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气氛很是吓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林栩舟沉默地给她上药缠绷带,庄倾月皮肤嫩得跟块豆腐似的,平时掐一下都红,别说烫伤了,小臂内侧红彤彤一片,像块被渗了鸽子血的羊脂玉,很是触目惊心。
许愿和顾姗脸色凝重地面面相觑,一肚子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说起。
庄倾月瞥了眼他们,理直气壮地提要求:“我要洗澡,你们都回避。”
闻言两经纪人脸色更难看了,庄倾月心想也别太过分,慢慢来,便妥协一步:“两个小时。”
说完她看了眼林栩舟,不确定地问他:“够吗?”
顾姗都快当场变身了,怒目欲裂瞪着他俩。
林栩舟面色不虞地看着她,怎么看都和那俩监管员是一个路子,庄倾月怯了一瞬,强装镇定伸出手比划,“三个小时。”
“她今晚不回去。你们要走要留,自便。”林栩舟把药膏摔在茶几上,揽过她进了卧室。
门锁在他手里发出一声清亮下锁声,咔哒一下,攥紧了庄倾月跳脱的心律。
屏蔽掉屋外的喧嚣,剩下密不透风的黑暗。林栩舟黑漆漆的瞳仁悬在近处,沉缓的呼吸拂过她仓皇的脸上。
他在生气,并且在忍。庄倾月抿了抿唇,倾身贴上他的身躯,仰头露出无辜可怜的眼睛试图撒娇,“我不疼,真的。”
她还在想怎么狡辩,屁股被猛地拍了一巴掌,庄倾月心一惊整个人抖了一下,伸手搂住他小声呼痛。
林栩舟冷眼看她瑟缩在怀里,揉了揉刚才落下巴掌的臀肉,握住她的侧腰上下摩挲。夲伩首髮站:po1 8bv.co m
她居然能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事后一点反思都没有,还洋洋得意。他怎么能不生气?不乖的猫咪是要被训的,否则无法无天。
林栩舟按住她腰窝,顺着臀缝梭巡,再度覆上颤抖的后臀。
庄倾月的心跟着一颤,浑身绷紧,咬唇极小声地嗯了一声,不满的反抗落在林栩舟的耳朵里都是催情的迷药。
他贴着饱满的臀线探进裙底,摸到夹紧的腿根里一条细细的带子时,他顿了顿,勾起那根带子松开,一下狠狠弹打在嫩肉上。
私处被扯动的布料磨出了水,庄倾月瑟缩得更厉害,埋在他怀里呼吸都在断裂。
“这是什么?”林栩舟低头,嘴唇贴在她发顶,不落吻,声儿轻轻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像旋在耳际的羽毛,痒得要命。
庄倾月攥紧了他后颈的衣领,难以启齿地支吾道:“就,丁字裤”
说完她拿脸蹭他胸口,呼吸低低喘喘的。
林栩舟嗯了一声,指腹沿着那根细带从尾椎骨摸到臀缝,在还有一毫米能碰到穴口时又辗转回去,那若即若离的轻痒触感撩惹得庄倾月失态叫出了声。
“为什么穿这个?”
庄倾月咬红了下唇,在他恶劣的搔弄下浑身刺挠。她倔着脾气不肯回答,连呻吟都不给了。
林栩舟垂眼看她可怜的发旋,在她身下游离的手蓦地挑开布料拨了两下湿哒哒的阴唇。
“啊!嗯。”庄倾月张口哈气,后臀一紧一缩,难耐极了。
“为什么,穿这个。”林栩舟重复了一遍问题,两指掰开肥厚的穴口,不摸了,让空气加剧她的饥渴。
庄倾月百爪挠心的难受,恨不能自己坐下去把他手指吃进,她急促喘息着,哼了半天就是不说话。
林栩舟攫住她瓮动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张嘴,边色情地勾缠她的舌头,边推挤充血的阴唇,穴口在他两指间一张一合,淫液被挤得啧啧响。
庄倾月湿的要命,快被他折磨疯了,小声喃喃催促他:“进来啊。”
林栩舟舔着她的嘴唇,耐心地循循善诱:“回答我就进去。”
“你-”庄倾月急得睫毛都湿了,内心挣扎一番后,在他愈发恶劣的掰弄下,晕乎道:“因为,方便。”
听话就能得到奖励。林栩舟移唇舔她耳后,手指猝不及防地插进泥泞穴口,停留在那儿,再次发问:“方便什么?”
庄倾月只爽了一秒,又被不断膨胀的空虚搔得心口发慌,她收紧胳膊压他后颈,想把他抱得更紧些,“方便,那个。别问了”
她自觉被欺负了,说话声儿都带了哭腔,眼里热得快掉下眼泪了。
可林栩舟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为所动,堵住她穴口继续问道:“说清楚。不然送你回去。”
“嗯!”庄倾月就像是个被扔在福利院门口的孩子,着急攀附住他,她颤声道:“就是,就是,方便,方便那个。”
她刚说完就感觉到林栩舟要抽手,庄倾月慌乱地流下眼泪,“别送我回去,我不要走。我说,我说,就是,方便你进去。”
林栩舟轻笑了一声,像是被取悦到了,矮身抱起她放到床上。
他欺身而上掐住她满是水痕的脸激烈吮吻,将她双腿折起拿膝盖抵住腿根不让她并拢,手放肆地在湿软的穴口进出。
他很熟知她的身体,禁不起一点的撩惹,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乖顺听话。
这副蚀骨销魂的身躯又软又香,陷入就没法找回理智。林栩舟戳弄着层层咬合的内壁,挑起她的舌头狠狠吸入口中又松开。
庄倾月化成了一滩没骨头的水,迷蒙的双眼涣散又靡丽。
林栩舟摸到内壁一块软肉轻轻按压,舒着气音欺负她:“这样够吗?”
“唔!”庄倾月摇头又点头,被他上下其手蹂躏地神志不清,只知道呜呜媚叫。
她被插得腰身乱扭,乳肉晃颤着从衣领里跑了出来。
林栩舟扯下她单薄的内衣,指腹搓弄硬凸的乳尖,逼她回答:“就这样,行吗?”
泪花随着她摇头的幅度乱飚,庄倾月难耐地喘气,求饶:“你别,别。”
林栩舟平静地搓弄她,光看他脸还以为在敲木鱼念经,压根不会联想到他此时此刻在指奸女朋友。
他眼神戏谑地睨着她,清冷月色将他脸庞映得矜贵禁欲。他夹着她敏感的乳尖扯起,冷淡道:“庄倾月。你再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再心软给你机会。”
庄倾月乱糟糟地咽了口口水,犯怵似的握着纤弱的双手盖住无措的嘴唇,平时惯会蔑视的眼睛无辜地瞠着,手腕上缠着的一截纱布看着可怜坏了。
林栩舟漫出一声叹息,再开口时口吻软了不少,“圆圆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告诉我,想要什么。”
他趴下身,拿捏着距离轻轻啄吻她的手背,纯粹的爱怜,仿佛刚才咄咄逼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庄倾月颤着气息小小声请求道:“要你插进来。不是手,是那个。”
这是她的极限了,林栩舟知道。训猫急不得,慢慢调教才能彻底驯服。
他亲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戴套。肉刃凿进穴口时的瞬间,庄倾月落手攥紧了床单,失声尖叫。
饥渴已久的交媾总是感觉汹涌,羞合的小穴急不可耐咬着性器吞食,热情地厉害。
林栩舟抬起她瘫软的双腿搭上肩头,扣住膝盖固定好,胯下用力抽动撞击。
熟悉的快感让两颗心亢奋地不能自已,庄倾月梗着颈线一声叫得比一声浪,一点儿都收敛不了。
被不断贯穿的感觉实在是爽利,可他每每抽出时庄倾月都不由得心慌,怕他随时都会走。
她伸手摸住他紧实的腹肌,然后扶住他挺动的腰身往自己这儿推。
林栩舟差点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笑场,他抽出性器只留顶端在里面抽碾,“怎么了?你想要怎样?”
他那口吻说不出来的讨厌,带着隐晦的笑意。庄倾月恼羞地别过头,报复似的掐了把他的腰。
林栩舟哼笑了一声,命令道:“看着我。”
庄倾月对他反复无常的冷淡心有余悸,闪躲着眼神缓缓看向他。
两人眼神交汇的那一瞬,林栩舟猛地整根撞进深处,庄倾月惊叫了一色,心头狂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是要这样吗?”林栩舟极慢地抽出性器,把着急绞住他的肉褶狠狠碾平,威逼利诱道:“不说我就不动了。”
庄倾月快被他折磨疯了,捂住臊得发烫的眼睛,气急败坏道:“要你都进来,全部进来,行了吗!”
“行。”林栩舟见好就收,耸动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她。
水肉撞击的声音和错乱的喘息给了这场久违的性爱莫大的刺激,庄倾月像个婴儿似的扭身蜷缩起来颤抖的不停,叫声放荡又娇软,可怜又惹人。
林栩舟将她身子推成侧卧状,躺在她身后箍住她顶弄,埋在熟热的甬道深处狠戾地抽插。
庄倾月被操得乱七八糟的,瞳孔失焦地盯着空气,喉咙都叫干了,屈辱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小脸精致漂亮。
他吻着她汗涔涔的鬓角,握住晃颤的乳房揉出香艳的乳浪,又起了坏心思,“哭什么?”
“你欺负我。”庄倾月伤心地抱住自己,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得更毫无保留了。
林栩舟伸舌舔她肩膀,明知故问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他按住她藏起来的小腹,狠狠撞她后臀。
体内的缝隙被挤压,粗硬的性器把平薄的下腹戳得一鼓一凹,庄倾月抓紧了他的手腕,忍受不住这么恐怖的快感,啜泣着尖吟起来。
脆弱的小穴在他肆无忌惮地操弄下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内壁开始抽搐时,林栩舟强行困住剧烈挣扎的庄倾月,在她哭到快断气的高潮反应中,温柔哄慰道:“圆圆好乖,不哭了,抱抱,拿小毯子抱。”
庄倾月快死了,并且真的死了一瞬,两眼黑屏的那种,灭顶的快感将她整个人都冲毁了。
她抽噎得停不下来,身下也抽搐个没完。泪水、汗水、淫水把她整个人都打湿了,像只可怜的猫崽往他怀里埋,恨不得嵌进他身体里。
林栩舟细密舔吻着她,像在给她梳毛,射过后的龟头还在弹跳刺激着脆弱的内壁,他也不着急抽离,埋在她体内延续温情。
他小心翼翼握起她受伤的手贴在嘴边亲吻,低声诱哄道:“以后不要再作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会处理的。好吗?”
庄倾月疲惫地嗯了一声,缓缓缠住他后颈,七零八散的心绪逐渐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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