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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补偿

    转眼间国师成亲已过去几日,京城里的八卦又变了风向。
    “听说国师成亲后脾气更大了。”
    “不是说他娶了个养了许久的小美人,没成亲之前快宠到天上去,怎么成亲之后变了,男人果然都是一样,何况国师还是个老男人。”
    “国师长得年轻英俊啊。”
    “可他实际上一百多岁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
    对方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啊~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脾气更差了。”
    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美人只能看不能吃是挺让人郁闷。
    国师老了,不行了的传闻成为京城新的八卦风向标。
    街上随便两个百姓都能唠两句国师有心无力,新娘子守活寡的故事。
    众人听说新娘子小时候是孤女,被收养后嫁给了对方,人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国师,但他挟恩图报,一把年纪了还不行,对这位新娘子不免多了些同情,关于她是妖怪的传闻渐渐消弭。
    这当然是国师命人操作的结果,他向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别说是拿名声给巧儿当垫脚石,让他亲自给她垫脚也无所谓,对此他甚至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因为这让他想到了百年前的梦里她被他撞掉的袜子露出的小脚。
    有关于梦的一切国师不会告诉巧儿,这十一年来,他一边排除所有可能存在的风险,一边按部就班地和她培养感情。
    他不想她把她当怪人。
    梦境如何绮丽也比不过现实,他们如今成亲了,他可以直接提出要求。
    “什么?踩您,这怎么可以?”
    订婚之后叁年国师有意拉进他们的关系,但长久以来的习惯导致巧儿虽然已习惯他偶尔的亲近,但嘴里仍时不时冒出敬称来。
    “是这样踩。”
    他们是夫妻,晚上当然睡在一张床上,他一边说一边握着她的脚踝,将她赤裸的小脚放在了自己的欲望上面,隔着衣物樊巧儿感觉到下面那个东西跳了跳,条件反射想缩脚,被他抓着缩不回来,挣扎的动作几次点到,反而让它尝到甜头,更加昂扬,愈发难以忽视地抵着她,它的主人还在她耳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放手!”
    她急了就顾不得那些尊卑有别的称呼,开始命令起他来了。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也很喜欢,像只发怒的幼虎,让人想衔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身下肏成一只猫。
    但是不行,她葵水来了。
    都怪他选日子的时候太急了,竟忘了考虑她的信期,错过洞房花烛之后,他只能抱着她纯睡觉,故而那传闻中国师成亲后脾气更不好也不算完全作伪,只是不是因为有心无力,而是因为他太想要了。
    一百年都等过来了,不至于还差这几天,他现在就是想要点补偿。
    “巧儿,我想要。”国师知道她会心软的,她也觉得没有洞房是个遗憾。
    她果然动摇了:“可是……”
    “只是用脚踩踩,不会怎么样的。嗯,我好难受,快爆炸了。”
    他挺了挺,脚下热意可观,但也不至于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樊巧儿还是想抽回脚,他却已经把裤头解开了,肉刃直接贴过来,烫得她脚都红了。
    樊巧儿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种东西,因为充血变得红艳艳的,贴着她的脚游弋,撞开她的脚指的时候,上面经络跳动,渗出粘液,沾湿了她,他喘息声音变重,她的呼吸也不自觉地随着他变得更重。
    “喜欢它?”见她呆住了,国师拨开她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回答的很快,在国师看来更像是害羞:“没有。”
    “那就是不讨厌。”国师不争口头上的长短,他要的是切实的快乐。“帮帮它。”
    樊巧儿确实不讨厌,她觉得它看上去有点可怜,夹着脚指碾他。
    圆润的雪白间艳红之色若隐若现,国师觉得自己真该给她的脚指涂上朱红蔻丹,也不至于看到这般暴露自己难以自抑颜色。
    他的呼吸很急促,樊巧儿忍不住问:“真有那么难受吗?”
    “嗯……”
    他没有正面回答,气音缠绵,搂着她的手越束越紧,樊巧儿心慌意乱难以分辨,停了动作,脚往回缩,又被他捉住了,深深地往前一挺,释放在了她的脚趾之间,白浊的液体顺着脚掌和脚背往下滴。
    樊巧儿闻得身子发软,小手无力地搭在他胸前,任他亲了亲自己滴血的耳垂。
    国师尤觉不够,抓住她两脚,放到自己胯间:“两脚并拢,让你的郎君肏一肏。”
    樊巧儿蜷着身子,任他施为,灼热穿梭在她的脚腕之间,冲撞挤压,她想她的脚腕一定红了,搂着他脖子的手开始发颤。
    国师抚上她发颤的手,亲上了她的脸颊,眉眼,鼻尖,撬开唇缝挤了进去,勾弄着香软的小舌与自己纠缠。
    国师不是第一次亲她,从订婚之后,他就开始用各种方式与她亲近,接吻是他很喜欢的一种,可以观察她被亲不同位置给出的反应,做出她更喜欢的动作增加自己在她心里的权重,从恩人、友人偏向爱人。
    他知道她喜欢被亲哪里,怎么样让她坦然地接受深吻,沉迷其中,直到呼吸不畅,煽动蒙雾的睫羽退开。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动作接吻她不是很好受,比平时更早的离开了。
    樊巧儿喘着气:“大人,快一点。”
    又开始一本正经了,国师遗憾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胸脯,捏了捏饱满的耳垂,加快了速度,射在了她两脚之间,有些滴到了她胸前。
    樊巧儿毫无所觉起身拿了帕子欲给他擦,在她的观点里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
    袁天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了一个她决定无法反驳的理由:“你给我擦,是想用手再来一次吗?”
    樊巧儿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袁天罡不愿再逗她,让她先给自己清理一下。
    樊巧儿红着脸离开后,袁天罡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不应该为了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用主仆的身份和她相处那么久,现在她总有些不适应,一拧巴就不自觉把他当主子伺候。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有时候又确实享受了她这种认知带来的好处。
    景龙二年十一月,庚申,突骑施酋长娑葛自立为可汗,新婚的国师不得不戴上不良帅的面具离京一趟。
    临别时他还在念叨那事儿,樊巧儿脸红道等他回来了补偿他。
    等到袁天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年春天,离开这段时间他又久违地做了一个与巧儿有关的绮梦,梦里还有巧儿呼唤的那位“爷”,得知那人就是未来的他,袁天罡心里好受多了,而且他还在梦里摆了一个大傻子一道,想想最后见到的那张气愤至极的脸,他就觉得好笑。
    梦境再有意思也抵不过现实的温香软玉,他的洞房拖得太久了,以至于再见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再等了。
    时隔几个月再见他樊巧儿眼睛一亮,听完他的话后抓着秋千绳的手指弯曲:“现在?”
    “我算过了,今天不是你的信期。”袁天罡很急,伸手扯她的衣带。
    原来他不光是想大白天干这种事,连换地方都等不得了,樊巧儿吓得按住了他的手:“这里是花园。”
    “我一回来就让其他人都出去了。”袁天罡当然不会让其他看见巧儿的裸体。
    “可这是秋千架,我们回房。”说着樊巧儿就要跳下来。
    “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袁天罡按住她,命令道,“不许动,坐好。”
    那些让袁天罡觉得不好的习惯让樊巧儿停住了动作。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袁天罡退了一步,没有解开外面衣带,只脱掉了她的裤子,伸手进去探香寻径,抬起她的头和她接吻。
    气息纠缠的滋味太过美妙,袁天罡没有刻意分辨自己摸到了什么,只觉得触到的尽皆细腻光滑,直到手被水液打湿,他才退开,看着眼前之人氤氲迷茫的双眼和水润的唇,道了一句:“起来,坐到我身上。”
    她站起来的时候腿软绵绵地往他身上倒,袁天罡搂着她的腰带她坐回了秋千上,亲着她颤动的睫羽问:“是想面对我,还是背对我?”
    “嗯?”她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反应有点迟钝。
    “那就都要,好不好?”虽然发问,但他已经做好决定。
    樊巧儿感觉有什么东西往自己腿间挤,才发现他刚才搂着自己坐下的时候已脱了裤子,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袁天罡正急切地寻找入口,她刚才出了不少水,全作了它的润滑之用,轻戳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浅浅的咬合吸吮之后很顺利地就着液体进去开始抽动。
    “唔。”樊巧儿一声嘤咛,面生霞晕,身体被撑得很开,每一次进出都碾过每一寸内壁,缓慢研磨花心,激起春水淙淙,是湿的,但更是痒的,她抓着秋千绳的关节泛白。
    袁天罡怕她初次会疼,动的很慢,见状问道:“不舒服?”
    樊巧儿的回答很直白:“痒。”
    “原来我的巧儿是觉得慢了。”他点了一下脚,秋千开始动了,下面骤然分离又相撞,樊巧儿闷哼着向外坠,她不害怕,因为国师肯定会抓好她的。
    袁天罡也很惊讶,他们的器官看上去很不匹配,毕竟不是做梦,他担心会不会伤到她,但是真的进入后才发现是如此相配,如机关咬合链接般严丝合缝,天生的契合,力道加大之后,他的宝贝也没觉得疼,反而得趣,也不再纠结这是大白天在花园,咿咿呀呀叫出声来,可爱又勾人。
    袁天罡从背后咬住她的耳垂,脚下更加用力,带她飞的更高,可以看到国师府的院墙外,他想她大概没精力看了,带她上去的那瞬间,她泄了身子,肯定没了力气和精力,为了防止她摔倒,回落的时候袁天罡站定停下,将她翻转了身体面对自己才又开始荡秋千。
    肉刃越凿越深,在她体内破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她挣扎陷落,身不由己,被撞开的时候,绷紧脚背,迎接精液的洗礼。
    袁天罡下巴搁在她肩上平息:“巧儿的补偿,我很满意,可以动了。”
    完结感言:本来是个练车的九章小故事,写了快一个月,结局帅线巧儿死而复活是一开始就想好的结局。标题结合故事设定有点隐形嗯批的意思但其实是出自“海棠珠缀一重重。清晓近帘栊。胭脂谁与匀淡,偏向脸边浓。看叶嫩,惜花红。意无穷。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岁岁年年,共占春风,当然每条线都是he了。
    这个就结束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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