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竺薈,昨天甄柏言跟jane回去之后,他有跟你说什么吗?」隔日一早,敏如就担心的问,毕竟昨天jane可是罕见的发了脾气,「都房安品害的啦,挑拨离间,你找机会好好反击她。」
「哈哈哈,这是一定要的,看我找机会怎么收拾那个公主病,害我对jane多不好意思。」想起昨天房安品那嫉妒的样子,蒲竺薈还是气极了,咬牙切齿,说要是再有下一次,她就要不客气地拿麦克风丢她。
「别别,」敏如赶紧灭火,「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看,你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他们房氏财团也依然不会放过你,你还是耍耍嘴皮,呛呛她就好了。」
蒲竺薈不屑的哼了哼,「知道知道,我没那么笨,话说回来,昨天我有打给甄柏言,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吧?」
听完蒲竺薈说的话,敏如一头雾水,「你这样没头没尾的,是在说什么跟什么?」
「你真的很没慧根耶,」蒲竺薈「嘖」了声,接下去说:「就是,我们都觉得爱情跟友情并不会有衝突,这两个是可以同时存在的情感,没必要疏离,所以你和学长可以放心。」
「不是,等等蒲竺薈,这不是让我和学长放心就好了的事,这是你、甄柏言还有jane之间的事情,跟我们没关係。」敏如无奈无奈超无奈,想着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腐朽的笨蛋,昨天jane都表现得这么清楚了,她怎么还不明白?
「我知道啊,」蒲竺薈一脸天真,「就因为是我们的事,也知道你们会担心,所以才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
「我……」敏如语塞,霎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跟蒲竺薈讲下去,也罢,要是当事人没意见,那她还能怎样呢?所以,她只好妥协的对蒲竺薈说:「好吧,你们好就好,我没意见了。」
「jane,那个,不好意思,我跟甄柏言不是房安品讲的那样。」社团休息时间,敏如把蒲竺薈推到jane旁边,要她跟人家解释清楚,不然这样尷尬无比的气氛她实在忍不住。
听到蒲竺薈的声音时,jane很明显的吓了跳,随后抱着歉意对她说:「我也有不对,我想了很久,那天,我不该随便对你们发脾气,是我才不好意思,」jane拉起她的手,「竺薈,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
听到jane的这番话,蒲竺薈又惊又喜,边摇头边说:「没事、没事,本来我就没有跟jane你生气了,你没放在心上那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竺薈,对了,」jane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叠资料,「这是这学期我们社团成果发表的日程表和程序表,你看一下。」
「我?」蒲竺薈疑惑地指着自己。
「对,」jane很肯定的点头,「就是竺薈你。」
jane的头点的蒲竺薈很心虚,她从来就没好好学过琴,怎么jane会想让她接表演?她想大概是jane累晕了,不然就是哪条神经接错了。
而面对蒲竺薈疑惑的眼神,jane觉得很有趣,可碍于快上课了,也不闹她,直接切入重点,「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钢琴,所以,我是想麻烦你当后台的工作人员,布置场地、控制现场,这类的服务工作,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噢,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我还以为……」蒲竺薈茅塞顿开,「那既然是工作人员,这样没问题,我顺便把敏如也带上,为社团尽一份心力,包在我们身上。」
「那真是太好了,」jane说:「那就麻烦竺薈你当工作组的组长,社内会再多找几个社员帮忙。」
就这样,蒲竺薈接下工作组组长一职,开始着手安排每个工作人员的工作。
她觉得,她一定要把她责任范围内的每件事都办妥,如此才不会辜负了jane和一整个古典音乐社的寄託。
「蒲竺薈,你们在忙什么?怎么最近放学都这么赶。」想约蒲竺薈去吃饭多日的甄柏言终于拦截到她了,这几天看着她跟敏如一放学就不见踪影的样子实在很疑惑。
「你不知道吗?jane没跟你说吗?」蒲竺薈反问,觉得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事jane居然没有跟他说。
甄柏言摇摇头,jane真的没有。
「没有啊,真的假的,好啦,就古典音乐社要成果发表,我又不会弹琴,所以就只好帮忙打杂。」
「喔……」甄柏言点点头,正想开口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时,蒲竺薈叫了一声。
「不跟你多说了,」蒲竺薈指着手上的手錶,「我快来不及了,先走囉。」然后,也不等甄柏言回答,拉着敏如再次一溜烟的消失在甄柏言的视线范围内。
甄柏言摇摇头,忍不住勾起唇角,觉得蒲竺薈充满干劲的样子有点呆萌。
他想算了,饭还是等他们社团成果发表结束后再约jane一起去,当作是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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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讨厌你:借酒浇愁不离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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