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好把人想的这么坏,说不定中间有啥误会。
别人的事她也不好多插手,她在陈家坐了一会就走。
树影把人送出门,等送走田春花,树影立即带孩子出门。
曹柔会卖惨,她还不会卖惨?
路上她遇到了几个大娘几个嫂子,大娘和几个嫂子也听八卦问她咋回事,吕营长家的送医务室,咋不赔点钱?
树影先一脸无辜道:“大娘,昨天吕营长家两口子还上我家门跟我和孩子道歉,说不用赔一分钱!”
“啥?吕营长两口子还上门道歉了?”几个大娘和嫂子们惊道。
之前她们还以为陈团媳妇不咋讲道理,等听了她这话还能啥都不明白?
吕营长两口子都去陈家上门道歉了,谁对谁错还能不清楚?
树影继续道:“我之前还想着虽然吕营长家的一个大人虽然欺负我家孩子,我心里再气再心疼孩子,可我该承担的责任我也没打算不承担,不过我打算赔钱的时候,是吕营长家的自个儿上门道歉说不用我家赔一分钱,我想着估计是吕营长家的太心虚,没啥底气不好让我家赔钱。”
树影这话让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越发确定不占理的肯定是吕营长家的。
树影继续道:“说起来,我动手这事确实是我不对,可吕营长家的实在太欺负人了,不说因为两孩子矛盾不分原由给我孩子一巴掌的事,就说她胡乱给我家孩子乱扣帽子,说我孩子牵连我男人,这些话孩子不知道轻重,咱大家还能不知道啥轻重?这些话要是在外面,可能逼死人的!”
树影尽可能说的严重,想想现在的环境,还真是!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深吸了口气,这不也瞧见树影身边白嫩长得格外精致的陈懿,立马心疼同情起这孩子,觉得吕营长家的是真有点太过了。
不说一个大人跟一个孩子计较,竟然还给一个孩子乱扣啥帽子,不怪陈团家的竟然跟吕营长家的动手。
吕营长家的这次可真算是活该!
树影说着眼眶微红,再添了一把火道:“以后我可是不敢再跟吕营长家的多接触了,就因为两个孩子的矛盾,她一个大人能动手打我家孩子还给我家孩子乱扣帽子,以后谁得罪她,她都给人乱扣帽子咋办?我以后要再得罪她,也不知道她将来还要给我扣啥帽子?”
要是别人家发生的事,别人最多只是同情,可一旦牵涉到自己的利益,别人免不了多想。
这不,几位大娘和嫂子们刚才最多同情树影,可等听了她最后这话,脸色纷纷变了,免不了多想。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也知道外面现在咋回事,乱扣帽子是真会出人命的,就跟陈团家的说的,以后要是谁得罪她,吕营长家的都要给人乱扣帽子,几位大娘和嫂子们心里都犯凉气。
而且刚才吕营长家的话说的漂亮,可这会她们仔细想想她话里意思都是说陈家的不好。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也不是啥蠢的,现在哪里会不明白吕营长家的刚才说那么多十之**是故意败坏陈家名声。
再说她都上门去陈家道歉了,还好意思败坏陈家名声?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越想越觉得吕营长家的是个记仇表里不一人品还有问题的,几位大娘和嫂子们都打算以后对吕营长家的绕道走。
今天吕营长家的能败坏陈家媳妇名声,给陈家孩子乱扣帽子,以后万一她们不知道啥时得罪她,她也给自家乱扣帽子咋办?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一改刚才对吕营长家的同情,格外同情看陈团家的和孩子替她们愤愤不平。
达到目的,树影放心不少,继续解释道:“我男人之所以调派过来这边,也是他自个人的决定,跟孩子没啥关系,要是有牵连,我男人咋还能当兵?我公公也是当兵的,一家子都是军属!”
几位大娘和嫂子们这会也是真信了她的话,想想也是,要是陈团被牵连,他哪里能当兵?
吕营长家的这乱扣帽子的心思可真是太毒了!
树影继续道:大娘,嫂子们,我家跟吕家这事在军区闹的有点大,我一个人也没法多解释,希望嫂子们之后要是在外听了我家孩子啥话,能替我家多解释一下!我这里先感谢大娘和嫂子们了!”
这事简单,几位热心的大娘和嫂子们纷纷答应。
树影带孩子走,走的时候,她还听见有大娘和嫂子们议论。
“见过毒的,没见过像吕营长家的那么毒的,我之前还以为陈家不肯赔钱多亏心,敢情是她自个儿亏心!一个大人还给一个孩子乱扣帽子,她也有这个脸?”
有嫂子也道:“吕营长家的前脚上陈家道歉了,转头又来败坏陈家名声,吕营长娶的这媳妇咋这么表里不一,我还以为她是好的!”
“就是,以前吕营长家的逢人就笑,我还觉得人挺有礼貌的,哪想到人两面三刀表里不一,这种人我以后可不敢多处!”
树影听的十分满意,带孩子往家里走,陈懿刚才还看他小婶眼眶红了,他忧心匆匆拉她衣角。
树影蹲下揉揉他小脑袋问他咋啦?
陈懿咬下唇不好意思安慰她,打定主意下次他要再碰见那个坏女人,他拿弹弓打的她哇哇大叫,才不会让她再欺负他。
从高家告完状,曹柔一脸心满意足回去。
想着周师长一家给陈家留了差印象,杨树影她男人以后别想晋升了,再加上还有那么个狗崽子牵累,就更没啥出息了,曹柔心满意足下楼。
这不,曹柔又想起自己刚才在军区没少跟人卖惨,以后陈家在军区还想有好名声?
说不定陈团一生气跟杨树影离婚,那真是太好了!
曹柔心满意足回去,一路回去她热情跟路上的嫂子们和大娘打招呼,可惜少有人应她。
曹柔心里纳闷,不过没多想。
没多久等瞧见不远处围着一群嫂子们正说话,她有些好奇八卦走近听。
等听到几个嫂子们不是说杨树影而是说她,说她前脚去陈家道歉,后脚就抹黑陈家,真是不要脸,还说她人品有问题心太毒又记仇,之前给一个几岁大孩子乱扣帽子,谁知道以后还会给谁乱扣帽子?
曹柔本来就十分在意名声,一听这些话,她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即晕死过去。
曹柔狼狈忙带孩子回去,偏偏上筒子楼的时候,以前邻里邻外都会跟她主动打招呼,可现在一个个避她如蛇蝎,生怕跟她接触,曹柔心里有苦说不出,气的咬牙切齿能呕出血来了。
她不知道咋回事咋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军区不是该败坏的是杨树影的名声?
指甲掐肉里,她一点不觉得疼,反倒是曹玉被曹柔撰的太紧,她疼的突然哭了起来。
中午树影心情挺好,上午还阴天,中午就出太阳了,她拿被褥晒了后,给自家做了肉臊面。
好久没吃肉臊面,白面条上浇上一勺肉臊,味道十分不错。
陈玺今天中午回来,他洗手坐桌上吃肉臊面,吃的格外心满意足。
等树影去厨房一趟,陈懿拉扯陈玺衣角突然愤愤告状:“小叔,小婶今天哭了,都是那个坏女人的错!那个坏女人说咱家坏话!”
第181章
两人结婚到现在,陈玺从没见过他媳妇哭过,所以一听陈懿告状,陈玺脸色骤变,心里有点急,立即起身去厨房。
厨房里,树影拿几个勺子,见她男人进来,问他要拿什么?她顺手刚好拿。
陈玺紧抿着薄唇,把人拉到跟前,手轻抬她下巴,仔细看她小脸。
今天树影卖惨了一回,心情不错,陈玺一时也看不出他媳妇哭过的模样。
树影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中午不好好吃饭,光瞧她脸蛋干啥?这男人不饿,她还饿着呢?
树影掰开男人的手,陈玺沉声道:“等等!”
他继续仔细认真又小心翼翼审视侦查她是否有哭过的痕迹,树影一脸懵:“咋了?光看我脸干啥?”
“哭了?啥时哭的?怎么回事?”男人沉声问道。
树影更懵了,她一脸疑惑看她男人。
陈玺才放开手,道:“陈懿说你哭了?吕营长家的欺负你了?”
陈玺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眉眼凌厉,闪光冷光,已经想怎么从吕营长身上替他媳妇讨回来。
陈玺一提醒,树影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她有些不大好意思跟这男人说自己去跟大娘嫂子们卖惨,表示自己没哭。
曹柔咋可能让她哭,她还没那么脆弱。
树影话刚落,偏偏陈懿跑进来道:“小婶就是哭了,我瞧见了,就是那个坏女人说咱家坏话!”
陈懿气的腮帮鼓鼓,那小表情恨不得咬人一口,树影噎了一下。
再看她男人阴沉的脸色,树影先揉揉小家伙脑袋,让他去吃面条,又跟她男人表示她真没哭。
让两一大一小别瞎操心,都去堂屋吃白面条。
陈玺没逼问,陈懿心里却咬着牙打算下次他要用弹弓打坏女人,让那坏女人欺负她小婶。
树影看孩子恢复点活泼稍稍松了口气,催着一大一小去堂屋吃白面条。
一家三口落桌吃肉臊面。
吃白面条的时候,陈懿咬着牙道:“小婶,以后我保护你,不会让那个坏女人欺负你!”
陈懿现在知道自己没牵累他小叔,他也就不怕那坏女人了。
当初被那坏女人打,是他以为自己真牵累了他小叔,怕小叔小婶把她送走。
这些天他小婶依旧对他特别好,陈懿安心了不少。
树影听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还喂了孩子一筷子白面条,陈懿吃的喷香,埋头狂吃。
陈懿埋头狂吃的时候,树影跟前也夹了一筷子面条,陈玺喂在她嘴边让她吃。
树影有些不大好意思,耳根子有些微红,不过见孩子埋头狂吃,她这才匆匆把她男人喂的面条吃了,让他自个儿吃就成。
一家三口吃了午饭,消食一会,她带孩子去屋里午睡。
陈懿睡着后,树影要出屋,陈玺进屋坐凳子上,让她过来。
树影走过去,陈玺把人抱坐在腿上。
大白天两口子亲密,她不大好意思,就听男人沉声突然道:“真没哭?”
男人板着脸问的十分认真。
树影:“……”
不等树影回话,陈玺挑起他媳妇下巴继续侦查查看,树影十分无奈,不知道这么一件小事她男人咋这么在意?
她也知道她要是不明明白白说清楚,这男人肯定没完,树影只好把自己故意跟军区嫂子们大娘们卖惨的事一一说了。
树影说的时候有点小心虚,偷看她男人脸色,陈玺听完冷硬的眉梢软和起来全是笑意。
“我真没哭。”树影道:“应该是孩子误会了!”
又心虚道:“本来我也没打算卖惨,可谁让吕营长家的倒打咱家一葩,正好也能澄清一下自家孩子前些日子的流言!流言多了,对孩子总归不好!”
她其实也担心有她孩子牵连她男人这一流言后,以后谁家大人不愿意自家孩子跟她家孩子玩咋办?
树影说的忧心匆匆,陈玺眼底全是温柔宠溺的笑意,表示她澄清了就成。
陈玺跟树影想法差不多,流言对孩子总归不好,不过他也没有他媳妇那么担心,毕竟高家三兄弟跟陈懿玩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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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在六零 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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