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灯明晃晃,所有的动作都被暴露在明晰的光线下。
陈豫让以一个松疲的姿势仰靠着,全身的肌肉却是紧绷的,他两手松搭在身侧,声音闷闷的开口:“你能不能……轻点……嘶——”
唐羡闻言放缓力道,低头朝他铃口吹口气,“呃——”他呼吸又重几分,右手不自觉摸上她的脖子抚捏。
性器在摩擦中勃胀发热,又因酒精的挥发效果,体感像敷冰块一样凉凉的。她吹气掀起的药液的清凉感更浓烈,爽得他茎身发颤。
唐羡抬头看他,陈豫让的耳根到脖子都是红的,她腾出一只手从他的短袖下摆摸进去,摁他的腹肌和奶头,陈豫让喘出断断续续低哑的音节,呃呃啊啊的哼唧声实在很诱惑她。
“手别停,继续。”
“太快了,哈——慢一点慢一点……嗯啊——你要搞死我……”
“宝贝,口一下好不好,太爽了,射、呃,射不出来。”
他边说边挺腰,鸡巴在她手心硬得直翘翘的,唐羡被他扶压着后颈,卵蛋一样的硕大龟头沾着前列腺液和药水,抵上她的唇,她双手扶在他大腿上,启唇把龟头吞入口里,一股药香混着麝香的苦涩味道弥散开。
口腔湿热柔软,陈豫让克制不住地抬腰,收紧臀肌上顶,茎身入了一小截,龟头卡在喉头,胀得红肿的鸡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硬挺挺的阴茎有节奏地顶操,把她喉间哼叫的音节都撞碎。
一只猫跳上沙发,乖乖趴在陈豫让腿边,看着她给他口交,唐羡羞耻感莫名飙升,她撑着他的腹肌拉开距离,啵地一声吐出他的性器,脸色绯红,大口喘息。
陈豫让拽着她的手继续给自己导,笑道:“它有名字吗?”
唐羡临时编了个“小豫”。
“和田玉的玉?”
“当然是陈豫让的豫。”
“你好会啊宝宝——”他覆着她的手背撸动的频次加快,喘音愈加沉重。最后关头,他一手将人拽到身前,龟头怼在她胸上,抖着臀射出来。
白浊喷在她的乳头,滴滴坠坠往下流,激烈的响动把猫吓跑了。他俯身,咬上她的唇,舌头递进去翻搅,故意弄出很大声的口津交缠的声音,良久,轻声开口:“到你了。”
“等下。”唐羡开始耍赖,“冰块会冻坏吧……”
陈豫让瞥一眼茶几,视线淡淡落回她脸上:“那就用薄荷。”
“啊?”
他一把放倒她,跪立在地毯上,直腰提起裤子。唐羡双腿被他抬举起来,浴袍撩至小腹,半个屁股落在沙发边沿,下体一丝不挂的正对着他。
陈豫让反手在桌面拿一颗薄荷糖剥开,放嘴里,他一眼不落的盯着她的脸,呼吸缓缓喷在她腿根。
首先是舌尖,戳上敏感的阴蒂打转,舌侧刮开肥厚的阴唇,口腔的吸裹配合着舌头灵活的滑拨,水液黏糊糊的从穴口淌出来,在他嘴和鼻尖拉丝。舔吃声咕叽咕叽的像猫用小舌舔奶时的动静。
透明的水液越流越多,被舌面翻搅出细密的泡沫,舔弄的声音也变得缠绵黏腻,唐羡止不住地夹腿,扭动的腰被他用手固定着,她只能难捱地受着。
陈豫让摸上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头顶:“难受就抓我头发。”
唐羡收着力道不敢下重手,后来就顾不上了,他用舌尖勾着硬质的薄荷糖在她逼口怼摁,淫液混着糖水滑入他嘴里,悉数吞咽入喉。硬糖被彻底融化,薄荷因子带来的风凉感依旧粘覆着她的外阴。
她揪扯他的发根,一会儿推拒一会儿把他的头摁得更贴紧。
陈豫让感受到头皮传来的刺痛感,他也没制止她,偏头把鼻梁顶得更深重,半张脸都埋在她下体又晃又蹭,舌头尽可能伸长,插进逼里转动勾搅。
“嗯啊——陈……”她失神叫出来,喊他名字,换来他更快速激烈的舔逼。
腰肢抬起再落下,终于双腿夹紧他的头挺腹潮吹。
激溅的清液打湿陈豫让的半张脸,水顺着脖子流下去,短袖领口都被沾湿。唐羡还在大口喘气,他继续探舌,一点一点轻舔,喷水过后的阴蒂敏感得不行,唐羡径直拍开他的脸,夹腿蜷在沙发另一侧。
陈豫让倾身,朝她红润的脸上吹了口气,超级浓烈的薄荷味。他脸也不清洗,就这么敞腿闲坐着,双手后撑在地毯上,掀起眼皮看她的赤身裸体。
过了一会儿,话音带笑问她:“什么感觉?”
唐羡隔好久才气息不稳地回答:“渭城有善口技者——”
神他妈善口技……
陈豫让低头笑得肩膀微颤,缓了几分钟,他起身,抱小孩一样捞起她去浴室洗澡。
唐羡软趴趴挂在他身上,轻声在他耳边说:“你真的好牛,奖励你每天给我口一次。”
“那我家的饮水机可以丢掉了。”
“……”
隔天早上,唐羡做坠楼梦惊醒,陈豫让已经晨跑一圈回来,他洗完澡顺便把她晾干的衣服拿进卧室,一进门就看到她正坐在床上,双眼放空,被子一角垂落在地毯上。
“发什么呆呢?”他走过去把被子掀回床面。
唐羡“嗯”一声,转头趴回原位,又有睡着的趋势,他索性圈住她的腰,把人提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劈头盖脸给她套裙子。
“哥哥我这么伺候你,还挺享受是吧。”
她闭眼笑道:“还行。”
早餐是他在小区外边的早餐店买的,味道一般,主要是装修高档,操作透明,看着比较干净。
唐羡坐在餐桌前夹一只奶黄包塞嘴里:“你不吃吗?”
“吃过了。”
她一边发呆一边机械性地咀嚼。
陈豫让仍站在她对面,神色淡然的睨着她。
唐羡抬头:“你一直看我干嘛?”
彼时,玄关处门锁滴地一声,紧接着门被推开,陈豫让回头,有些意外:“妈,您怎么来了?”
郁楠新近烫了法式卷发,显得整个人气场强了不少:“刚送你姐姐去机场,顺便看看你。”
“她又飞哪去了?”
“说是英国还是法国,不清楚。”
陈豫让点点头,没等他介绍,唐羡眉眼弯弯道:“阿姨好,我叫唐羡。”
“欸,好、好,你好。”
唐羡还是第一次见中年人有这么纯粹的笑容,带有不谙世事、没有夹杂烦恼的天真。
郁楠跟陈豫让站在一起,这下又多了个人看她咀嚼的动作,唐羡有一丝不自在。
郁女士年轻时八卦的闲心很重,现在却很能沉住气,不过多干涉儿女的情感状况,维持一种深明大义的形象,因此,她拣了两个查户口的问题跟唐羡聊了几分钟就要撤退。
陈豫让送她到门口。
“不用送了,刘叔在车里等我。”郁楠弯弯眼角,轻声道:“特漂亮,眼光不错。”
“那当然。”
善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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