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细语道:“小宝贝儿,瞧瞧你俩爸爸亲嘴儿呢!”
“啊!崽!”
鱼崽儿嚎得这嗓子,不但把他底楼热吻的俩亲爹喊懵,梁漱这干爹也吓得不轻。
他不知道崽崽跟傅朝闻的恩怨,见傅朝闻和俞寂惊诧往上看,梁漱赶紧抱鱼崽儿跑路,小家伙暴露了他干爹的位置。
底楼俞寂心虚地摸摸鼻尖:“梁......梁漱带着崽崽在二楼......”
傅朝闻闻言挑了挑眉,幽深的眼眸变得深沉起来。
他本不欲再亲俞寂,吧台这里空间开阔,不怎么避人,他虽然不怕被发现,还顾及着俞寂的脸皮薄得像纸。
但是听见鱼崽儿这声喊叫后,昨晚隐匿在傅朝闻心里那点争风吃醋的劲儿又蹿上来。
他没顾忌楼上的梁漱和鱼崽儿,径直搂着俞寂又啃又咬,很快就把对方抱上红木餐桌。
俞寂看着傅朝闻要把他当菜吃掉的眼神,禁不住有些退缩:“好了......不要了......”
傅朝闻红着眼睛,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吻着俞寂的脸颊和嘴唇。
俞寂被迫仰着白颈子,能感觉到对方是因为昨晚的事儿赌气。
便笑着安慰道:“少爷多大人了,不要和鱼崽儿计较,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独自养他长大,但平时不能常陪他,他对我有很强的依赖性和独占欲......”
傅朝闻喘着气,这话不知挺听没听进去,转而摁着俞寂的臀部去啃咬喉结,随手扯掉衣服裤子。
他换过睡衣,是傅朝闻特意为他准备的,穿起来宽松布料柔软亲肤,关键是一扯就掉。
傅朝闻把俞寂脱得露出圆润的肩头,然后径直把人扛起来进了衣帽间。
在衣帽间做是傅朝闻曾幻想的场景之一,狭窄隐秘的空间,镂空窗格挡上薄薄的纱帘。
客厅里有保姆和女佣在来回走动,稍微仔细些就能看见白花花的身体,相互摩擦和接吻不断刺激人的感官。
而那种随时会被人看见的提心吊胆,以及不得不压低放轻的喘息动作,会让俞寂更紧。
除此以外,顶楼的露天泳池,飞机头等舱的座位,入夜后中央公园公共健身角的秋千,外面高档餐厅的厕所间,电影院的后排......傅朝闻都想试试。
但是他还没有也不可能跟俞寂说,否则非得把人吓跑不可。
俞寂是个绝美尤物,性格好脾气好,做饭也好吃,这样的人他要好好拥有着。
陈姨采买食材回来时已经六点,便赶紧进厨房做饭,对衣帽间发出的咣当声也没在意。
做好饭打电话到傅朝闻卧室没人接,再打往俞寂卧室,是梁漱接的。
梁漱自来熟,也讨人喜欢,跟陈姨见过两面就哄得她眉开眼笑,说什么都要留他吃饭。
为不耽误大家吃晚饭,俞寂百般恳求,傅朝闻才停下来。
两人若无其事地从衣帽间出来,正撞上给鱼崽儿去吧台拿奶瓶的梁漱。
两人是前后脚,都是发梢带汗喘息未定,梁漱满含深意地斜了他们一眼,意有所指道:“两位这是吃饱了?”
俞寂的脸腾地红了,局促地接过梁漱手里的大奶瓶,煞有介事地回应道:“还......还没有吃......”
然后别扭地整了整衣服,顶着张大红脸逃似的跑开。
衣帽间前面转眼就剩梁漱和傅朝闻,梁漱望着俞寂惊慌的背影道:“他对你死心塌地。”
“他这人单纯善良,又认死理,他全心全意这么长时间,你不觉得他很值得被爱吗?”
傅朝闻眯了眯眼,没应声。
梁漱垂下眼眸,难得有几分严肃的神色,叹息道:“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辜负他。”
“婆婆妈妈的......”
傅朝闻低头笑着整了整领带:“你有跟我瞎扯的功夫,不如多教他点角色扮演play。”
严肃的气氛都被傅朝闻的笑声打破,梁漱如鲠在喉,气得牙根发痒,妈的,真不要脸。
这顿晚饭吃得时间久些,将近九点梁漱才离开傅家祖宅。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外面气温逼近零度,傅朝闻洗完澡后就早早上了床。
但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傅氏股权的事情就像块石头压着他,由此带来的焦虑使他难以安眠,越想睡反而越来越清醒。
在他因为失眠难受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道缝隙。
这种时候敢悄悄溜进来的只有俞寂,傅朝闻悄无声息地闭住眼睛。
他觉得小狐狸精不会再来这儿,他忙着陪鱼崽儿那烦人的小东西骑马,还要哄他睡觉。
傍晚在衣帽间做时又累得要命,傅朝闻以为他会早休息。公,中,好,四
瘦削的黑影儿轻轻靠近床边,伸手探了探傅朝闻的额头,“少爷,你明明没有睡着......”
黑暗中傅朝闻睁开眼睛,仿佛夜色里绽开的两颗星辰,他握着俞寂的手放在唇边摩挲:“我装得那么明显。”
俞寂趴在床沿道:“我猜少爷会失眠,就想过来看看。”
烦躁的情绪好像凭他几句话就得到抚慰,傅朝闻猛然抱住俞寂,连带着他滚到被褥里。
清爽干燥的睡衣,温暖细滑的皮肤,把俞寂抱进怀里仿佛冬天都没有那么冷。
傅朝闻把俞寂压在身下,在他白皙的脖颈和脸蛋细细亲吻着,手不断沿着脊背往下摸:“所以你来陪我睡觉。”
俞寂一听,后腰和屁股又是阵疼痛,急忙辩解道:“不,不是的,我觉得少爷闻闻我的味道可能睡得快些。”
“嗯......”
傅朝闻笑笑,没力气再嘴贱跟俞寂调情,疲倦地叹了口气钻进对方的颈窝里。
呼吸着清浅但能令人安心的雨水味,沉沉地睡到天色大亮。
接下来的三四天时间,傅朝闻几乎泡在傅氏集团的会议室,拉着窗帘翻各种资料。
俞寂不敢贸然去打扰,顶多借着送午饭送果汁的机会,怀着私心去看看傅朝闻。
他来的时候,傅朝闻会把俞寂拉着他的手腻歪片刻,不管旁边有没有其他人,吃过午餐很快又去和陈松以及齐司封翻找资料。
傅朝闻的状态有时候看起来很不好,熬的眼睛通红,总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除去拜访过那几位董事,俞寂插不上手,也帮不上忙,只能驻扎在公司的公共厨房换着样的给傅朝闻做饭。
到最终表决大会那天,上午所有的董事都来到公司,在各自的休息室做准备,傅朝闻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西装。
齐司封忽然推门闯进来,脸上的喜色把这些天的疲惫都冲没了:“老板,找到了!”
傅朝闻猛然回头,也是一喜:“快说!”
“六年前,叶良民做过一笔假账,他批出自己股份的百分之三,帮那里边儿几位当官的洗黑钱,前后差出来的全进了他的腰包。”
“现在那边儿查得正严风声正紧,他想攀傅家高枝儿也说得过去,要是查到他脑袋上,别说股份保不住,他进去是迟早的事儿。”
“我查了这事儿跟集团没关系,跟您父母和大哥也没关系,只要我们能找证据咬出叶良民,他十年八年都不够判的。”
傅朝闻扯着唇角笑笑,抬眼间眸色陡然变得深沉起来。
他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叶良民提出跟叶清联姻本身没问题,错就错在用错了方式。
如果跟他坐下来好好说,而不是现在这种半斜胁迫的状态,说不定他会接受这段联姻。
但傅朝闻自己的安排被别人掌控时,那意思就截然不同,既然不能劝说对方回头是岸,他便不介意斩草除根。
像傅氏集团的股东董事们,手底下多多少少沾过些脏事,只要深挖是能挖出来的。
何况叶良民的胆子太肥,居然六年前就跟里边儿的人牵上线。
傅家把打点各方面的利益关系看得很重,尤其是能暗地里为他们助力的。
他们时代为商虽不说绝对干干净净,但命令禁止跟zf牵扯上关系,更别提双方明目张胆的利益输送。
傅朝闻摩挲着手里的黑丝绒盒子,若有所思道:“拿下这案子,咬出叶良民,要多久?”
齐司封斟酌道:“至少两个月。”
傅朝闻望着窗外:“那要过年了啊......”
“老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齐司封看得出傅朝闻的心思,“只要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保证把叶良民送进去,所以您和叶小姐的联姻......”
暂时的联姻还是要进行的,既能将集团股份拿到手,也不失为稳住也叶良民的好招。
但这段联姻有期限,叶良民身败名裂锒铛入狱之时,就是跟叶清的联姻结束的时候。
第68章 宝贝儿想死我了
“订婚宴定在华尔顿顶级酒店的婚宴厅,酒水和蛋糕从德国法国空运过来,你跟清清也尽快做准备。”
叶良民脸上的喜色根本掩饰不住,翻看着台式日历,“日子我找大师看过,结合你们俩的年龄和属相,就月底二十八号最合适。”
傅朝闻玩着手里的黑丝绒首饰盒,眯着眼勾了勾唇角:“等结婚的时候再算日子不迟,哪有订婚就算日子的。”
“我可就这么一个优秀的宝贝女儿,万事都得仔细着来,从订婚到结婚都不能出差错,小到餐具都得我来亲自把关。”
“海鲜也空运吧,通知澳洲那边的代理,所有海鲜都要从海里现捕捞,到国内必须保证活蹦乱跳的。”
“宾客名单确定下来后就发到印社,提醒他们要用金粉印,就当我们两家提前送他们的小礼物。”
叶良民兴致勃勃地说着,转头看向拿着平板的齐司封:“齐助理,都记下来了?”
齐司封周密地露出个笑:“叶总,我记得清楚着呢。”
现在是午休时间,走廊里很安静,即使他们的说话声没有刻意放高,也听得特别真。
俞寂颓然地后退两步,收回了已经握住门把的手,到最后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说不心痛是假的,说不眼红跟傅朝闻拥有受法律保护的婚姻也是假的,俞寂作为股权纷争的无名小卒,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但这已经比他最开始的打算强太多,他本来想攒够房租和宝宝的奶粉钱就离开傅家的。
现在有傅朝闻赤裸裸的偏宠,以及两人间浓烈的感情和默契,俞寂不敢也不愿离开。
不敢奢望跟那样耀眼的人并肩而立,能在他的背后默默支持,待他疲累时给他做顿饭,被他抱在怀里俞寂已经心满意足。
这时候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看见俞寂后叶良民脸色一黑,随后嘱咐沙发上的傅朝闻。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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