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三刻,魏都督顶着漫天烟霞下朝归家,可进了府邸好一会儿了都没人来迎,就连前厅都是冷冷清清的。
饭菜倒是摆上了,另一副碗筷的主人却不见踪影。
见状,男人拧起眉:“萱儿去哪了?
他征战沙场多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浅浅扫了丫鬟一眼就将她们吓得瑟瑟发抖,赶紧跪下求饶。
“回老爷的话。”丫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魏萱的贴身丫鬟翠儿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大小姐说她身子不适,晚膳就不必用了。”
“是么?怎的好端端就身子不适了?”
“这……”翠儿哽住。
怎么不适,为什么不适,这她也不知道啊!她总不能说是大小姐赖床不起来,一个午觉睡到天黑到现在还没出房间门吧。那样的话小姐会被老爷骂死的!
就当小丫鬟头上的汗珠如倒水一般往下掉的时候,饭厅的门被一双柔荑推开了。
少女眼神飘忽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朝着端坐在正中央的父亲走去,虚弱地叫了声爹爹。
“女儿来迟了,咳咳咳。”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苍白得有些过分的小脸,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请爹爹恕罪。”
她这一下子直接把魏盛吓到了,也顾不上斥责女儿,赶忙扶着人坐下,同时招呼小厮去叫大夫。
“不,不必了。”少女掏出帕子,又轻咳了几声,同时“不经意”地让她爹看到她眼底的鸦青,“女儿这是心病。”
“心病?”魏盛是个糙人,大半辈子都在军营里和一堆糙老爷们摸爬滚打,自然不懂女儿家的心事,于是直接上来就问,“是不是被谁欺负了,爹给你做主。”
他和亡妻感情甚笃,妻子死后也没打算续弦或者纳妾,只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一双儿女上。尤其是对这个和妻子有五分像的小女儿,护得和个眼珠子似的,一听说她可能是被人欺负了,马上就要把她院里的人全部叫来。
“爹爹,没人欺负我。”少女咬了咬泛白的唇,不经意间蹭掉一点白色口脂,露出原本红润的颜色,“女儿只是做了个怪梦。”
“我梦到爹爹娶了新的夫人,有了新的孩子,就不要我和哥哥了……还要把我们赶出去……”
她说着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袖子里猛吸了一口,刺鼻的洋葱味直接把她呛出了眼泪,再一抬头,她已是两眼泪汪汪。
看起来就像是委屈哭了一样。
魏盛见状更是心疼得不行,忙上前安抚道:“萱儿放心,爹的心里只有你娘,不会再另娶其他女子。”
魏萱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爹早就在列祖列宗前发过誓了,你忘记了么?”
少女垂着脑袋慢慢地点了点头,片刻后又道:“可爹爹誓言里的内容说的是女子。”
“这有何不妥?”
魏萱抬起头与他对视,小心翼翼试探道:“爹爹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喜欢的是男子呢?”
噗——
还在喝茶的魏都督当场就喷了。
他愣了半晌,不敢置信地看向旁边一脸乖巧的女儿:
“……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看着父亲一脸的震惊,少女心里也落下一块巨石。
破案了,看来爹爹不是断袖。那这么说的话应该也不是什么两情相悦,是兄长单方面强迫的他。
不过也是,虽然在梦里看不清楚,但是好像每次都是兄长在使劲。
她不懂得断袖之间要如何行事,只隐约记得在梦里父亲叫得相当凄惨,比她在大理寺牢狱里听到的还要惨,所以也就将龙阳之好和用刑划上了等号。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用刑的地方好像是……
魏盛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在委屈得直哭的女儿突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怪问题,现在视线还若有若无地往他臀上扫。
眼中还带着几分怜悯。
魏大都督怛然失色。
难不成,他因为久坐生痔一事,被萱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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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萱提醒你,别坐太久,记得提肛
(哥哥明天出场!)
先试探一下她爹是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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