素质可比你强大多了,他没事了。”
云肴笑笑:“我早就说过了,我已经没事了。”他不会再忘记谁,再活在什么谎言里,他和他的恋情回到了正轨,也来到了尾声。
云肴牵住靳泽的手,“我们回家吧。”
靳泽道:“这样就走?”
云肴眉眼柔情:“嗯,我想跟你单独待一会。”
他们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在此之前,靳泽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可改变的事正在发生,他只是太贪恋身边的人,全身心都在他的身上,在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中沉浸,不会察觉有什么异常。
回到家,云肴将靳泽拉进房间里,然后就踮着脚亲吻他,靳泽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但他很快适应,也很快回应过去,他含住云肴温热的唇,将滚烫传递进他的唇腔,和他交换津液,沉迷而又色情抚摸云肴的发丝,手面上的青筋凸显。
“这么热情?”靳泽在吻后问,云肴的眼尾绯红,忍不住让人伸手去触碰。
“难道川哥不想吗?”云肴拉扯他的衣领,“这三年来的无数个日夜,无数个病发的晚上,川哥不碰别人,又是在等什么?”
靳泽目光变得危险:“别挑衅我。”
云肴歪着脑袋,伏在靳泽的胸膛,仰起头,目光迷离:“我知道,你从吃饭的时候就在忍着了,现在可以不忍了,上一次不是没要够我吗?我补给你啊,这三年的债。”
他看着靳泽的喉结清楚地上下滑动,双眸里沉着猎杀和残暴之意,下一秒,云肴就被拦腰抱起,扔在那个早上他铺得整齐的床。
靳泽急切地拉扯着领带,云肴撑着双臂看着,等着,呼吸重着,乱着……
他知道,这是个狂乱的夜晚,也许会让他濒临窒息,让他失去开口求饶的力气,但他都不在意,他不在意那个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想在今夜,把所有的债和情都尽可能弥补给这个人。
他欠得太多,一夜无法偿还,就算这副身子被揉碎,他也还不清了。
……
在逐渐平静的深夜,云肴躺在温暖的臂弯里,他被往怀里裹去。
两个人不曾开口说话,靳泽的指尖插进云肴湿热的发丝里,低头吻他的发顶。
他疲于开口,心跳声却充满了力气,震颤着云肴的耳朵,他抬起手臂,抱住靳泽的劲腰。
戒指在月色里发出微弱的光芒。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可以吗?”云肴闷哼,“我可以随时回到这里。”
靳泽闭着眼,吻着他的额头:“当然。”
云肴志得意满,露出欣慰的情绪,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万叔说,以前家老给你指过婚,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靳泽睁开眼睛,他脑海里还是方才的激情,烫得手臂发红,他护着云肴的后脑说:“不记得了。”
云肴抬起头道:“你肯定记得,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
靳泽睁开眼,低头看着求知欲的一张脸,他捧起来问:“为什么想知道?”
云肴的指尖刮着靳泽的肌肤,有些难以启齿,他吞吐道:“想……看看被你家人认可的人,是什么样子。”
靳泽轻笑一声,他的笑声太迷人,可他又很少笑,想了会,靳泽道:“是一个千金小姐,留着一头长卷发,喜欢穿高跟鞋,打扮得很时髦,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知识分子,美女里少见的高知女性,知识分子里少见的极品美女。”
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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