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漠然看着楼下的身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她了然,手指点在木制扶手上,慢慢悠悠地下了楼。她熟门熟路地摸到对方象征着生命力的颈部搏动,又收回了手。
“喂,别在玄关上睡着。你会冻死在自己家门口的。”112踢了踢这人的手,没反应,她心里嘀咕半晌,最终还是把人驼回了房间。
在灯光下,112才发现她的脸色格外差,隐约能闻到不一般的血腥气味。顺着味道的源头,112伸手拂开她的长袍,一个细小的伤口出现在她的右肩上。
“该死,这傻子居然真的去找隐龙了。”
112皱眉,在她思考要不要趁机卷走这屋子里所有的值钱东西、逃之夭夭的空隙,佐娅艰难地抬起了眼皮。
112的目光落在那双茫然的绿色眼睛上,她顿了顿,故意问:“你……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佐娅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看向眼前的狼人,目光混沌不清:“我是……我是……”
112的心瞬间被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她打断佐娅的话:“你该不会,什么都忘了吧。”她修长的手轻轻拍了拍柔软的床铺:“我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记得吗?”
佐娅睁了睁眼睛,她没出声,似乎是在消化刚刚接受到的讯息。
112的数落埋怨似乎带点恃宠而骄的情绪:“你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巫师,真是的,天寒地冻……有什么魔药材料好找的……嗯?就刚刚,我才发现你倒在家门口。”
她的话突然由抱怨变成甜腻的幸灾乐祸,“亲爱的,你似乎失忆了——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112的狼耳朵抖了抖,她假装伤心的语气成功勾起了佐娅的注意。
佐娅微微起身,她默默盯着112的脸,欲言又止,但112的动作出乎她的预料。对方温暖的唇落在她的颈侧,小而尖利的狼牙偶尔会蹭到皮肤,湿热的触感带着刺痛——她在舔舐佐娅右肩的伤口。
这种感觉很奇怪,痒痒的,佐娅没忍住,轻轻缩了缩脖子。她抬手抵住狼人的脑袋,犹豫地制止了这种亲密的接触。
狼人的短发和她的眼睛一样,是淡紫色的,她的发顶也很软,如果她是一只真正的狼,估计也拥有一身油光水滑的漂亮皮毛。
佐娅从自己不切实际的思想中逃离出来,她看着眼前举止亲昵的狼人,问:“你是……”
112把声音放轻了些:“你居然连我的名字都记不起来,真是令人心碎。”
她凑近佐娅的脸,近到能影响佐娅的吐息:“让我想想,你在什么时候会叫我的名字呢……”
狼人轻轻扶着佐娅的下颚线,无视她脸上的错愕,主动迎上那仍然残存风雪凉意的唇舌。
佐娅不太适应这样蛮横却热烈的吻,她几乎忘记了如何换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隐隐透出一层薄粉,看上去倒是要比之前的惨白顺眼得多。
112偷偷眯着眼睛观察着佐娅的神情,她在心里轻嗤一声,果然,当初她被从一众兽人中选中,少不了佐娅心里这几分不干不净的心思在。
人类会从黑市里挑选兽人,无非是看中兽人天生的体魄,要么沦为家奴,成为最卑贱的存在,伺候人类的起居,满足他们所有的欲望,要么成为试药的对象,在折磨当中生不如死。
魔药是这里最炙手可热的货物,大把大把的巫师穷尽一生都想研制出最抢手的商品,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找隐龙的鳞甲。
被隐龙带有毒素的利齿咬到,重则精神失常,轻则记忆错乱。不过,看样子,佐娅还有点能耐,起码还找得到回家的路。
112勾勾佐娅的下巴,不合时宜地问:“隐龙的鳞甲,你弄到手了?”
“差一点……”佐娅的声音听起来少见地有些委屈,她垂下眼帘,自然注意到了112松松垮垮的领口。诱人的曲线和阴影无不昭示着贴在她胸膛上的温度来自于这个把她压倒在床上的狼人。
“别怕,至少你平安到家了。”狼人亲亲她的鼻尖,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袍当中。
佐娅抓住她的手,她的眼睛盯着狼人的唇,语气却和眼神一样冷静下来:“我困了,想休息。”
狼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但是她很快恢复了讨好的笑脸:“好,你是需要好好睡一觉。”112躺在佐娅旁边,翻过身去,不再对佐娅动手动脚,显得很安分。
佐娅又一次闭上眼睛,这个狼人对她依然抱有敌意,虽然自己方才……或许同意了她一些越界的接触,但是这不表示她可以完全相信这样一上来就对她“投怀送抱”的兽人,搞得她之前真的和这狼人……有过一些什么似的。
第二天醒来,狼人已经不在身旁,身侧伸手探到的温度也微乎其微。厚厚的遮光窗帘挡住了窗子的光线,佐娅披着长袍,掀开窗帘一角,意外地在楼下发现了狼人的身影。
白雪把花圃原本的颜色盖去大半,只剩下一些稀疏的绿色。巫师的花圃里栽种的也不完全是寻常的花朵,也有一些冬生的草药。狼人正拿着园艺小铲,轻轻地敲去过于厚重的积雪,防止植物的茎被压塌。她的动作似乎很熟练,学得很好。
也许是察觉到佐娅的目光,112回过头来。她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又专注于手上的活计。比起昨晚的讨好,佐娅觉得刚才的微笑明明更真实些。
吃过午饭,佐娅坐在书桌旁对着之前写了一半的笔记出神,狼人却突然从背后蒙住她的眼睛。脖子被一个热烘烘的柔软触感顶着,还有毛发略过的虚无感。
佐娅知道112狼化出了狼头,还用狼吻碰着她的脖子,她倒想看看狼人想做什么,不迎合也不拒绝。只是后面的接触渐渐超出她的控制,她的手一脱力,厚厚的笔记本掉在地毯上,扶手椅发出一声闷响,被狼人推开了些距离。
佐娅被压制在椅背上,狼人的眼睛和平时大不相同,野兽的三白眼看着冷漠又凶狠。在喘气的同时,舌头舔过尖牙,仿佛她是下一秒就要挨咬断喉咙的猎物。
112在等,等佐娅或是生气,或是斥责痛骂。但金发女人只是淡淡地和她对视了一眼,似乎不太关心自己现在的处境。
轮到112有些恼火了,她毫不客气地扯开佐娅的腰带,把手伸进带有人类体温的裙裾里。一边挑逗着丰腴的双乳,一下一下舔舐着发硬的乳首。
佐娅闭起了眼睛,她不再看那双宽大、偶尔摆动一下的狼耳。112明显有些焦躁,动作都沾染上攻击性。佐娅被她摁着反跪着椅子上,她的额头抵在椅背,双手仍被反剪着。一只手快速又猛烈地揉弄着她的花核,她只感觉腿软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上半身也摇晃得愈加厉害。
112怕佐娅跪不稳,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扶着她的后臀,刺激也转变为绵长而有力的揉摁。女人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腰,想要配合那只手的发力。
佐娅其实比看起来还要更瘦一些,她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肩膀摸着也很硌手。要是放在兽人的择偶标准里,这种劣质的体格几乎丧失了择偶权。112一开始也很看不惯佐娅的所做所为,她的一张臭脸、她事不关己的态度、她假惺惺的可怜……但每到月中发情的时刻,她的梦里总会出现一个与她缠绵不清、光裸的脊背。
于是,狼人不再按捺自己的兽性,在112被解开脚链的第一个夜晚,她就摸到了佐娅的床边,死死盯着床上合着眼睛的女人。
也许是早就察觉到了野兽的浑浊的呼吸,也许是炙热的注视让佐娅觉得不太舒服,纤眉下的眼皮动了动,她自然而然地发现了状态异常的狼人。
出于对重新沦为阶下之囚的后怕,狼人一瞬间发狠攥住了佐娅的脖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身上还有……血契……杀了……我……你也、得死……”对方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不似争辩,只是在陈述一个明显的事实。
112轻轻“啧”了一声,于是上了佐娅的床。
[既然是你自己率先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112的目光重新落在佐娅的身上,金色的长发在晃动,快感把紧绷的躯体带到了顶点,佐娅就像一把拉到极限的弓,她的声音只剩下细微的呜咽。112发觉佐娅这次格外的沉默,连一个字也未曾说过,她有些不满,最后抓着佐娅的臀肉狠狠地操弄了几下,粗暴地扯断了弓绳。
淫水溅湿了大半个椅子,佐娅的理智还未回笼,失重感让她短暂地清醒——狼人把她架到了桌面上。她熟练地抵着佐娅的腿心,探入了两根手指。
“呃啊……呃哈……停下……”佐娅抬腿去踢狼人的肩膀,换来的只是更深地入侵。
小穴的蜜液包裹着指节,甚至不自觉地收缩着内壁。佐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后牙,一边竭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一边看到狼人轻蔑地眯了眯眼睛。
112冷笑了一下:“当初允许我爬床的可是你呀,我的佐娅大人。喏,我既尽职又尽责,还好好地让您爽了,不是吗?”
佐娅闭了闭眼睛:“我说——停下……”
“这又什么不好的呢?您看,您就算失忆了,您的身体照样很喜欢我。我也喜欢您动情的样子。”
112舔了舔手背的淫水,“味道不错。我一向很喜欢您的味道。”
我们以前每晚都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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