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内陪尤弥尔捣鼓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告个段落,就如我最初所想,白蛋对于尤弥尔照料的安排,其实本身就无不满意的地方,毕竟这次再来的机会对尤弥尔来说弥足珍贵,因此在针对雀儿喜的吃穿用度上,他可是真正花费了心思,无不从世界各地找来最顶级的物品来给她使用,这珍重而在乎的态度,实在令我忍不住啼笑皆非,现在雀儿喜还只是一颗蛋就这样了,倘若将来等雀儿喜真的长大了,尤弥尔还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任君挑选?
「对了,你说小雀儿最喜欢洗澡,既然都忙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去洗澡吧!」尤弥尔笑着提议。
好耶!洗澡!蛋要去!蛋要去!蛋要泡热热暖暖的水!
听见白蛋兴高采烈的欢呼声,我笑容扩大的点头同意,「行啊!你们去吧!」
「什么你们?是我们。」尤弥尔笑,一手揽上我肩膀的把我一起往浴室的方向带。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尤…尤弥尔,你们洗你们的澡,不至于连我也要一起吧?」我努力煞住脚步。
「说什么话?你当然得要一起啊!不然我和小雀儿怎么对话?」尤弥尔微笑,「你放心,我不是婪燄那个变态小子,我对小孩子不会有兴趣的,走吧!」他不容分说的以血族强大的力道推着我前进。
你一个大男人成天抱着一颗蛋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还敢骂对我献殷勤的婪燄是变态?起码我年纪小归小,可在外型上已经幻化出人形了好吗?而且婪燄还是你亲生儿子!真要论变态,到底是谁比较变态啊!我不禁在内心为自己爱人抱不平的咆啸,「尤…尤弥尔你等等!」声音里难免透出些许惊慌失措,「我只是答应来帮你和雀儿喜传话的,现在连洗澡都要一起,实在……」这位先生,我们明明已经事先说好,我是纯属卖艺不卖身的啊──!
一阵急促慌乱的敲门声伴随紧张的呼唤,「快…快出来吧!里头的人…尤弥尔……」
我们两个同时停下回头,这是怎么了这声音?不过我没放过机会的旋过身,从尤弥尔手中挣脱开来,「是稻禾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急事,去看看是什么事吧?」我不动声色的笑着往门边靠近。
稻禾看到开门的是我,立刻明白婪燄口中所谓的〝叫人〞是指叫谁,我望着一脸快哭出来的稻禾,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还好吧?」
「不太好,我能跟你聊一聊吗?」稻禾红着眼眶,略略哽咽。
「嗯,去我房里,可以吗?」
「好。」
我们俩偕同离开,少了一大一小遮挡住房门口的景观,尤弥尔随即注意到仅剩一人坐在外头的黑发男人,而自己的好友──金则是恐怕早在自己拉着女孩进房时,就极有眼色且不愿淌浑水的躲回自己房间去了,尤弥尔捧抱着白蛋,慵懒的斜倚着门框,与自己的儿子对视,「哎不待这样搬救兵的,小梓明明就答应我,要做我和小雀儿之间沟通的桥樑的。」他语带抱怨的说。
婪燄稍稍瞇起金瞳,「父亲,我已经把她借给你半日了。」那偏沉冷肃的语气,彷彿是在说这已是他最宽容大度的极限,莫要再得寸进尺,「还有洗澡什么的,请你想都别想,我既能让母亲回来,自然也有办法……」
话未完,尤弥尔脸上的轻松不在,绷紧整张俊容,骇人的威压尽放,宛若模仿对方的微瞇起玫瑰金眸,儘管发色是一深一浅的两极化,但两人此刻乍看竟有某种惊人的相似,尤弥尔出声打断婪燄的威胁,「你最好别说出那两个字放到雀儿喜身上,若是雀儿喜……不,倘若我这次再无法得到我想要的幸福,那么我就要让所有人的幸福与我的一起陪葬!」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允许任何不利于他最挚爱的女人的话语从他口中出现,所以他寧可把咒言的对象改成自己,尤弥尔阴冷的开口。
「喂喂喂!」在自己房内察觉到一触即发战火的金连忙开门出来,「你们父子俩冷静点,好不容易你们心中的人都已经回到你们身边了,可不可以就别再干一些无可救药的蠢事了?比如自己人斗自己人什么的,难道过去的教训还没学够?」他语调十分无奈,伤脑筋的劝阻道。
不愧是站在最近位置看着他们这样一路跌跌撞撞走来的人与那人的父亲,金的话照旧一针见血,使得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同时一顿的闭上嘴,撇过头,最后还一起动作的各自一人转身,一人起身往各自的房内走去。
领着稻禾进门以后,我坐上床沿,拍了拍隔壁的位置,稻禾赶紧摇头,「我站着就可以了。」他可不敢坐婪燄的床,从最早以前对方还只是月恩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床就不是谁都可以上去的,尤其现在婪燄心情摆明不好,他更不可以明知故犯的去摸盛怒老虎的屁股,又不是嫌命太长,活腻了。
「好吧!」我读出他的顾虑,也不勉强,「那你尽快说说,是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稻禾有些尷尬的搔搔脸颊,他可以说欺负他的人就是婪燄吗?不过避免被外头那个神通广大的男人抓到小辫子,为了他的小命着想,最好还是打消打小报告的念头比较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他乾笑两声,「我来找你,主要是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我不解,看稻禾面上的委屈和难过已烟消云散,似乎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明天学园又要举办一年一度的校际旅行了,你有打算要参加吗?」
校际旅行?我眨了眨眼,「小月有要去?」
「不然呢?你以为我怎么会特地跑来问你?」稻禾失笑。
「好啊!那我也去。」我高兴地答应,「这回要去哪里?」
「哈波特尔。」
扬起的嘴角一滞,稻禾敏锐的观察到,在我面前蹲下的仰视于我,「你会介意吗?会的话,其实也可以不用去,反正才三天两夜,你若是担心小月的安危,我会亲自跟去看着,你大可以放心。」
嘴角上扬到底,勾拉出完美笑顏的摇摇头,「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弧度稍稍回缩,眼神却变得更加柔软,「那时的回忆,在张梓的一生中,是属于相对美好幸福的部分,所以……」最后几个字呢喃吐出。
稻禾回头望着女孩脚步轻盈踏进浴室的背影,似乎真的完全不受那与过去相同的地点所影响,那就好,在来之前,他本来还有点犹豫是否要和对方提及这件事情,若不是被婪燄逼得他不得不拿件事来塘塞当藉口,否则他还真不一定会说出口,毕竟会触景伤情的,不一定只有悲伤的回忆,有时候过于美好却回不去的,同样也会感慨物事人非。
喀一声轻响,稻禾发现房门被打开,婪燄板着脸孔走进,看起来比自己和女孩进房前的脸色更难看了,不晓得是不是方才在外头又发生了什么事,「她…她进去洗澡了,我就不打扰了。」他连忙起身告退。
「嗯。」婪燄淡淡頷首。
淋浴间内,温热的水流从高处淋洒下,朱丹色的长发湿润的服贴在娇小玲瓏的身躯上,仰起直面受水的,不及成人巴掌大的面容,闔上的眼皮连接着捲翘的睫毛轻颤,『我们这次是要去哈波特尔,传说那里是天狗的栖息地,而那边的名產就是占卜、祭典、温泉。』
『哦──天狗啊……』
『这次校际旅行是三天两夜,第一天是带我们去参观古蹟,晚上就会带我们回温泉会馆休息,从第二天开始就可以正式自由活动,一直到第三天中午集合。』
还记得那是原本身在另一个人类世界的我,因体内阿克劳蒂亚的灵魂碎片受到召唤,意外来到这个妖怪世界的第一年,穿着学生制服的魔女安蒂、人类张梓、淫妖真耶三个不同种族,却是同样对未来和生活抱有热情衝劲,青春洋溢的年轻人坐在巴士校车上,初来乍到的我一边吃着安蒂手工製作的花草软糖,一边聆听着两位好友为我解说即将要去的风土民情,『欸欸,听说第二天晚上有一年一度的求神祭对吧?』安蒂兴奋地问着。
『是啊!撇开哈波特尔常常举办的小祭典,求神祭可以算是他们最盛大的祭典之一喔!』真耶像是旅游万事通的为我们解惑。
求神祭……
突然,腰间感觉到有人触摸,我警觉的撇过头睁眼,撞见一对剔透的金色玻璃珠,「吓到你了?」婪燄挑起嘴角,浅浅一笑。
「婪燄…」我愣了一秒后,随即不好意思的用一隻手揽到自己尚未发育,还是飞机场的胸前遮羞,「你进来干什么?」
「我进来当然是要洗澡啊!不然呢?」
我被他理所当然还反问我的态度堵得一噎,不由得有点恼羞的说:「可…可是我现在正洗到一半,你要洗,至少也应该等我洗完吧!」是有没有这么猴急?
「有什么关係?反正我们两个也不是外人,而且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不是吗?」他笑咪咪的说。
「但是你之前不是说怕你忍不住,会擦枪走火,所以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吗?」我义正辞严的拿他对我说过的话来堵他。
英俊面孔上的和煦笑容徐徐减退,本就在我身后一臂之内的婪燄,竟再次迈出步伐朝我逼近,我察觉到危机感的本能后退,直到背脊贴上冰凉,我才发觉我已经无路可退的到达淋浴间的墙底,而男人的脚尖正抵着我的脚趾,走过从上而下的水幕,黑色的长发已然全湿,披散在他身后,他赤裸全身,好似上天精心雕琢的大理石像,精实健壮,没有一丝一毫多馀的赘肉,那是即便从我重生之后,也不曾全部窥视过的完美身材,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肌理,一如我过往记忆里的无懈可击,足以令任何一个见状的雌性垂涎不已。
「我要是不和你洗,你就和别的男人一起洗了,不是吗?」他不冷不热,甚至其实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说。
我怔住几秒鐘,会意过来他话下的含意,急忙喊冤,「我…我没有啊!那是尤弥尔一时脑热糊涂,你也知道他想和雀儿喜交流想疯了嘛!再者,你要是有偷窥我们的话,就应该知道我有拒绝他啊!怎么还可以误会我呢?我绝对没有想和他一起洗澡的意思!」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要不就别偷窥,有本事偷窥就要看完全部啊!哪有人偷窥别人隐私,还只偷窥一半的!像现在这样,岂不是害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有看见你似乎对父亲的身体很感兴趣。」他挑眉。
「你胡说,我哪有!」他是哪隻眼睛看到的!我气呼呼地反驳。
「你摸他的胸部。」他指证歷歷。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踮起脚尖,举起手的戳他的胸膛,「我最多只有对尤弥尔这样,这样顶多算戳,哪里算摸了?我那是在调侃他,而且我请问你,有哪个女人对男人感兴趣是用你说的这种摸法?你说!」我生气地用力再戳两下。
「那不然女人对男人身体感兴趣是哪种摸法?你告诉我…不,你演示给我看,毕竟我不是女人。」他神情严肃认真地盯着我,宛若在告诉我,你要是没有好好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我顿时一怔,他看出我有些犹豫,「你不敢?还是你的确认为父亲的身材比我好?」
「摸就摸,谁不敢了!」我气结,一手攀上他的手臂,努力垫起脚尖,举高短手臂,趁机洩愤似的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啪一声回盪在淋浴间内,「你不是要我摸吗!太高了,还不配合我一点!」
婪燄单膝曲下的採半跪地的高跪姿,正好与我的身高相差不少,只矮了一点点,「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我难掩趾高气昂的小模样。
「既然可以了,那就快点。」他一脸正经严肃的催促道。
我顿了顿,这傢伙是认真的?真要我摸?
「快点。」
我搔搔脸颊,看婪燄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有点骑虎难下,只好尷尬的举起手朝他的胸口随意摸了一把后马上缩回来,「就这样?」他眉头扯动。
「不…不然呢?」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开始微微发热,「拜託,怎么可能还会有分什么女人对男人或男人对女人的摸法?对一个对象感兴趣的摸法还不就是…就是只有那一种摸法。」你别以为我书读得少就想拐骗我,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我是不会被你骗的,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腹黑男!
「哪一种摸法?」他眉间的皱褶越来越深,「还有,要是真如你说的,男女摸法没有区别,我记得我对待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么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摸过你?雷湛?皇甫靖凌?……」
我急忙摀住他的嘴,免得从他口中听见越来越长串离谱的名字,「婪燄你……」这男人是吃错药了是不是!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简直不可理喻,我的眉毛抖了抖,深呼吸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他,「你又怎么了?到底想我怎么做才满意?」假使婪燄真如他所说的,已经看完我曾经歷过的所有人生轨跡,那么他就应该知道,他的这个问题完全就是故意在找我麻烦,别说雷湛,我跟凌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肉体关係好吗?
他出手点了点我摀嘴的手,我松开,换他一副义正辞严的态度,「是你说,你要告诉我,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產生兴趣时,出手摸他身体的方法的。」
我噎着,表情就像踩到狗屎般的难看,难道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挖坑给自己跳了?
「还是说……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抬高一边剑眉。
「谁说我没有!」我脱口吼道,双颊通红,试图解释,却紧张到口吃,「我只是……我只是…不会……」
「不会?不用多熟练,我摸了你这么多回,依样画葫芦你总该会吧?」
眼看婪燄没打算揭过此事,我咬一牙,摸就摸!孩子都生了,摸块肉又怎么了!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手颤颤巍巍的伸出放上他健硕的胸膛,没像刚才那般随意一抹,这次滞留近一分鐘以后就打算收回,「我的身体很健康,你不需要帮我量心跳,谢谢。」他瞟了一眼我根本只是停放在上头不动的手,出言讥讽道,「何况我就是这么摸你的?还是……」
「没…没有!」为了不再从这个吃错药的男人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才刚抬离的掌心马上重新黏了回去,「我…我还没摸完呢!」
「哦?那是我错怪你了,抱歉,你继续吧!」他坦然的认错。
瞥见男人英俊面孔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恨得牙痒痒的,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往下摸,从掌心回馈而来的感觉,可以让我在脑海中随着肌理纹路清楚描绘出一块块结实硬弹的肌肉形状,眼珠子无法自制的飘了过去,跟着自己的手在对方的上半身游移,忍不住嚥了一口水,缓解口乾舌燥,默默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发痒,有种头晕脑胀,快要流鼻血的感觉。
婪燄发现女孩双眼几乎发直,眼神痴迷的跟随自个儿的小手流连在他的身上忘返,每当那隻软嫩的小手所到之处,他都会忍不住绷紧那处的肌肉,宛若想把最佳的状态展现在对方的面前,对方的抚摸撩拨一如当年两人还在蔷薇别馆里那般的青涩懵懂,然而,在他眼中却依旧觉得这样的女孩极其魅惑撩人,尤其是每当对方一副纯洁无邪却不受控制被慾望勾引,因而沉沦堕落的样子,总会令他难以自控的……「就这样吗?」他喑哑着低语,抬起手握住我的,「我是怎么摸你的?不只有胸和腹部吧!还有呢?」
他抓着我的手主动引领我的动作,从八块腹肌从腰侧徐徐往上,再次回到胸前,却不只是停在健硕的胸肌之上,而是朝那各自中心的两点,我下意识憋住呼吸,感觉到指尖触上微硬的两点,「婪…婪燄!」我害臊心慌的想要缩回手。
「记不记得我是怎么摸你的?」他故意压低沙哑着嗓音诱惑道,「要不要试试看那样摸摸我?」他慢慢朝我靠近。
「我…我……」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抖,只觉得脑袋像是过热快要爆炸的机器,发胀热烫,「你…你不是说想洗澡吗?我…我先让给你好了……」我努力挤出一点所剩不多的理智,因为前后无路,只好背部紧贴着清凉的墙面朝左边挪了挪,试图逃离眼前这名散发强大魅力的男人。
「无妨,」他轻松地分出一隻手抵着墙,挡住我的去路,「一起洗,节约用水,多好,对吧?」他凑近我的耳畔轻呢,语毕还曖昧的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敏感的浑身一颤,即刻无力的瘫软下,「婪燄你……」这个坏傢伙!
他顺势接住我,倒像是我对他投怀送抱了一样,「嗯?」他勾起微笑,好似我会有这状况与他完全无关,一副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啊…小梓真主动,好久没见你这么热情了,果然都是因为我没碰你,所以没有满足你,令你失望了吗?」他轻声感叹,抵墙的手抚摸上我的小腿,开始游移。
「我…我才没有!」
「没有?」他露出不解迷惑的表情,「如果没有,你何必去找别的男人呢?」
「没…没有别的男人…!」我咬唇忍住呻吟,瞪着他,我从重生到现在,身边除了他一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别人,到底哪来别的男人?这傢伙是怎样?他是看到鬼吗!
「你就摸了…喔,是〝戳〞了父亲的胸,」他笑咪咪的自己按照我的说法修改了说词,「怎么样?手感好吗?是我的好,还是他的好?」
我的脑中轰了一声,完全气炸了,直接张口咬上他的肩膀洩愤,「呵,小梓这是选我的意思吗?」他轻笑出声,这点程度的伤害,于他而言完全不痛不痒,在纤细腿部外侧的手从臀后游进双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找到那颗位在中心处的小荳,适度一按。
「啊!」我不禁仰头松口,呻吟压抑不了的飘盪而出。
他凝视着在他面前拉得纤长的雪白脖颈,侧头落下啃咬舔拭,含糊不清的说:「我就知道小梓还是对我最有感觉的,就如同我对你一般,你看……」他带着一隻撑着他胸口上的小手往下来到他的下腹位置。
指尖最先感觉到浓密的毛发,紧接着是如烙铁般的炙热硕大,我吓得想把手缩回,他却强硬地把我的手覆在他的慾望之上,「小梓别拒绝它,它很想你,想得时常发疼,看在它那么可怜的份上,摸摸它好吗?」他口气亲暱软呢的恳求,舔吻从雪颈而下来到平坦稚嫩的胸前。
成人的慾望对于幼童的手而言,一手根本无法掌握,为了避免我逃脱,他的手包握在我的手之外,导致我的手就像是夹心饼乾的内馅,被夹在他的手掌和慾望之间来回摩擦,他低头含住胸前粉色的果实,经过他舌尖几下挑逗以后,即便仍然青涩却也透出鲜嫩欲滴,惹人採擷的气息,就如同他怀中已娇喘吁吁,化成一池春水的女孩,明明尚未成年,连少女都称不上,却在他的爱抚之下,娇小稚嫩的孩童身躯已全数泛出情慾的緋色,就连那代表幼童,光洁无发的双腿之间,却是已准备好可以承接男人慾望的湿润水泽。
当婪燄将长指就着女孩的春水探入幽洞的入口时,立刻就感受到对方温热弹嫩的甬道紧紧缠缚上自己的手指,使他冷不防地倒抽了一口气,身下的慾望顿时也胀大了一圈,「婪燄你……」我立有所感的瞥向他,媚眼如丝。
「小梓,你里面好舒服。」他抬起身,在我的唇角吻了吻,「让我很想进去。」
「不…不行,你说过…进不…嗯…去…啊…」我仅剩自由的一隻手因为腿脚无力,只能尽力的抓他的手臂支撑自己,就连指甲都抠进他的皮肉里。
「但是我不想忍了,小梓。」他不像之前仅在前端的给予刺激,这回,我可以感受到他在我体内抽动的手指随着每一次的进入,开始如他话语般,更加贪婪的入内,「与其让其他男人有机会得到你,我寧可……」我寧可亲手伤你,虽然会让你痛,虽然你可能会埋怨我,恨我,但总比你有可能会看见其他男人,因而让我有机会失去你更好!
「我就…说了,没…嗯啊…没有其他…人,你到底……啊!」我本想骂人的翻白眼,孰不知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咬牙切齿立即变成娇吟,全身绷紧的连脚尖都垫起的弓起脚掌。
婪燄却没打算放过我,在紧缩的甬道中不畏困难的继续进退,直到指尖摸到一层薄薄的膜,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不少,低头凑到我耳边,彷彿在与我说悄悄话般,「小梓,你猜我现在摸到了什么?」
我不想猜!
「你说,我现在就把它弄破好不好?这样你的第一次又是属于我的了。」男人的低喃嗓音完全丧失原有的温醇,很是嘶哑邪媚。
「婪燄…你…你这个…变态!」我又气又羞,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俊挺的鼻子。
「呵,」他轻挑嘴角,邪佞一笑,极近的距离下,在对方水润的眼瞳中倒映着他的脸庞,满满的都是他,内心熊熊燃烧的妒火终于稍微转小缓解,太过探内的长指儘管有些流连指尖处那层薄膜的触感,依旧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以及不断告诉自己未来下口会更加美味的自我说服,才得以稍稍退出些许指节,指腹敏锐地找到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专门加强刺激,惹得我放声尖叫,他用门牙轻磨已泛成粉色的小巧耳垂,模糊低语:「放心,能弄破它,夺走你第一次的,除了我,谁也不行,就算是〝我的手指〞也没有那个资格。」他甚至还带有暗示意味的挺了挺腰,让慾望的尖端戳到我的双腿之间。
「啊…婪…婪燄…住…住手…我…我不行了……」我难以呼吸的求助着。
他终于放过覆握住的大手,使我夹在他和慾望之间的小手重获自由,但此时的我却有另一处更敏感的要害被这个男人掌握着,根本无法逃脱,他把双手放到我的髂骨两侧,将慾望塞进我的双腿之间,主动磨蹭着敏感的小荳和幽谷入口,「小梓,想要我吗?」他凑近我,微微伸出舌尖舔拭我的嘴唇。
「婪燄……」我几乎无力地把双手环住他的颈肩支撑自己,「我已经…不行了……我……」纤细的双腿实在再也站不住的软下。
他一手从我的臀后撑住我,不让我倒下,一手来到我后脑的固定住我的头,强势吻上,因为快感而难以顺畅呼吸的我勉强张着嘴喘息,正好被眼前的男人趁虚而入,柔软的灵舌马上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全部扫荡一遍,彷彿是想对谁宣示主权似的,逕自捲起我已怠惰无力的小舌与他缠绵,我快要窒息的挣扎撇过头,他像惩罚我不乖的咬了咬我耳尖,喑哑道:「不想我进去就把腿夹紧一点,让我发洩出来,你知道的,我已经憋得够久了。」
什么──!「你……」我怀疑自己耳朵所听见的内容,震惊的睁圆眼睛。
他不让我说话的再次啃咬上我的嘴唇,将我所有的话语堵进嘴里,撑在我臀缘后的手臂忽然出力迫使我双腿夹紧,宛如一条坚固的铁鍊将我的两条腿牢牢绑紧,无法动弹,他的腰桿开始卖力的前后驱动,儘管没有进入我的体内,但这模拟性爱的举动以及热铁狠狠摩擦大腿软肉与腿间小荳的行径无不使我敏感至极,即使唇舌被他纠缠着,呻吟依旧止不住的倾泻而出,如同那从幽谷中源源不断流淌出的春潮蜜意……
婪燄没有特意克制自己即将到达高潮的衝动,至于自己怀中的女孩早已在多次汹涌猛烈的情潮中,意识变得浑噩模糊,原本被红发衬得雪白的肤色,现在是不遑多让的桃粉緋红,彼此身上更是大汗淋漓,他察觉女孩迷濛的意识恐要缺氧昏迷,这才放过被自己吻到红肿不已的小嘴,唇峰对唇峰,好似柔情的轻轻厮磨,吐出:「要是往后又有哪个男人喜欢你,我就在那个男人面前上你,你说好不好?小梓。」
不好,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为…嗯…啊……」我吃力地开口,出来的却是阵阵曖昧的呻吟,讨厌,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要我怎么问问题啦!我欲哭无泪地瞪着婪燄,只可惜,就连瞪人的力气都稍嫌不足,反倒在潮红下,显得魅惑撩人。
即便我没有问出口,也不妨碍婪燄理解我的问题,「因为这样,那个男人就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会是我的女人!腰猛力一顶,慾望用力撞上腿间的小荳。
「啊!」瞬间灭顶的高潮,使我漏看了眼前的那双金眸,否则我就会发现,对方的眼神我何其熟悉,那曾是在比赛结束以前,故事之中,婪燄陷入自身所设的桎梏,为爱疯魔痴狂的晦暗目光。
婪燄一把捞住因为太过刺激,导致昏迷过去的女孩,禁錮对方双腿的手加大力道,使得无意识的小人儿的白嫩双腿收到最紧,增加腰桿摆动的幅度,没多久,磁性惑人的喘息伴随他口中喃喃的名字低沉出声,「小梓……小梓……呃嗯!」闷哼一声,浓烈的麝香味飘散在雾气之中。
婪燄紧紧拥抱着怀中瘫睡的小女孩,呼吸微乱的低喘着,平復下高潮的馀韵以及叫嚣着不够的情慾,他撑起身子的移动到水柱底下,把两人清洗乾净,退出浴室。
把昏睡的女孩擦乾以后,放上大床,娇小的身躯满是莓红色的吻痕以及青紫色的瘀痕,比起前几次点到为止的爱抚,婪燄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他坐在床沿心疼地望着女孩,终是叹了口气,「唉!」略带自责的捏了捏眼头与眉心后,爬上床躺到女孩旁边,那只属于他的位置。
婪燄没有完全躺平,而是侧躺,半撑着自己的俯视女孩纯真的睡脸,抬手拨了拨对方两侧鬓边的红发,自从他们再相遇以后,他本来就只打算好好宠爱对方,捨不得对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结果才没多久,对方不过是和尤弥尔单独处在同一个房间……不,从看见尤弥尔握着对方的手开始,他就已经察觉到体内的酸意蔓延,接着是想起这些年不断反覆看过的那些关于对方的人生轨跡,那一个个在对方身边出现相交,滞留相好,甚至最后流连恋上的男人们,他就忍不住感到大为火光,燃起名为忌妒的熊熊烈火,「之所以復活母亲,不全是为了弥补父亲的遗憾,还有你曾希望他们能够幸福的念想,最主要还是为了我自己。」婪燄轻声地说,彷彿告解,「小梓你不晓得,当年在金多司,我们原本安排好的出游,父亲特意利用伊莲妠把我支开,还故意引导你到多拉斯家族名下產业的私人观赏花园撞见我和伊莲妠,那一件件的有意为之,并非全是只为了伤害我这个儿子。」
他像是撑累了,又或者是渴望与对方更接近的躺下,鼻樑亲暱的贴触在那张柔软的脸颊,手横过对方的腹部将整个小人儿揽入怀中,「如果他若是纯粹针对我,只想让我失去你,他大可以选择杀了你,就如从小到大他对我做过的那些毁灭一样,然而他却没有对你这么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小梓,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慾望,就在他吻你了之后。」拥抱的手臂微微收紧,「在他故意接近你,想了解你对我的重要性到哪里,有何利用价值的过程中,在那间原本应该只会有我和你两个人气味存在的庞立街的屋子,他对你產生了兴趣,他……在你身上看见了似曾相识的影子。」
「所以,当年在我与他的博弈中,他之所以没有杀你,是因为他打算让你成为母亲的替代品。」
「所以,我之所以復活母亲,是因为你说过你在乎这里的每一个人,我不能轻易的毁灭他,为了完全断了他对你的念想,我才会……」他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垂下眼帘,「给他真正的雀儿喜,不要让他再有一丝一毫的念头覬覦我的小梓,其实只是这样而已。」
如果说,爱上你,只需要花我一眼的时间,那么这百年来,关于你的一生,我看了无数遍,足以代表我爱上你了无数次,从最一开始观看时的好奇,到其中为你着迷,不禁跟随你感受的一起贪嗔痴念,还有最后爱你宛若入骨血般,无法自制的忌恨着过往画面里每个与你有过交情的男人,更别说你与雷湛恩爱的那一幕幕对我如同凌迟。
如果说,要是我告诉你,现在的我比比赛结束之前,还要更爱你,你会相信吗?
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我只是吃醋了,一看见尤弥尔握你的手,和你单独待在同一个密闭的空间相处愉快,就会令我想到你和他的过去,想到过去就会让我想起观看你人生轨跡时的沸腾愤怒,以及最后失去你,独留我一人的空虚寂寥……
「小梓……」他抬眸,金色的玻璃珠本应剔透无暇,此时却饱含浓郁炙热的情感,「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依然是那个自私透顶的月恩,但是……」
『月孃说过,爱一个人就是要给他全世界,尽自己所能的对那个人好,所以真正爱自己的人是不会让自己哭泣的,因为会捨不得。』还记得,当时的他们是在青青镇的旅馆后山上,还是小男孩的小月不情不愿的解释为何在他观念里,对方只需要会展露笑顏,连喜极而泣也不用,那时他们两人的儿子还傻得可爱,当然,现在就算多了一些小心思,同样也没能逃过他的掌心过,只是因为小月是他和她的儿子,所以他愿意放任他,甘心宠他。
「我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好人,当一个好父亲,成为一个好丈夫,只为了你。」他在对方耳畔轻呢的道出誓言,如同曾经为爱疯魔时,向对方承诺的一样。
『我会学会尊重你。』
『尊重,保护,体贴,温柔,宽容,还有很多,怎么成为一个好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你想要的,我都会学会,然后给你。』
「我以我的灵魂起誓,我对你的爱,永不灭。」
翌日,熟睡的男人转醒,翻身,手往旁边探去,试图将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婆拥入怀中,勉强抑制随着甦醒一起蓬发的慾望,然而却只摸到一场空,眉头不禁一蹙,掀开眼皮,证实自己身侧的床铺的确空无一人,「小梓?」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
昏暗的房内无人回应,他不由得惊慌的坐起身,环顾整个房间,深怕对方重生,与成为凤凰一族的女孩再次相遇的情节,只是自己太过思念因而產生的幻梦一场,床边矮柜上,一盏点缀的橘黄檯灯下,婪燄发现了一张纸,他拿起阅读,本就皱起的剑眉越加深锁,彷彿打上了死结,额边逐渐浮现几条青筋,轻松拿捏着纸张的手越发用力,导致纸张產生皱摺,还微微抖动着,下一秒,掌中的纸张瞬间灰飞烟灭,露出后方男人变化有如恶鬼罗剎的神情,野兽般轰隆的嘶吼低低从喉咙里咆啸而出,「张、梓──!」
臭婪燄,就跟你说了没有其他男人,没有!没有!没有!到底要我说几遍!完全都没在听我说话,你在故意找我麻烦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碍你的眼了,我自己走就是,哼!
有病就去…不对,病犯了就去吃药!
限你三天之内把你的疑神疑鬼和选择性耳聋治好,不然我就要跟你分手!
神经病!大变态!臭鸡蛋!
我要离家出走三天,不准跟踪我,不准利用神力偷窥我,否则我一样要跟你分手!
距离成年还要四、五百年,现在还处在〝幼妖〞的张梓笔
这时,远在他方,一辆正在驶往哈波特尔,专门给学园长乘坐的豪华校车上,「哈、哈啾!」稻禾莫名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你感冒了?」位在他对面的我关心道。
他揉揉鼻子的摇摇头,「没有啊!不会是有谁在想我吧?」此刻的稻禾还一脸笑容天真地开着玩笑,完全不知道被遗留在丝尔摩特,且即将朝哈波特尔席捲而来的,会是一场多么大的雷霆风暴。
番外4 关于吃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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