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池水刚漫过身体,男人就把她串在肉棒上转了个圈,狰狞肿胀的龟头将内里软肉严严实实的磨了一遍,激得她低低哼吟出声。
宋梵音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又滚到床上,明明两小时前,他们还在车里互诉情衷,结果没多久,他就把自己拐回小洋楼,按在床上凶狠暴戾的来了一遍,现在又在浴室里,再来。
她和他面对面坐着,被插到鲜红媚肉外翻的糜烂小穴里溢出丝丝缕缕的浊液,漂浮在水面,接着被他上下冲撞的动作晃散。
流水更方便陈纣的行动,他托着掌心里白嫩软滑的臀,大手用力捏几把,“音音乖,肏完今天,接下来两个月都不碰你。”
有水顺着抽插流进穴里,挤得小腹酸胀,他还要用手按压她微微鼓起的肚子,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玩具般肆意戳弄。
滚烫火热的肉棒随着精壮腰身挺动,暴躁地直进直出,抵在娇嫩宫颈口极具存在感的威胁着。
浴缸内水声翻涌,可见情况激烈。
宋梵音纤细手指搭在他肩膀,高潮过几次,灵魂跟肉体都处于兴奋过度的迷离状态,有些没听清他说的话。
“什...什么?”
她被肏到呆愣的样子极大满足了男人恶劣的好胜心,专业领域他比不过她,智商也被碾压,就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她。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坐在他身上,充血红肿的骚穴里塞着他的鸡巴,肚子里满满当当装着他的东西,从里到外,她都是属于他的。
手段下流,有用就好。
陈纣眸子惬意眯起,把深色肉物往温暖紧致的小穴送去,垂首迷恋地舔吮着她白净的脸,急切的顺着修长脖颈一路往下。
“呼......陈纣。”宋梵音仰起颈项放任他的舔吻,心安理得接受他的讨好,隐约涣散的双眸聚拢温柔碎光,看着埋首在她胸前,不知为何忽然萦绕不安气息的男人。
“别怕,”她压抑涌到喉间的吟息,低声慢语:“我......我承受得住,啊——”
话音未落,男人就按着她的屁股狠狠往肉棒上撞,猛地凿开花心,肏了个透。
“大小姐,”陈纣抬头,凑到她脸颊旁,贴着她柔嫩耳垂轻吻一口,嗓音色情且沙哑:“这种时候说这些,是证明你自己是个欠肏的骚货吗?”
宋梵音本来仅有蹭旖旎薄红的脸瞬间红成番茄,她没那个意思,就是看他失魂落魄的心里难受想安慰两句。
结果倒好,良心当狗肺。
“你、别......呜呜轻点......别顶那里,轻点......啊......”
生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陈纣毫无柔情可言的欣赏这幅美人落泪的景色,肉棒戳在穴内软肉上,嘴里没好话:“喊轻点没用,我教你一句。”
宋梵音哆嗦着唇,下意识想捂住耳朵,
陈纣压住她试图抬起的手,直勾勾盯着她挑唇,笑意慵懒,透着股痞气:“下次记得,喊救命。”
“......”
装模作样的狗畜牲!
殷红唇瓣吻上来,将她收在唇齿间的谩骂堵回去,男人无限拉长的满足感抵达顶峰,马眼怒张喷薄出浓浊精液,浇透子宫。
-
陈纣疯了。
这是整晚没睡,醒来又被肏一顿的宋梵音恍惚间思索出的结论。
她不清楚陈纣想做什么,按着她肏了整整一夜,隔天先是满脸阴沉的盯着她许久,结果看着看着,就把她被子掀开,脱掉裤子就插。
气得她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停歇,一看时间,中午十二点。
他掐着饭点停的,既满足自己,也照顾到她吃饭。
合理但混账。
宋梵音疲惫的吃完饭就回房间补眠,睡得迷糊时好似听见陈纣在和谁说话,紧接着她被男人抱到怀里,细微疼痛便从手臂传来。
她眼皮颤了颤,就要睁眼。
“不怕,”男人手掌在她光洁额头揉了揉,拍着她后背,低声哄:“睡觉。”
面前正在推药水的宋青溪:“......”
恨不得赶紧把药打进去,离开这杀人之地。
于是本就介于半梦半醒间的宋梵音继续睡了。
醒来才感受到手臂真切疼痛,知道那不是梦。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餐桌上,她直言问。
陈纣将一碗熬得浓白鲜香的鱼汤放到她面前,“调养身体的药,你这些年虽然养得好,但亏损还是有的。”
没等她开口,补充道:“你可以问宋青溪,他给你打的针。”
料到她会怀疑,连证人都已经找好。
宋梵音习惯性细嚼慢咽的吃饭,端起鱼汤时带动针口处疼痛,陈纣就笑了下,拿过碗喂她。
这男人,心思都摆在脸上。
“怎么想起来给我补身体?”宋梵音张嘴含下口热汤,“我昨天在会议室外,听到你找他拿药了。”
只是才听个开头,便被赶出来的宋三爷拉走谈话。
“你太弱了,”陈纣看她吃得脸颊鼓鼓,心情甚好,“肏一会就晕,多补补,免得我每次都要把你肏醒才能继续。”
宋梵音:“......”
表情迅速冷淡,吐出汤匙,说什么也不吃了。
陈纣顿时投降,连哄带骗的诱她喝完,才松口气,把这事算翻篇。
接下来几日,赛格奖官网公布今年各奖项的获奖名单,宋梵音的名字赫然在列。
一时间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都来道喜,跟宋家熟识的世家询问宋家是否举办庆功宴,得知宋家并无此意的想法,多少有点讶异。
宋家不是最宝贝这个大小姐吗?
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也没敢多问,贺礼送到完事。
而陈纣动作神速,趁着实验所违禁药一案刚有洗白迹象就带着东西登门拜访,阴阳怪气宋凡洲一通,拽着人去警察局迁户口。
至此,宋梵音便以未婚妻子的身份跟陈纣待在同一户口本上。
宋家痛失能力出众的大小姐,其下能撑起门庭的小辈尚在培养中,未来怎样有待观望。
但宋老爷子知道宋凡洲卖孙女的事后,气得抄起拐杖就打,硬生生把宋凡洲脑袋打出两个血包,若非有人拉着,怕是能把人当场打死。
老爷子身体恢复出院后,深思熟虑开了祠堂,向列祖列宗告罪,在祖宗前将此等不孝子逐出家门。
柳城再无宋五爷,只剩孤家寡人的宋凡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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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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