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下次换我给你讲童话……”
答非所问,她不肯说那三个字,不知道是羞于表达还是太依赖于逃避。
性器还顶在甬道最深处,温吞的咂裹感让她心脏发麻,伸手抚他眉心,一点点热。
视线从喉结上移,错落的几道吻痕当然算不上艺术品,起码比不上此刻他发红的侧脸。
稍有惊异,她垂了眼,浅浅撑起半寸的腰,指尖抵住他胸膛,黏了许久的腿肉松挪,穴口连着那根胀紫的性器开始上下插挤。
“嗯哼……好烫……”
太多水,讲一个故事可以酝酿出多少急不可耐的情欲?
她轻轻喘,穴肉吞掉大半茎身直捣宫口,再旋着腿根弓着腰去吃他半粒喉结,喃喃。
“谈郁为,你脸红了……”
她没见过他这副样子,青涩到死,也像羞赧到死。
情绪被识破,他僵了一瞬,右手虎口深深陷入臀肉,还是仰着头任她处置,并不回答。
她继续问,也是挑衅:“害羞还是,被我肏红的?”
她起身,稍稍向后仰了,撑着他腿根扭送着胯骨,露出一对颠颤雪腻的乳和紧薄小腹横凸出的一道粗痕。
血迹快干,猩红的皮囊像一幅抽象的画,她在他身上剥自己的疤。
“回答我……”
“你也会害羞吗……还是在说谎……”
“唔——”
逼问不及,语调突转,小腹被一下深重的顶插出一阵酸麻的蜜水……
膝盖屈起,谈郁为架起她小腿,攥紧了,突地绷紧了小腹抵着她穴瓣死命抽送。
性器胀到突跳,青筋虬起了粘附在甬道细嫩的肉膜,耻毛被大股的水液溅到贴颤……
“好深……啊、不行……”
“你、恼羞成怒吗……”
“骗子……脸红是因为后悔,对不对……”
太多复杂的情绪淹没她,她怀疑自己,也怀疑每个人似是而非的爱。
而他松左手去揉她红胀的一粒乳尖,一边挺身撞她一边带着破碎的喘:“我才不会说谎……”
——脸红是因为我不习惯于告白,也不习惯于说这样多的话。
“你呢,你是骗子吗……”
——我知道你不是。
“你更喜欢我说多还是做多?”
——你会不会更喜欢我冷冰冰、或是充满掌控欲的样子?而不是嫌弃我像个话唠?
来不及回答,水液裹缠的咕叽声越来越重,她回应以喘息和更深窒的摇摆,龟头像搅了一层刺,酸麻又激热,戳着甬道里一处软肉死命磨剐。
“唔……要到了、好快……哈嗯……”
空荡的房内回音弹撞,白青珈咬着唇尖叫,穴肉磨到发烫,小腿的汗一层迭一层,快要挂不住,只顺着插送的力道蹬在他前臂……
“啪、啪啪——”
越插越重,顶撞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她快受不住,指尖掐进他脖颈,后腰贴在他掌心,薄薄一层全然化掉。
高潮迫临,穴肉猛地吃到底,龟头深撞宫口,炙烫的一股精水几乎射到她脱力。
喘息连挂心跳,她重新瘫卧到他胸前,感受一层裹缠的汗液吮去身上所有青紫的疤印……
要我回答还是告白?
她只仰头去轻吻他褪成淡粉的侧脸……
这一切都不存在于羞耻,她再也当不成骗子。
—
而他在许久后听见她力竭的回应。
一句话。
“从今天起,教我告白好不好……”
—
我以前当过骗子,以后也有可能,但起码现在不是。
现在是太语塞,也太清醒。
你叫我作公主、战士或是国王,却没想过我只是个胆小鬼。
讲台词没什么难,但一投入了真情,这一句轻飘飘的却几乎把我吞没彻底。
是人生还是无聊爱情,我永远是找不见光的上路者,你没有逼迫,却几乎把我推到绝地。关于这一份热烈到不可思议的偏爱。
也许今晚做梦我会释怀。
不再搅缠于性爱混沌,而是走在阳光下告白。
我喜欢你说多,也喜欢你做多。
我也不止要说“喜欢”这两个字,我会学着告诉你——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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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和告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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