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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烂漫娇蕊实堪怜(配角高h/孕妇/n

    烛火摇曳,红纱飘逸。
    台子已经搭起,就候郎君粉墨登场。
    袅袅的心仍然飘忽不定,且时不时往珠链外瞥一眼。
    诺大的黛宁宫主殿只有她一人,成败即在此一举。
    她心一狠,先行将暖融香点上,怕弥散得不够快,还用细葱尖般的指尖捻起香身,在内寝来回走动,使得那一缕一缕幽灰色缠缠绵绵地往上攀升。
    暖融暖融,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男女皆化于此中。
    袅袅不是叁头六臂的仙人,又因持香,故而嗅进更多。
    才走两个来回,腿心的腻汁就打湿了她特制的小裙。
    孕期的妇人本就欲重,更何况她旷了近半年。
    那冰冷的角先生哪有男人温热结实的肉体更叫她满足。
    她伏倒在小案旁,埋入层层迭迭的红络纱,似是海湾边溶洞里勤勤恳恳编织鲛罗的鲛人,眼角还不住沁出无法控制的泪液。
    纱裙下的双腿难以抑制地相互绞着。
    “陛下……陛下……”她忍不住轻哼。
    可下一秒她就被一阵浓郁霸道的气息包裹,只身一轻,就被人打横抱起。
    那人隔着纱裙触碰到她隆起的腹部,动作一僵,仍还是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
    这个拥抱很熟悉。
    她早已被药倒,眼皮泛红,视线被水光冲刷地朦胧。
    似是在梦里,又像是在仙境,连男人的声音都是忽远忽近。
    他说:“屋内熏什么香?”
    他说:“好你个梁袅袅,在受封仪式上装的端庄,原来内里这般不知羞耻。”
    薄若蝉翼的外裙就被男人撕得四分五裂,凸起的黛青色青筋压在胭脂虫纱,蜜棕色揉上绵软,触手生脂。
    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宽阔的内寝内回荡。
    “你这一身皮肉倒被养得好。”
    可他触及女人身上自制的小衣,心头的火从眼里烧到鼠蹊。
    他毫不留情面地往那本就高耸的白鸽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小荡妇!”
    女人孕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粗暴狂野地对待,小口呜呜着,花心颤抖几下,一股一股吐着花蜜。
    浓腻粘稠。
    男人的手又附了上来,狎昵地用两指夹起茱萸,原是轻轻上下捻揉,突然用一指尖用力抠挖乳尖。
    疼痛酥痒。
    明明是疼痛的,可极致的快感却相伴而生。
    袅袅似成了乐师手中最矜贵的琵琶,在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下发出他想要的声音。
    那水滴桃似的乳肉在男人宽厚的手掌揉搓晃动,只得乖巧被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他却不满足,手背一弓,似鹰捉肥鸽,抓上右边那布满指痕的雪乳,用力一捏,随即一松,下一刻复行。
    那阵空虚诞自红花菡萏与绵乳,如攀附墙体的夕颜,往下延伸,逐渐在小腹堆积,积得她酸痛。
    今日的陛下亦如初次交合时那般,急切而野蛮。
    袅袅不禁将腿分得更开,用大腿细细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
    果然应她所需,男人很是了解她那般,五指一张,重重打在花牝上。
    女人大腿内侧一痉挛,感受到内穴猛然抽搐,犹如被禁锢的天鹅,长颈往后一抻,长吟一声,眼泪似雨淋花井,颗颗分明。
    媚态一显,叫男人忆起往昔二人房内厮混的糜烂,阳具便直挺挺地抵出头,撑得下裤紧绷,连同裆部都濡湿一小块。
    额角凸显青筋,一突一突,逼的男人眼中血丝浮现。
    他叁下五除二将女人身上那块甚至不能称之为衣物的叁角布料往下撕扯,心急如焚之下,只扯至女人膝间,便火急火燎地去看刚被布料遮挡的小花。
    肥厚松软的肉牝果然天赋异禀,又因长久未承宠,现下一刺激,即刻就丢了一回。
    现下那原本羞涩的小嘴不甘示弱地一口一口吐露花蜜,里头层层迭迭的艳肉犹如盘丝洞里的妖精,只顾着勾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御弟哥哥。
    他不是圣人,自然是要睁眼的。
    袅袅喷了一回,神志清醒了许多,且敏感察觉男人逼近花牝的呼吸。
    呵!男人骨子里都是贪的,便是作者极尽文学界所有好词堆积出来的男主也不例外。
    她娇怯怯地半眯着眼,胆大地用那骨肉均匀的玉腿够在男人肩上。
    迷蒙着往下一看,下一秒却猛然一惊,身形往后一抻,脚尖往男人肩头一抵:“怎,怎的是你!”
    男人见她那双含情的眼中清明不少,刚刚种种异样都得以解释,也懒得耍个花胡哨,伸手捉住抵在肩头的玉足,情欲地去舔吻晶莹的小腿软肉。
    “奉陛下旨意,抚慰孕期郁结的娘娘。”
    他懒洋洋极了,可触及女人隆起的小腹,眼中掩不住的厌恶恶心。
    袅袅像是没听懂,呆滞地重复:“陛下意旨?”
    封亦捷知这女人尚存颗攀龙附凤的心,本无意同她解释,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竟有几分尚在陇西将军府小院里的耐心:“也是,你没读过几天书,礼仪之事知之甚少,君命难违呐。”
    “嗳。”封叁爷发出一声轻叹,伸手去颠了颠女人摇晃的丰盈,且故意重重擦过花尖突起,女人便如他熟悉那般,浑身一颤。
    可袅袅即便吸入迷药,浑身绵软,也柔爬爬地将胸前的那手拍开。
    封亦捷脸上的浅笑荡然无存。
    婊子就是婊子,养了这么多年,说爬高枝就爬高枝。
    男人彻底撕下小将军的仪态,犹如饿狼上身,狠狠将女人的大腿往两边一分,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对着那羞涩探出头来的花核就是猛烈吮吸。
    袅袅拖着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大胆!本宫……本宫是……求你了,别这么用力,啊!”
    她无力地推着封亦捷的头,可是他像是种在花核上的,只将那小胡桃与包裹的牝肉吸吮得啧啧作响。
    袅袅涨红了脸,可在极致的快感之下,那本是抗拒的手却只落在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排斥。
    她像是被撕成两半。
    一半的梁袅袅身着婕妤礼服,高贵冷艳地坐于黛宁宫高座,冷冷道:“你果然是下贱的通房,这等杀头的大事,这种折辱人的手段,竟然还能产生快感。”
    另一半的梁袅袅身着薄纱,曼妙饱满的胴体若影若现,满脸泪痕哭诉:“长夜漫漫,宫中太冷了,黛宁宫太大了,大到孤枕难眠,若是有一个温热的肉体相伴也是好事。”
    可下一息,她就无法维持她黛宁宫娘娘的风度。
    男人的长舌好似把肉剑,直直插入已有六月空寂的花道。
    他是不疾不徐的打仗好手,只戳得她眼前冒白光,底下花汁淋漓四溅。
    她哭喊着,花道不自觉绞着那舌,只觉自家身家性命都要给他。
    可他也坏,在这样狂嘬时,还用虎牙细戳那花核。
    果然,她又哭又挣扎,好不可怜。
    也不知是这模样叫男人心生怜悯,竟许久没有动作。
    她又变回那个诚惶诚恐看他脸色的小通房,只敢掀开一只眼皮,下一息却被翻了个身。
    一块坚硬光滑犹如卵壳大小的圆头就抵在花口,不等她反应,那毒蛇跟初次开荤似得直直捅了进去,一入到底,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她浑身一僵,小口小口地缓和体内的涨感。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袅袅后知后觉,被男人的手肘折压着,雪臀高高挂起,花汁浓液像是山崩,顺着鲜明凹陷的腰线一路向下,在后肩胛骨处留下蜿蜒的旖旎。
    她的挣扎反抗哪里够看。
    不等袅袅适应,封亦捷毫不留情面地前后耸腰,尖锐凸显的髋骨一下又一下猛烈冲击女人白腻弹软的雪臀,噼啪作响,周身充斥着公狗寻到母穴似的兴奋。
    女人被肏得口中流涎,长久的寂寞与孕期的欲望得到舒缓,可仍记得自己的富贵口袋。
    “慢点!慢点!求求你了,我,我肚里还有皇嗣呢。”
    男人沉重的鼻息喷下,就见那美人肩背轻颤,他伸口就在她肩头狠狠一咬,小娘娘发出一声痛呼,下头也咬他。
    里头嫩肉层层迭迭,快要把他五脏六腑都一道吸出。
    看样子,景光帝真的对她无感,否则阴里还犹如雏子,可惜第一次的滋味与这情态不属于他。
    想到这,封郎将眼中俱增阴鸷,只往前一挺腰,就听女人发出呻吟,随即伸手照着那雪臀重重一章,臀尖摇晃,臀波如浪,下头又是一绞。
    美人香汗淋漓,男人汗如雨下。
    热腾腾的,将一方床帐都烘得面红耳赤。
    他得了趣,优哉游哉起来,并不急切用速来得胜,只一抽出,又是清脆一声,随即在绞紧的甬道里钻延,感受四面八方樱肉的包裹。
    几个来回,叫封亦捷头皮发麻,后腰酥软。
    “你真会吸,快把我吸出来了。”他伸手将女人的脸掰向自己,只草草夸赞一句,就野蛮地吻上那只会呻吟的小嘴。
    袅袅口中的香津被掠夺着,香舌被迫与那大舌共舞,纠缠着。
    真真是毫无休止。
    男人就这附身的姿势,犹如野兽交合,附于她身开始啪啪而入。
    “够了,够了,我要……”她的话从来都未入过他的耳,他只顾自己的心意去做,去肏,去入。
    她忍不住了,只死死揪住绣枕,将头埋入,抽搐几下,底下淅淅沥沥落下腥臊的水。
    袅袅被强烈的羞耻包裹着,呜咽地哭出声。
    她惹恼过景光帝一次,故而再也不敢描绘一张假面,这会并不像那假模假样的表姑娘,嫣然面只叫人想起那被守在小院的菽发娘。
    “哎哟哎呦,真可怜。”男人的手温柔地将她被汗与泪粘在脸上的碎发拂到耳后。
    袅袅心中因这温柔生出一丝感激与心动,可惜她生这般大,还是没看清封亦捷的内里。
    果然,男人那阳物可不怜香惜玉,一阵疾风骤雨,撞得袅袅猝不及防。
    殿内都是她肆意的声音。
    好在他还记得她怀的是今上的龙种,只几个重身后抽出些许,在花口往里一寸出将堆积几日的浓精统统喂入。
    噗嗤噗嗤。
    他抽出后,花径在抽动中不住往外吐着白沫与花液。
    嗳啊,真可怜。
    他这么一想,可动作不停,下头很快又硬了起来。
    阳具跟长了眼似的,重新钻回那嫩滑生汁的花牝里。
    袅袅浑身无力,只任由他肆意妄为。
    “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男人笑着,像是商量,却不容她拒绝。
    他一面肏弄,一面闲情逸致地同她调情:“人同兽并无区别。怎么安适,我自然怎么做。”
    袅袅忽被抛至冰冷的地窖一般。
    这句话,是她被关押在东宫地牢时同封亦捷所说的。
    彼时她下头夹着邵闻璟的初精,带着刚被破身的懒散,傲慢地对那声称要带她走的叁爷丢下这句。
    到哪里都是做小的,可这大家里的小少爷的妾与小家里的大少爷的妾真真是不同。
    封亦捷是恨她的。
    要恨就恨吧,反正九年前的梁家旁支那名为梁袅袅的姑娘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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