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秋雨从两天前开始,淅淅沥沥地绵延不绝,将雅利安本就阴郁的天空泼洒得昏昏沉沉。黑死病洗礼后的摩拉维亚,随处都是一派蛮烟瘴雾的萧条景象。唯有贵族宅邸中灯火通明的莺声燕语,还能看出些鼎盛时代的繁荣气派来。
自打先帝过世后,哥特和拜占廷先后与摩拉维亚断交,魔晶石和铁矿供应极其短缺。再加上粮食产量日减,就连埃及和南部贝纳德省也自顾不暇,再压不出几分油水。
不过贵族的体面不容亵渎,困难只是暂时的。首都各大钟鸣鼎食之家的日常采买和消耗依然看不出半分削减,更别提艾依拉宫了。光是每天的鲜花和香氛供应,都足够支撑起普通老百姓半年的吃穿用度。
为了迎接两周后即将来临的重大典礼,禁卫军和全城警卫系统倾巢出动,在这泥泞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确保没有可疑人员和物品趁乱混入都城。
不过等到皇太子登基当天,绝大部分警力和军备都将被调遣到皇宫周边,确保仪式的顺利进行。在这种民心动荡的特殊时期,君士坦丁堡暴乱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对于看起来温良柔顺的百姓,也不能掉以轻心。
由于天色昏暗,东宫从午后便亮起了晶灯。皇太子今日也回来的格外早,沐浴用膳过后,便一直呆在卧室里没有出来过。
“里面又绞紧了,要去了吗?”莱因哈特一把捏起爱勒贝拉脱力低垂的小脸,强迫她直视着琉璃门上清晰无比的倒影。
这是房内唯一一扇没有被金属栅栏封禁的窗户,因为外面的露台早已被围得严严实实。就连院中月桂树的枝条,也很难透过这狭窄的缝隙探头进来。夲伩首髮站:9 3 p e. co m
此时漆黑夜色将这两扇透明推门变成了镜子,借着室内昏黄暧昧的灯光,两人赤裸纠缠的肉体正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任谁看来都是无比淫靡放荡的肉欲天堂。
“要尿了……这样顶得太深了……”爱勒贝拉上半身被牢牢摁在光滑的镜面上,两团日渐涨大的雪白乳肉在强势挤压之下呈扁圆状。脚不沾地地被入了好几个时辰,身下地毯早就被两人泛滥成灾的精液与蜜汁浸得透湿。
话音未落,一阵凶狠无比地冲撞将她无力扒在琉璃门上的双手顶得胡乱抓挠起来。深深插在后庭中的玉势无数次被撞入深处又推挤出来,连同那根疯狂侵犯小穴的粗硬肉棒一起,在她狭小腹腔中来回穿梭。
子宫和甬道各处都被挤压摩擦得充血红肿,高潮过太多次,每次晕过去又被活活操醒,爱勒贝拉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连一句“不要”也不敢说出口。
“尿,尿给我看!”莱因哈特狠戾的沙压声线在耳边拂动,伴随着尖锐的刺痛,细嫩后颈被他死死咬住。只得动弹不得地承受那非人的狂野挺动,直至失禁的热液飙在门上,又淌了满地。
“哥哥……呜呜呜……”娇弱的抽噎声激起了他愈发狂暴的兽欲,莱因哈特一面狠入,一面狞笑着低声道:“阿克西姆那杂种,比我操得更舒服吗?”
“没有……没有……哥哥最厉害……最舒服……”生怕又被惩罚的少女急切的嘤咛声,换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她尖叫着垂下头,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来。
“那你护着他干什么?嗯?拉梅尔把贝纳德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他,你把他藏哪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莱因哈特,在肆意驰骋之后,爆发出了滚烫的精液。
“等找到他,看我不把他那东西切下来喂狗。”他粗喘着舔舐着伤痕累累的雪背,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一次,我们一定不会分开了。康纳琉斯别想再从摩拉维亚得到任何好处,我们大婚那天,就是他的死期。我怎么可能输给那个蛮族的贱民,简直太可笑了。”
爱勒贝拉原本低垂的眼帘微微一颤,康纳琉斯果然在受邀外宾之列吗?
正常来说,只要早有准备,就凭他和黑甲骑士团所向披靡的武力值,就绝不可能败在莱因哈特手中。
但如今的莱因哈特还拥有前世记忆,他对于康纳琉斯的忌惮和仇恨今非昔比,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瓮中捉鳖的机会。
想到这儿,她轻叹一声,推开窗户。冷风夹着细密雨丝扑在脸上,霎时冲淡了室内绵密厚重的精液腥膻和曼陀罗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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