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儿畏水,落到水中便不停地扑腾,饶是水性极好的侍卫都险些被她连害。
废了老大劲才将赵宝儿送到偏殿的房间里,正当侍卫准备解开赵宝儿衣物以此陷害她时,衡光悄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个手刀,侍卫应声倒地。
一路前跟踪来的衡光中了药,行走间血液流动加快,药性已经达到顶峰,双目竟有些发红。
他借着月光,看到了赵宝儿光洁的肩颈,不由得上前,径直撩开赵宝儿的外衣。
此时赵宝儿因落水惊吓过度昏着,一点动静也没。
跟他国的女人再度产生关系,是衡光万分不愿的。
可眼下没别的解决之法,衡光低声叫骂:“该死的老淫妇...”说完,便欺上赵宝儿的身,粗暴地扯开衣物。
沾染到赵宝儿馨香的一刻起,衡光将满腹怨气转化成了熊熊欲火,对素琴的仇恨都抛在一边。
他扯下裤头,当即就入进赵宝儿的体内,一下还不能舒缓,整整数十下才意犹未尽地舒出一口浊气。
“嗯~疼...”赵宝儿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双腿下意识夹紧,等意识彻底收拢时,发现一颗头颅正埋在胸前,啃咬自己的乳尖。
是谁?!
赵宝儿尖叫出声,不到一秒便被衡光的大手堵上。她卯足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腿也在乱动,极其不安分。
“别乱动!”
衡光火才泄去少许,加上他对赵宝儿半分情意也无,经赵宝儿如此一闹,他暴躁地大手擒住赵宝儿的手腕,另一只大掌依然扣住赵宝儿的唇,眼睛透出厉色,凛冽的目光对上赵宝儿的眸子。
两人对视着,赵宝儿终于看清是谁,她立马就软下态度,绷直的肌肉都放下下来,令衡光有些讶异。
思忖片刻,衡光将大掌从赵宝儿的嘴上挪开,但没有松开赵宝儿的手腕,健硕的身子依旧压制着赵宝儿死死的。
只听糯糯的声音在周边回荡,“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要的这么...”急切...
身为一个妻子,在夫君有需求的时候,必须迎合。这是教习嬷嬷教与赵宝儿的妻纲之一。
没等衡光回话,赵宝儿主动抬起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不断磨挲着,勾得他气息粗沉,心力不集中,手中的力道弱了下来。
赵宝儿趁机挣脱桎梏,解开衡光的上衣,闻声软语:“瞧夫君猴急的,衣服都没脱完全...”
待两人赤裸相待,赵宝儿搂住衡光的后脖,仰头送吻。
本就欲火缠身,而赵宝儿还如此投怀送抱,衡光大舌在她的檀口中急速舞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二人的唇瓣紧密黏连。
好软...好香...好想要...
新婚的那一夜,衡光顺着酒意,初次与女子交合,还跟自家兄弟一起,有些尝不出味。
如今赵宝儿搂在怀里,那种温软属实妙不可言,他们二人真真切切地融为一体,肌肤相贴,亲密至极。
“哼——嗬...”
衡光圈着赵宝儿,唇瓣贴在她的脖颈上,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上流连,指尖所触,皆是滑嫩触感。
他也能感知到赵宝儿在一阵一阵地颤栗,听到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嘤咛着。
“嗯啊...”赵宝儿攀住衡光的背脊,忍受衡光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压着赵宝儿顶弄似乎还不过瘾,衡光竟抬起赵宝儿的两腿,红肿的肉瓣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赵宝儿咬唇,两手放在身侧稳住身形,脸上的红晕是性欲的体现,眼下要加上羞耻了。
“啊!夫君...”
衡光支着她的双腿,又分的极开,而自己直起躯干,沉腰,便将粗胀的肉器狠狠插进泛着蜜汁的穴口里。
许是在夜里,交合处发出的噗噗声异常响亮,饶是赵宝儿大叫着,也能从中听出一二。
在一次次的插入中,衡光渐渐恢复清明,他边揉捏着赵宝儿的浑圆,边想着如何应对素琴。
那毒妇估计在四处搜查了,我得想个法子,将东西弄出去。
衡光低头吸吮赵宝儿的乳尖,手向下移动,先是在腿根处转了一圈,随后来到穴口前,拨弄那两瓣软肉,摸着摸着,指尖便没入少许。
这里...
一指,两指,三指,指头数不断增加的同时,衡光还加长了进去的深度。
“夫君,宝儿难受...”
赵宝儿眼眸泛着泪光,继续说:“可不可以...拿出来...”
美人垂泪,宛如梨花带雨,真是令人怜惜。
然而衡光不领情,他将手指抽回,但捞起赵宝儿纳进自己的怀中。
“谢谢夫君...”不知内情的赵宝儿头靠在衡光的胸膛上,笑了一下。
猛地,衡光单手压着赵宝儿的一条腿,打开了她的腿间,右手摸出一根长柱形的银质物什,直往穴口处塞。
“啊啊啊——”
赵宝儿尖叫的同时,想要合拢腿却被衡光摁住,而后衡光嫌赵宝儿叫的刺耳,直接用嘴封上。
银质物什两头凸出,中间呈圆柱,前边是虎头加前脚,后边是虎臀后肢带虎尾,一寸一寸地没进赵宝儿的体内。
等物什完全进入赵宝儿的体内后,衡光放开了赵宝儿,而赵宝儿直接瘫软在床上,小手下移,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穴口。
“不许取出来。”衡光见状,拉开了赵宝儿的手。
一瞬间,赵宝儿泪如珠帘,一串串的,但没有大声哭嚎,她克制不住时,也才急促地连续抽噎。
“夫君是喜欢这些花样...”赵宝儿忍住抽噎,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地吐出来。
衡光自知理亏,没有出声。
“对不起...”
赵宝儿的道歉让衡光心中大惊,他出声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宝儿是第一次用这个,反应有些过激了...夫君好像很不满意宝儿刚才的表现...下次...下次宝儿就...呜呜——”
赵宝儿话还没说完,便又哭了起来,这可不像是下次就能承受的样子。她只是遵从教习嬷嬷的指导,全心全意服侍夫君,但体内那根异物着实是吓着她了,嘴上说深感歉意,下次一定会让衡光满意,但内心深处非常惧怕着这种花样。
这女人是个傻子吧?衡光想着,憋了半天,才回应:“下次,会让你舒服一点的...”
此话一出,赵宝儿身子都僵了,可还在维持脸上的温婉,说:“谢夫君怜惜。”
屋外传来脚步声,衡光摁着欲要起身的赵宝儿,思绪飞转: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来这?
“那侍卫带着王妃去哪了?哎呀,这也真是的,咱们就顾着自己忘了王妃的身份...哪能让一个侍卫就带走她呢?”
女声清亮,字字清晰地落入衡光耳中,他便回想起此前那侍卫的行迹。
“奴婢方才瞧见了,就是眼前这偏殿,可那两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这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许久未出来...”
贵妇们纷纷交头接耳,更有不怕事大的,指使身边的丫头去唤自家夫君前来。
忽然,一声带着颤音的媚叫传入众贵妇耳中,她们先是惊讶,而后是生出幸灾乐祸,想着这外国的女子怕是遭了陷害,如此一来估计是不得翻身了。
“嗯~夫君,门外好像有人...”赵宝儿轻轻推了衡光一下,没有太过抵抗衡光的抚弄。
眼尖的衡光看到银质物什从赵宝儿的体内露出几寸,两指夹住重新塞进去,引得赵宝儿颤叫不止。
“夹紧了,不要让它露出半分。”衡光说完便堵上赵宝儿的唇,粗胀的器物抵在赵宝儿的小腹上,咯得赵宝儿生疼。
他肆意大胆,哪怕是门外越围越多的官员及其家眷,粗沉的呼吸声未见停歇,隐隐有愈演愈烈之势。
换气之间,赵宝儿喘着气,说:“呼——呼——夫君,若是难受得紧,还是将那物什拔出来,你——”
话未言尽,衡光低声说:“不可,从现在起,你莫要谈及此物在你体内,若是不舒服,就憋着。”
赵宝儿只得点点头,继续说:“但是夫君你现在...”
她小手覆上衡光的肉茎,硬梆梆的。
随后,她低头,埋首在衡光的胯间,张口含住顶端,细细吸吮,时而用舌尖滑蹭。
嘶——
衡光按住她的后脑,气息紊乱,一会儿精关难控,射出一泡浓精来。他想要泄出更多的火气,扯住赵宝儿的发根腹部发力撞进去,龟头顶到赵宝儿的嗓子眼磨挲几下才抽回,以此往复。
赵宝儿忍住呛意,也无法做出其他行为,只得张大口,两手撑住自己,浓精都顺着嘴角溢流。
衡光扣住她的脑袋将肉茎再度捅进嗓子眼里后,另一手从臀部绕过,两指摸索穴口的位置,查探银质物什是否完整地入在赵宝儿的体内。
因为他的动作剧烈,加上赵宝儿甬道湿滑,银质物什又露出几寸,衡光只好再推进去,期间肉茎因连带作用卡进赵宝儿的嗓子眼,赵宝儿泪水直流。
撞门声响起,衡光的肉茎从赵宝儿的口中抽离,他掰开赵宝儿的腿间细细察看,发现那处红肿,银质物什仅仅闪耀出一点银色,便随手将锦被盖到赵宝儿身上。
灯光亮起,衡光起身,挡住床上靡色,竖起全身的尖刺,直面那个生下他的女人。
6偏殿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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