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周围没有别的人,汪时雨才用手指掰开他的束缚。
“你没按楼层。”并排重新站好后,汪时雨忍不住提醒。
杨暮川缓缓按下二十三,汪时雨才放心地按亮自己的楼层。
电梯声响,汪时雨迈步出去,杨暮川竟然也跟了过来。
她诧异回头,“你不是在二十三楼吗?这里是十七楼。”
杨暮川将面前的人圈在怀里,没有回答,直直吻了下去。
舌尖很快撬开汪时雨的牙关,探了进去,放肆搜刮起来,杨暮川吻得很急促,呼吸也越来越快,温热的呼吸与缠绵的湿意让时雨躲避不开,她呜呜咽咽想推开杨暮川,却被越搂越紧,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在酒店走廊接吻,汪时雨还是第一次,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从电梯或者是房间出来,出来的人更有可能是同事,看见这缠绵的一幕。
她想要推开杨暮川,却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西装衣领。汪时雨被吻得发颤,半乜着眼扫到了前方的监控探头,用力推开他。
杨暮川停下动作,用漆黑看不出感情的瞳仁盯着汪时雨。
唇瓣分离,汪时雨却还在他的怀抱里,她喘息着拒绝:“有监控!”
不想监控拍到她的脸,又自欺欺人把头埋了回去。
杨暮川就这么搂着她走进了汪时雨的房间。
房门一关,房间甚至还没通电,杨暮川便急促地继续那个半途而废的吻。
“唔……”汪时雨来不及反应,手慌乱地去够开关,“灯……”
杨暮川拉着她的手按下了开关,房间忽然明亮起来,灯光却在此刻变得刺眼。
他将汪时雨的衬衫衣摆从裤子里拿出来,趁着空档,手溜进汪时雨的后背,摸到了她的内衣扣带,想要解开。
汪时雨忙不迭地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两人却越贴越紧,她诚实地感受到杨暮川裆部的鼓起。
杨暮川似乎是发现了汪时雨的异动,故意往前一顶,汪时雨随之发出低吟。
“你……快停下!”
内衣扣似乎对杨暮川来说有点复杂,扭动着的汪时雨更是加大了难度。
他干脆停下亲吻,专心致志去探索汪时雨的内衣扣。
“杨暮川!”
随着汪时雨的一声急呼,内衣扣解开,内衣被杨暮川拉下来,肩带还卡在汪时雨的手肘。她的衬衫还完好地穿着,内里的防线却已经崩溃。
他继续吻她,手穿过内衣抚摸她的胸口,一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往沙发走。
汪时雨被迫跨坐在杨暮川的大腿上,敏感处正对着杨暮川鼓鼓囊囊的裆部,杨暮川护着她的后颈,她不得不低头回应。
“杨……杨暮川……不可以……”趁着两人唇舌分离换位的时候,汪时雨艰难地喘息着,很难说完整一句话。
他的一只手还在挑逗她的乳尖,掌心按压着那个小点,反复摩挲。
汪时雨抽着气,按住他的手。抬头看面前的落地玻璃上的倒影。两人衣着完整,其实早已溃不成军。
窗外霓虹点点混上室内的灯光,眩晕感袭来,眯着眼睛,水雾朦胧地看那些真切的灯光都变成虚晃的光点。
杨暮川的舌慢慢退出,手从胸口随着汪时雨侧面的曲线游离到她的腰际,故意往下按压。受到刺激的敏感处一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微微仰头,低吟出声。
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汪时雨已经难以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浑身上下微微颤栗,手攀在杨暮川的肩膀上以作支撑。
汪时雨肩上的长发随着后仰的幅度悄然滑落,乌黑的发丝垂下来一如瀑布倾泻,睫毛轻颤,红唇微张,眼前一片迷蒙。
杨暮川搂着她把她轻放倒在沙发,手护着她后脑勺。西裤扣子已经被解开,裤子不由分说被拉下。
汪时雨手忙脚乱去阻拦,却无济于事。
“我……还没有准备好。”
实话实说,汪时雨还没有做好准备,并且和杨暮川发生真实的性关系并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内。
她和杨暮川之间有力气的差距,也没有把握能一击致命,又或者说,如果她真的反抗起来可能会出人命。
服软是最佳出路。无需大动干戈,只要软下语气张嘴就好。
她的腿心早已洇湿了内裤,他又不紧不慢把内裤勾下来,让她折腿打开,“宝宝,让我舔舔。”
又是一样的套路,汪时雨又羞又愤,忙遮住那里的风光,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
杨暮川隐隐地笑:“那宝宝来舔我?”
眼睛扫到他的裆部,脑子里浮现出度蜜月发生的画面,汪时雨头摇得更加剧烈:“不行!”
“你自己选。”
杨暮川以退为进,没有第三选项,强迫汪时雨必须做出选择。
汪时雨还在做着心理建设,为什么又一次陷入到这样的地步?
她缓慢地拿开了遮住穴口的手,赴死般地闭上了眼睛。
穴口的两瓣软肉有规律地张合着,时不时从里流出情动的液体,颓靡的气息。
杨暮川附身低头,用口腔包裹住,在把舌头往那一条脆弱的细缝里送。
“呃……啊……”汪时雨的身体完全陷进沙发的软垫里,手堪抓着根本没有抓点的沙发。
汪时雨越陷越里,穴肉快要从杨暮川的口腔逃脱,他轻托起汪时雨的臀,让她与沙发分离一点,与他的唇舌更近一点。
持续的温热触感带来直冲天灵盖的爽感,汪时雨本来就敏感,最后一点理智也土崩瓦解。
她缓慢地喘着气,眼前失焦的灯光重新聚焦。
杨暮川好整以暇地抬头看她,嘴角的淫靡和晕开红色的面颊暴露他的真实面目。
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汪时雨下身被扒得干净,上身穿着雪纺衬衫,内衣肩带从袖口掉落还挂在手肘处不上不下。
杨暮川抽开皮带,将自己已经挺立坚硬的性器释放出来。
虽说早已见过它的面目,再次看见依然产生了足够大的视觉冲击。凸起的经络缠绕着柱身,与杨暮川看起来斯文的脸不同的是,那儿多了一种野性的可怖。
杨暮川低笑一声,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抬眸看她:“没关系,用脚帮我。”
杨暮川抽出茶几上的湿巾帮她擦好脚后又擦干净自己的那根。
冰凉贴上她的痒肉,汪时雨忍不住后缩躲避。杨暮川又把她往自己拽一点。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于是又陷回了那个问题,汪时雨并不精通这方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原来性可以玩出那么多花样。在她眼里的性,不过是满足人类的生殖需求而进行的交媾活动。
无奈,她只能随着杨暮川的节奏来。当脚底触到那根时,好不容易停下的颤栗再次被激活。
滚烫又坚硬。
那么粗壮的一根就直白地在她的脚心上下磨动。汪时雨的脚踝被他握住,腰臀部发力向上顶撞。柔嫩的肌肤给了他最直观的回馈,杨暮川闷哼一声:“夹紧。”
汪时雨力气消失殆尽,含糊到说不出话,只剩喘息。
她为弓着起身,好让自己能施力,痒意从脚背蔓延遍布全身,一些液体丝丝缕缕掉落在她的脚上,与刚才湿巾的触感完全相反,是温热又淫靡的。
用脚帮了他好一会,杨暮川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她又忍不住催他:“好了没啊?我累了。”
眼皮在打架,一整天都呆在工厂考察,好不容易回到酒店还要应付杨暮川的突然袭击,再不结束,汪时雨可能真的会睡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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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房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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