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沉加焉抱着去洗澡,双腿酸软到快要站不稳了,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肌肤上揉搓清洗。
他摸她的动作越来越不对劲了,揉着揉着就又硬了,硬了就借着滑滑的水液插了进去。
陈之陶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人形打桩机。
另外,喝过酒的沉加焉不能碰,这是她今日的血泪教训……
她没死在他身下,不过也没好到哪去,做完天都黑了,陈之陶躺在床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沉加焉从后面抱住她,她想躲开,可是好舒服,她便懒得动了。
陈之陶是被表姐的电话叫醒的,她拢共也没睡上半小时。
“喂,姐……我、那个在外面跟同学吃饭,嗯,一会儿就回了,不用接我,很快,拜拜。”
她费力地去解沉加焉扣在她上身的手,可他就是保持着一个姿势黏在她身上。
“沉加焉,醒醒,松开我。”
陈之陶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看了看时间还可以再拖延一会儿,便望着天花板发呆。
下午的回忆疯了一般齐齐拍打上她的脸。
她又在干嘛?
不是说好了要疏远他的吗,就这么疏远到他怀里了?
他们现在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亲近了不少吧。
“沉加焉,我要走了。”
她这次叫他的语气里,带着些刻意疏远后的冰冷。
“沉加焉!”
她猛推了他一把。
“嗯?宝宝。”沉加焉环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些,可又立刻强有力地将她翻了个身。
陈之陶面对着睡意朦胧的他,他很安静很温柔,是她从前没见过的样子。
可那又怎样,他们不该如此。
“松开我,我要回家了!”
陈之陶抵着他的胸膛,妄图在他们之间划上一道跨越不过的鸿沟。
“再抱一会儿就走。”
沉加焉黏黏糊糊地舍不得放她走,这种时候太珍贵了些,事后的温存比前戏更让他欣喜。
“你别闹了,我姐都催我了!”
她皱皱眉,沉加焉觉出她真的生气了,就放她起来收拾了。
他侧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像是洒进了暖阳。
“宝宝,周末还想见到你,约我跟你一起写作业吧。”
陈之陶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敲了一棒,她想一点一点轻轻地推开他,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根本没这个可能。
既然怎么做他们回不到从前了,那就干脆直接一点吧。
“沉加焉,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只能躺在我怀里说。”
沉加焉还沉浸在刚才的甜蜜里无法脱身,全然不知眼前的一切都是加了滤镜的。
陈之陶把衣服穿好,背对着他。
“我们别再这样了,这样……很不道德,我是说我自己。学习也学不下去,恋爱也没认真谈,天天只想着乱七八糟的,我不能再这样了。”
“宝……”
沉加焉再自我蒙蔽,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严肃。
“叫我名字。”她打断了他,凉得像盛夏冰在手心里的棒冰。
沉加焉从床上跳起来,陈之陶依旧不看他的脸,自顾自地讲,可能哪怕看一眼他的眼睛,她都怕自己下不了那个决心。
“你也不是真喜欢我。”她继续道。
陈之陶,我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可陈之陶没给沉加焉这个间隙张开说这段心声。
“我们别再来往了,在学校里,也就当陌生人吧。你送我的东西,我知道很贵,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她用了“还”这个字,这意味着,她已经要处理这段关系了,把他和那个高一的徐凯强当成一类的关系来处理。
沉加焉胃里一阵狠狠的抽痛,他以为那就是心痛。
“你要跟我绝交?”
他的声音都在打颤,少年干净的眼球里没有红血丝,却含着比沧桑更让人怜惜的失落。
陈之陶用牙齿狠狠嗑了一下下唇。
“对。”
一阵更为尖利的刺痛让他不得不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陈之陶转过头看到了这一幕,“沉加焉,你怎么了!”
即使沉加焉经常小题大做的在她面前求安慰,可她还是慌了。
“心、心疼。”
“你捂的是胃……”
“没事,我没事,你快回去吧。”沉加焉把她伸过来的手推开。
陈之陶也乱了阵脚,“我打电话告诉你爸妈吧?”
“不用,你快回家吧,我自己可以。”
他脑门上沁出了汗珠,嘴唇都跟着发抖,捂着肚子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
陈之陶起身去找他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他身上套。
“走,去医院。”
(沉加焉你是真能给自己加戏,还你一个人可以。陶真走了,我看你怎么办。
盐:走了我只能找你给我做主了。
萝卜:你挺能的,我管不了。
另外,文中有个形容,“她凉得像盛夏握在手心里的棒冰。”
虽然凉,但是很快就会化的。)
(更正:笔误“她不肯睁开眼睛,眉心挤成沉溺在这片无尽的欢乐里。”更改为“她不肯睁开眼睛,眉心挤着,沉溺在这片无尽的欢乐里。”)发之前会好好检查的,但是还有笔误,以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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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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