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趴着的,她是跪着的。
我趴着是因为我的屁股漏了,只要一点压力我感觉就能被我自己弄碎。
她跪着是因为就是她给我干漏的。
凶手在我眼前匍匐祈求原谅,我想说疼,但我忍了下来因为唯一能倾诉强尖的对象就是强尖犯本人。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全姐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和一句含糊的对不起,她抱住我的腿想说点什么我给她蹬开了,车里闷的要死,她抱着我汗水一下就蒸出来了。
我看着她额头,想象着把她的脑袋往桌子角上磕一下,给她开开眼角,留点血这样明天我去医院的时候她也有点事干。
我握住了她的头发,她没有反抗由得我上手,发质很糟糕像在握着一卷干草,全姐看着我,用她那双像湖水的眼睛,她温顺的贴住了我的手,像一只温柔的母牛。
“你这b样和头骚母牛一样。”
用动物来形容人都会是一种侮辱,你这母狗你这母牛,你这畜生,我希望能羞辱她,我希望她愤怒,挣扎,破口大骂最好还手,推我一把,这样我就能顺水推舟的把她砸向桌角。
“嚒嚒~”
她很欢快的叫了出来,似乎早就等着我这么说了,昂着脸用舌头舔我的手心。
“对不起嚒,错了嚒,母牛不敢了嚒。”
“……”
“爱你捏我不是母牛是种牛哦,你是我的母牛,我看到你那里也起来了,你也是想要的对吧宝贝。”
“你就觉得很好笑是吗?就觉得现在隔这这样就很幽默?我躺在这里又闷又热,床单被汗水染的发黄,洗了没两天又变成这个色,我下面的口子被你扯开了,我现在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口子被扯开了,汗水还不停的往里面渗,我哪也去不了只能躺在这个又闷又热的床单继续流汗,你就觉得,是吧,就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好笑是吗?”
我说着说着自己笑出来了,回头看她,她低着头再不敢看我。
“对不起……不好笑。”她还是觉得好笑的,只是为了不让我下不来台暂时忍住了。
我捏着她的头发,卷了两圈握实了,等待着愤怒从我的腹腔涌上我的大脑。我等待着,我拽着全姐脑袋来回晃,试着把愤怒挤出来,找找感觉。
……
……
……
什么也没发生,我以为愤怒是迟到了,但似乎他从未出现,从腹腔里涌上来的只有酸水,愤怒和想象中的勇气并未到来,
它们就像是我属地的工会,只存在于预期和幻想中。
我还是没有下手,愤怒极度的流失,
我在疼痛中审视了自己,我知道我不想真的给她凿一个血窟窿,即使她给我凿了一个。
是不想吗,我感觉其实不能。
我被某种东西控制住了,我在动手的一瞬间想起了我的处境,我是一个被收留的和这里没有任何关联的“残疾人”,如果绝对理性上来说我应该期待被她透,她爽我也跟着爽点嘛,而且在道义上还占了优势,你都给我凿了总不能扭脸给我踹了吧,这就像地主老财的小妾一样,生了孩子怎么也不会被赶出家门了。我必须要控制下手的力度,如果这个力度打过了情趣和报复的范畴,那么流落街头似乎就不再是一种假设啦。
一想到这里,逼样的愤怒就一点不剩了。
好你妈恶心我透我这日子过的,草,好久没用脑子了,不光屁股疼脑子也开始疼了。
我朝她脸上来了两下,屁股疼,没使上劲,只比爱抚劲道了点,为了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孬,对着地上了的全姐骂了两句带
二十一、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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