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轻,张天赐的胡渣蹭过荒喜的皮肤,泛过麻麻的痒意。
周围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荒喜脑袋一片空白,心跳得很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张天赐也是呼吸紊乱,处于失控的边缘,他猛然往后缩了一下,耳朵也是红得在滴血,身体都是僵硬的。
公社准备的酒有问题。
“酒里放了什么?”张天赐绷紧身体,喉咙吞咽得厉害,眼睛都没敢跟荒喜对视。
他居然情不自禁地亲了荒喜。
有一瞬间,张天赐觉得自己不是人。
荒喜红着脸垂下眉:“不知道。”
嘴唇上还有滚烫的余温,荒喜紧张地抓着裤脚,脑袋还是飘忽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红着脸各自转过身子。
一个小时后,荒喜躺在床上,扣着墙角的木头,咬着嘴唇,脸上的热意迟迟未散。
张天赐坐在地上,脸也是红的,看了荒喜又挪开,挪开了又忍不住看,反反复复,脑袋乱糟糟的。
裤裆里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他用钢铁般的意思都压不下去。
张天赐盯着荒喜,面色纠结又痛苦。
这两年他的欲望很强,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玩鸡儿,但是他不能在荒喜面前玩。
可是他今晚很想玩。
荒喜抠得指甲都快烂了,脑海里还萦绕着张天赐吻她的画面,背后没有声音,她都不敢转过身。
过了一会,她终于听到声音,脸更热了,收回手,心跳得越来越快。
片刻后,声音又停了,她的耳朵忍不住竖起来,随后床吱吱地响,张天赐躺了上来。
荒喜僵住不动,她觉得自己的脸也要热得爆炸了。
天赐哥哥要做什么?
一紧张,她就下意识地蜷起双腿。
张天赐发现她没睡,欲望翻涌。
孙指导员说,一个男人看到女人时鸡巴硬,就是想要女人了,弄女人比用手弄更美妙,因为女人的身体又软水又多。
荒喜的身体就很软。
张天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细腰,果然很软,也很细,他一只手掌就能握住一半。
荒喜身子颤抖,呼吸几乎停滞,脸越来越烫。
“荒喜,你没睡着是不是?”
他贴得很近,呼吸的热意喷在荒喜耳边,荒喜咬着嘴唇:“天赐哥哥……你别动了……”
张天赐发现,碰她的时候体内的燥热感就没那么强烈了,他咬住荒喜耳垂,留下湿漉漉的口水:“荒喜,我鸡巴难受。”
荒喜身体抖得厉害,痒得缩了缩脖子,另一边耳根子烫得厉害,她听过很多诨话,但都没有像天赐哥哥这样说得直白粗鲁的。
荒喜一躲,鸡巴更加兴致高涨地硬挺起来,张天赐做了几个深呼吸都没办法平复下来,他觉得,一定是那坛酒的原因,他现在特别想要女人,想要荒喜,更想摸摸她。
他不吭声,大手揽过荒喜的身子,胸膛贴着她后背。
布料相互摩擦,他的上衣很薄,胸膛上早就渗了一层汗,黏腻的热意透过衣服传到荒喜皮肤上。
荒喜咬着嘴唇,手指扣住床板:“天赐哥哥?”
张天赐感受到她身体的绵软,呼吸粗重,他记得孙指导员说过,要是哪一天想要哪个女人了,就是想娶对方做媳妇。
他现在就想要荒喜。
“荒喜,你想不想给我做媳妇?”
荒喜耳朵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旁边炸开。
她小声说:“天赐哥哥,你刚回来。”
跟她还没怎么熟悉呢。
张天赐额头上都是汗,衣服更是湿透了:“我们指导员跟他媳妇见一面就结婚,她媳妇喜欢他得紧。”
他喉结疯狂滚动,血脉喷张,“我要是娶媳妇,就娶你。要是从现在开始弄女人,我也只想弄你。”
我要是弄女人,只想弄你(2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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