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已经拍够了足够多的不同角度照片,李成和另两位刑警开始挖掘。
向导怕尸体更怕晦气,早躲得远远的。而波比再度开始不安和激动起来,一直留意着它动静的训导员和向导了解情况,带着波比往更大范围搜索。
为了保存证据,挖掘得很细致,当受害者的双手露出时,景明明立即将两个塑料袋套进她手绑紧保存更多证据。他对肖甜梨讲:“受害者其中两只手指甲断裂,但指甲缝里没有泥土的痕迹,证明她埋入土前已经死亡。”
米阳指着她颈部的勒痕,讲:“是和前两起案一模一样的皮带痕迹勒痕,景队,老师,你们看,这里还有一根叁角形的扣的压痕。”
肖甜梨讲,“第一起案发时,就是受害者A,美院学生,凶器皮带就扔在现场;也是一个带叁角形扣的皮带。第二起案发现场没有留下皮带。而现在第叁起,同一款皮带再度出现了,证明疑犯拥有两条以上一模一样的皮带,这似乎成为了他的行为模式之一。他确立了自己的最终模式,所以这条皮带他带走了,没有再扔在凶案现场。”
李成:“叁件案子可以并案处理了。上面又要头疼了,上面不爽,我们就更不要说了。”
景明明沉声说,“做好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肖甜梨蹙眉:“那些官僚作风我还不清楚,就是逼着你们这些第一线冲锋陷阱的尽快破案,甚至还下什么最后通牒,限时破案。那些坐办公室的简直不把人当人。”
“为死者沉冤,应该的。”景明明讲。
景明明又道:“她手有断甲证明有和凶手发生拉扯,希望法证能有发现。”
女受害者被整个起出,此刻正安静地平放在草地上。
她的身体伤痕累累,而全身一丝不挂,唯一还挂着的,只能算卡在脚踝上的内裤和九分裤了。
李成报告:“没有找到内衣和上衣。”
肖甜梨:“凶手行为升级了,他开始享受虐待。之前的两个女死者,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是快速勒杀的。”
景明明也开始推理:“之前的两起案件,女死者像垃圾一样被随意扔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没有任何遮掩,双腿大开。但这次发生了转变,他将她埋进泥土里,只露出头的部分,但头脸又用草堆起来。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事后内疚,而是为了……”他斟酌着用词。
“显得更艺术。”肖甜梨补充,“无论是经过精心梳理呵护的脸庞头发,还是插在口中的鲜艳红管口红,这个画面更具冲击性,也更艺术化。同样是对女性的受辱,但这一起,比前两起的完成度更饱和,更高级。凶手拥有了自己的审美。他在进化,又好像是和谁比较。”
“不变的细节是皮带勒杀,裙或裤卡在脚踝上,但这次更彻底,把上身衣服全扒了,是更为癫狂的嘲讽。凶手非常厌女,甚至要把受害者去人格化——通过剥除衣物。却又在意她的头脸,要保持洁净。矛盾的画像。”米阳再度补充。
景明明把受害者的脸部照片发给严文,让他第一时间查找。如果能查到,明天早上,就可以找她的家属录口供,以及通过家属来了解死者,从而从猎物身上反侧写疑凶。
肖甜梨将女死者双腿打开,用戴着手套的手进行初步的检查,她仔细检查了许久,才对大家讲:“没有遭到性侵犯。没有外部原因造成的撕裂。干净整洁,用消毒水清理过,但也没有精液。疑犯性无能。这一点也解释了,为什么是口红插入而不是树枝或者别的更阳刚的东西,因为疑犯在心理上被阉割。在他童年时,他可能被母亲,外婆或奶奶等女性长辈羞辱,例如因为他尿床,或看黄色书籍,或手淫时被发现,从而被女性长辈将他的东西用绳绑在手上,以此羞辱他,造成他心理上的勃起障碍。”
森林另一边,忽然传来训导员的喊叫,“景队,这边有发现!是尸体,而且不止一具!”
法证和法医也到了。
大家一起发掘,在五十平方以内的地点里,挖出了四具尸体。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法医赢小骨二话不说,戴上手套就开始检查尸体。
米阳问:“景队,老师,这里这四具会不会是向一曾经做下的,没有对法庭和警方交待的另外四起案子。”
肖甜梨直接询问赢小骨四个死者的大致死亡时间。
景明明讲:“四名死者都没有高度严重腐烂,尚未白骨化,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基本上不超过7个月。其中这名未成年男性的死亡时间在一周内,或许更早。不会是向一。”
赢小骨看了眼景明明,讲:“景队说得不错,叁个的大致死亡时间在六七个月之间。另一个一周内。具体死亡情况,我要回去作详细解剖。初步估计,这个死者死亡原因是扼杀,你们看,这里有疑凶的手印。他是徒手将受害者勒死的。这是一位30岁左右的年轻男死者,身高一米七八上下,上身有腱子肉,是有长期做锻炼的。”
“年轻,身壮力健,高大。要杀死这样的男人,还是勒杀,这需要很大的力气。这个杀手孔武有力,表现出阳刚之气,和叁起森林奸杀案疑犯表现出来的心理阉割性不同,是两个人。鉴于向一还在牢里,所以不会是他。”景明明将所有推理细节一一理清,并把这名强壮的男死者的照片发给严文。
法证人员在做死者颈部的手勒印痕的记录。
三十二模仿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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