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美国以后的一段时间辰凡和魅影俩人都异常忙碌，一方面是之前联合行动的收尾和接下来其他的清扫配合工作需要她们去安排，另一方面，丢下了工作似乎还要写个检讨和很多报告，再给不靠谱的同事、老板擦个屁股。所以只好带着她天天往总部跑，在办公室给她放了个可以午休的办公椅，让她也帮忙做些文字处理工作。但工作量不多，而且她感冒还没完全好，运动是不可能了，还要保证睡眠休息一日三餐营养均衡，好在ew公司的食堂是他们自己找的人，没让上面插手，东西好吃又干净。
    身体好些了以后莫楚盈又开始偷偷干点小活，找了莎莉丝的账号，把钱放她那里。搞钱大计还是不能放弃，而且最近她还想到了其他的搞钱方法。
    除了刚才提到的那些事以外，辰凡和魅影还在头疼ew公司的收益，之前开会讨论的70%纯利润上交的事终于要开始执行了，但说老实话，他们并不想把辛苦赚到的钱给上面交那么多，所以这两天在想别的法子。
    藏了一肚子坏心眼的莫楚盈磨蹭着办公椅往魅影那里靠过去，“咳咳，听说你们在想办法减少利润……”
    挑眉，“哪里听来的消息？”
    “这不重要，我有个主意要不要听听看。”
    简单来说就是把利润转移。
    “Beta的财务和我还算关系好，你们可以把大活给beta，再通过beta外包的形式让你们的人来做，做成单次合作结算。这样可以直接把钱给到个人手上。Beta那里的利润可以每个月通过其他方式给到你们，就不用计入公司利润了。”
    “这倒是……”
    “而且你们不是请Alex当枪械顾问嘛，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免费的，那现在就做成收费就好啦。反正赚多少上面有数，用多少你们来决定的嘛，纯利润也经不住天天糟蹋啊。”
    “既然是beta，我们可以直接找Alex——”
    “啧啧啧，他只是个小喽啰，没用的，还是要找财务。更何况beta没有那么多人手能接安保工作的委托，你们可以放心他们不会抢生意的。”
    Beta才看不上保护有钱人这种活。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实际操作起来只要辰凡和魅影俩人同意，beta那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从中赚了一笔的莫楚盈悄悄地又往小金库里积攒了好多。
    但她现在没意识到，逐渐和ew公司深度捆绑的beta，即将离她远去。
    许久没有两个人在家了，魅影被安妮塔叫去军岛说有一批新式样的冷兵器到了，家里只剩下了辰凡和莫楚盈。
    总算是忙过了一阵子，周末可以在家休息，辰凡跟着她赖一直到10点才一起起床。没等辰凡决定做什么早中饭，她啪一声拆开了一包藏在厨房角落的辛拉面往冷水里丢，先拆了才能吃到嘴里。
    看她这么积极想要吃一口垃圾食品，辰凡也没有继续阻止，只不过是让两人吃一碗，他吃三分之二，她三分之一，再加了两个蛋看上去营养均衡一些。
    吃完以后莫楚盈主动去洗了个碗。
    看着她这么谨小慎微有点怕他的样子，辰凡虽然满意这个态度，但也有些无奈，打算聊点什么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
    “怎么不戴那个兔子手链了？”在她手腕上抚摸着，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红绳中间一颗迷你钻。
    “这根手链最近比较火，那个兔子毕竟是个便宜货。”
    “切，鼻屎大小的钻也不见得贵多少。”辰凡仔细看了看，吐槽。
    “……，这根要5000块。”
    “？！”
    “我没乱花钱，这是淘宝假货，才19块9。”但是国内寄过来的运费要500块……还好她一次性买了一堆假货打包寄出来的～
    “你真是——，……蓝宝石要买真的，这种东西倒是无所谓真假……我给你买的红宝石项链呢？”
    “那不一样，去旅游的纪念品买假的就没有意义了，红宝石项链在国内家里放着，真东西都在国内呢……我怕弄坏了。”从胸口掏出另一根红绳，“兔子我摘下来串起来了，那串红珊瑚是染色的塑料，质量不太好就丢掉了，这个兔子虽然玉劣质了些但总算是块玉。等下次回国找机会配串珍珠手链再戴。”
    很好，还算是有心。
    “他们没送你什么东西嘛？”没见莫楚盈再戴其他的首饰。
    “Alex寄了两把枪过来……魅影……送了好多不太能穿的衣服。”脸上略显嫌弃，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无语。
    “我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是最后一个。”抱着她轻轻叹气。
    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辰凡的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莫楚盈有些愧疚，“那不然……你也去找两个，三个也可——”
    “我不会去找的，所以你要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
    “所以…”，收紧了手臂，“…我以后要对你做的事……你也不准拒绝……”
    莫楚盈纠结了一下，似乎是在和自己作斗争，过了好一会才小声开口，“我怕疼……”两只手臂绕过他的肩膀，勾住，又在他胸口磨蹭了一会，说，“如果会很疼的话……你要慢一点，不然我会哭的。”
    这个回答，辰凡很满意。
    “还有，不准再找第四个了！”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
    “我……没有，我都是分了手再谈的……”
    “……那你倒是分干净啊。”
    “哼。”
    正牌男友心里无比忧伤，明明他才是正经恋爱还有家长担保的，现在让步最大的反而是他——但一想到他的那些边缘性爱好她答应了会全部接受，这个让步突然就不是那么吃亏了呢。
    思考了一会，他想立马就尝到点甜头，“今晚我想要先确认下你会不会食言……”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额……你要怎么确认？”没太听懂辰凡的话。
    “想做一些比平时，过分一些的事……你说了不会拒绝，只要配合就好……”
    “呜……”捂住脸，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了，“你怎么可以趁魅影不在就欺负我……我说了接受……你能不能循序渐进一点……不要一步到位。”
    看到她瞬间红透的耳尖，忍不住轻咬了一下，“我有点等不及，但……我会给你多点时间去适应。一个晚上应该足够了。”
    莫楚盈后悔了，明明才刚同意了接受，但她也是万万没想到辰凡是个实干派，真是一天都不带犹豫的就要拐她做那些羞羞的事。
    不过还好，今天不用去地下室。她已经快对那个地下室有心理阴影了。——又是地下室，意大利那个也是，以后她买的房子绝对不准再出现地下室了！
    洗完澡就乖乖地等在卧室，玩玩手机缓解下紧张和焦虑。好在辰凡给她准备的睡衣就是一些普通的白色睡裙，虽然有凸点的风险但布料没有那么透，哪像魅影那边的睡衣，太黄暴了她一件都不肯穿！那不叫睡衣，那是碎布头！
    辰凡敲了敲门把她从手机里拉出来，“跟我去楼下，今天魅影不在家。”
    嚣张，太嚣张了，他会不会哪天把她拉到野外去玩一些奇怪的公开play？！
    不过还是听话地跟他下楼，毕竟自己也答应了接受……——个鬼啊！！那小盘子里放的是什么鬼东西！！！！
    下楼的脚步瞬间停住，她看到了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盘子里面明黄色手指大小粗细的——姜？好歹也恶补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小黄片，这个东西的作用她还是知道的！
    听到拖鞋啪塔啪塔声音停住了，辰凡回头看她，“怎么了？”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笑，“你现在就打退堂鼓了吗？……没事的，我们只是试一下，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用了。”
    “呜……”顺着扶手坐到台阶上，她是一步都不想前进了，“不喜欢，我现在就不喜欢……”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这个，你说了不算。”索性直接把她抱到沙发上，“你喜不喜欢等下就知道了。”
    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虽然房门都关上窗帘也拉上了，但是保险起见也为了让莫楚盈不要那么紧张就只开了客厅一盏橘黄色的落地灯。
    让她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靠背，辰凡从她身后掀起睡裙，“你现在连内裤也不穿了？”
    “反正也是要脱掉的，省事。”
    “很有道理。那以后在家里都不用穿了，反正晚上也是要脱掉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按下腰，拿起桌上的姜，“会有点刺激，我慢一点。”
    为了保证姜汁能够充分接触肉体，辰凡并没有用润滑，所以这个东西只好一点一点怼进去。
    有些热辣的感觉，啊，后面应该不会感觉到辣，所以辣其实是痛觉么。
    努力放空自己，让后面的肌肉不要那么紧绷，希望能够缓解一些难受。
    “还好吗？”辰凡看她拳头都攥紧了。
    “还……还好，这个大小还可以接受。”言下之意就是在吐槽之前辰凡硬上她的那次，那个大小的，不行。
    “那我就全放进去了。”其实这一块姜本来也没那么长，也就拇指大小。
    “嗯。”后面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可以感觉得到连带着下面也有些回应……怪不得辰凡刚才说喜不喜欢她说了不算，真可恶，她的身体在说喜欢。
    “好了。”辰凡把她裙子放了下来。
    “嗯？结束了吗？”前后不过5分钟。
    “结束了啊。”辰凡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眼睛里有些玩味，“我说了，只是确认。”
    “啊？……那，那根姜可以拿出来了嘛……”
    “这个不急，过一会吧。”
    “……”
    1分钟
    2分钟
    ……
    5分钟
    姜汁刺激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反而更加灼热。
    而且她坐下以后可能是由于姿势调整，夹得更紧，后面又痒又热，真的是——
    委屈地看着辰凡，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她自己说喜欢。
    她就不！
    可是屁股后面真的痒痒的……
    “呜，我难受……”从跪坐的姿势直起身，但是动一动又带到了姜往更多的内里接触，她不得不撅起屁股企图不要夹那么紧，“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这才5分钟就受不了了？”
    主要是一难受就不自觉绷紧肌肉，然后就更难受的恶性循环。
    迅速在沙发上爬到辰凡眼前，跨坐在他腿上，“你到底要确认什么，我都这么配合了……”
    辰凡伸手扶着她的屁股，穿过阻碍的布料，摸上紧实的翘臀，也不继续往下，就只在臀峰上摩挲，看着她不说话。
    不管莫楚盈怎么蠕动屁股，手就是不肯离开往别的地方去。
    “昂……我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在她臀峰上左右轻轻拍了拍，“我今天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就是，因为——没有继续做什么！
    她懊恼地拉着辰凡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都已经这样了！”难得从她话里听出了娇嗔的语气，还奶凶奶凶的。
    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刚才某人还说不喜欢。”
    “呜……”谁知道啊，一小块姜就堪比润滑，可真是省了好多钱。
    她抱住辰凡的脖子服软，“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呵，没有好处的事我为什么要做。”不过手指倒是开始在她身下缓慢揉搓，不能把她逼急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让我打几下，满意了我就帮帮你。”
    “不用打了，已经都这样了……噫——”，辰凡把姜条又转了一下，“呜，我忍不了太久了……”
    “好，不多打，就几下。”顺手把姜条拔了出来。
    辰凡让她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根像荧光棒的东西，“你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听话地撩起，露出屁股。
    “嗯，再把屁股扒开一点。”
    ？！
    “不不不……，我不要打中间……会痛的……”紧张地捂住屁股。
    “我说了就几下，忍一忍。”
    “呜……”看了看他手上不长的塑料棒，应该不会痛吧……“不要超过10下……不，5下好了……就5下……”
    “好。”
    小心地把臀瓣朝两边分开，露出中间刚被蹂躏过有些发红的部位。
    塑料棒在臀缝轻轻敲了敲，“撅起来，不然我打不到。”
    “这两下也要算！还有三下……”
    “数字越少，我下手越重，你自己考虑。”
    咬牙，撅起了屁股，“那就5下。”
    “嗒”，打在中间声音没有皮肉碰撞的那么清脆，第一下可能只是试试水，下手也没有太重，但明显收缩了一下。
    “疼吗？”
    “嗯，超痛的。”
    哼，小骗子。
    比刚才更重的打了第二下。
    “嘤——”
    嗯，这下是真的痛了，这个力度可以，再继续打了第三下。
    “呜，真的痛。”
    “还有两下。”
    又加大了力度打了第四下。
    痛得她侧身捂住屁股揉着被打的地方，不肯继续。
    “最后一下，快点。”脑袋上方传来辰凡的声音，他没有动手，等着莫楚盈自己恢复原位。
    “你不能对我温柔点吗……就没有什么安全词嘛……”蜷在沙发上小声抗议。
    “不能，没有。快。”
    不过反正也是最后一下，再怎么痛打好就结束了。想了想，继续趴回去，把屁股再扒开一些。
    这次辰凡用塑料棒先在中间划拉了几下好似安抚，然后手腕稍微抖了一下算是放过她。
    结束以后，辰凡用热水烫了一小块棉柔巾，覆盖在她臀缝里缓解一下疼痛。
    “还能接受吗？”说了给她一晚上时间，真的就已经在循序渐进了。
    “有点难……”
    只是难，不是不能接受。
    “还能再塞一会姜吗？”
    “不了吧，那里还没恢复好……”
    “可以的，这么久过去了，表面上已经没有多少汁液了，我们再试一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哄了一会。
    “你对之前的人也这样吗……”看起来经验非常丰富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辰凡问，“你会介意吗？之前的人。”
    “有点……吧，但是我没资格说你……”毕竟她前面还有俩呢，哦不，算是现任了。
    “我说过的，我有洁癖。”
    “嗯哼，所以呢……你是想说你卫生防御措施做的好吗？”
    “……，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没有之前的人。”
    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是处男吗？”
    “不是这个意思。”捏了下她的鼻子。
    “啧啧，烂黄瓜……”
    辰凡哭笑不得，“什么烂黄瓜，谁教你的词？”
    “就那些，小黄文下面经常会有人跳出来说男主非处就是烂黄瓜啊，还说大清早就亡了怎么还有男主是烂黄瓜……就应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哪怕40多了也要没有任何性经验笑死——唔。”
    辰凡吻了上来，“好了不要说黄瓜了。不是那样的。……我和魅影小时候是在训练营长大的，具体情况你不用知道，里面会有……生理课程，有老师会教你怎样自慰、防护措施，包括男男之间的那些方式都会教。”
    “那也只是……教……啊？”
    “对，是上手教。”
    “……，对你来说还好吧，也不吃亏，对魅影来说，那不算强……奸……了嘛。”
    “她那边是女老师，具体的我不知道。”
    “哦……嗯？等下，男男？”
    “这个我没接受，差点把老师打出屎了。”
    “噗——”
    “所以那个时候，应该，不算是处了吧……”
    “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呢，除了那个被你打出屎的男老师以外，在我之前没有其他女人嘛？”
    “……有的。”
    莫楚盈沉默了，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下一秒“烂黄瓜”三个字又要脱口而出。
    “生理课程，是有考试的。”
    “……，对着老师撸管嘛？”
    “几乎差不多吧，主要是看你有没有自制力，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考试的对象，可以自己选性别。”
    “嗯哼，你选了个女工具人。那魅影呢？她也选了个女……的？”
    “她那边考试方式不太一样，听说她只用手，1分钟之内就让考试的对象射出来了……”
    ……，啊，这，好残暴。不会是硬挤出来的吧……啪唧。
    “你们这什么奇奇怪怪的训练营……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一脸怀疑、不信任。
    “那里有很多人现在也是情报贩子，不过他们的手段都比较恶劣。”所以一开始他抓到莫楚盈的时候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喔，所以你现在用的这些手段，也都是训练营里面学的嘛？”
    “这……倒不是。”，小家伙又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你不看片？要不要我把你的浏览记录贴出来？”
    “我、那是正常的学习资料！哪像你们，哼。”
    学习资料？好好好，为了他们学的，奖励一下。
    重新拿起茶几上的姜条，就着她自己的体液塞了进去。
    这次倒还好，可能是姜已经有些风干了，没那么新鲜的原因，只是正常的“异物”感。
    “还难受吗？”
    “不太难受了……”
    “我是说，还想做吗？”
    “嗯，想的。”反正都已经湿了，不来一发有点吃亏。
    “之前用过的姿势喜欢哪个？”既然是奖励，那就奖励到底，随着她的喜好来。
    “有没有那种完全不用我动的姿势……”
    他就知道。
    抓过一个靠枕垫在莫楚盈肚子下面，让她重新趴回沙发，好在沙发够宽敞，他压上去以后还有地方可以支撑手。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俯身，把她的睡裙下摆卷上去，找准位置，好在下面一直都是湿润的，进去以后稍微停留了一会，抓住她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十指相扣。
    “说句好听的。”
    “唔……你真棒？”
    “不是这个。”
    “……啊——”辰凡有些用力地顶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
    “自己猜。”
    “……这怎么猜得到，你不会是想要我叫你主人吧？？”
    “不用，我没有那种爱好。继续猜……”
    “…………，爱你……”
    “嗯，猜对了，大点声，再说一次。”
    “辰凡，我爱你……”
    “这句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可以只对我一个人说嘛……”
    “好的。”
    很久以后辰凡才知道，莫楚盈对魅影是用英文说的，对着Alex是用俄文说的，倒也不算骗他。于是当天晚上又教育了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