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今天懒,随便抓了一套快速穿脱的冬季运动套装,扎了个马尾,套了件鼓鼓的羽绒服就出了门,妆都没化,看起来就像个乖巧的大学生。
公司里暖气开得太足,现在她的大小两件外套都挂在衣帽架上,就穿了件前拉式运动内衣和修身的瑜伽裤。
她整个人都跪着藏在桌子里,章稚松则挺直身板正经地坐在办公桌前,外头就算打开了门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哪怕她正伏在那个认真办公的男人的膝盖和大腿上,伸出光溜溜的两条胳膊准备拉开他的西裤裤链。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硬的,大大一条热乎乎的打到她脸上。他每次都是闷头就塞穴里,没让她口过,她还是第一次摸和看这东西。
薄薄的一层紫黑色外皮虬缠着青筋,龟头上翘得很明显,不是直上直下的一根。这种类型听说非常少见,能轻易地刺激到阴道壁的敏感点,很受喜欢。
她捉着整根撸一撸,那层皮就上下滑动。顶上的粉色带沟的圆头像婴儿小屁股似的嫩生生。
她又摸摸底下两个球,凉凉软软的,和上面的那根完全不一样。
左掰掰右捏捏顶端的小口里就吐出湿湿滑滑的一点清液来,她凑近闻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她把玩了一会儿这个新奇的魔棒,头上那人提醒她:“别偷懒。”他的玩意儿跳了跳,面上却还不动声色地看着显示屏。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好看的,平时看漫画给男主口的情节总是能看到……
她手掐着他的衬衫纽扣,试探地问道:“可以摸摸你的腹肌吗?”
“随你。”那人漫不经心地答,撩高袖子用袖箍固定好,又督促她:“动作快点,磨磨蹭蹭,是觉得没人敲门不刺激吗?”
“哦。”李鳞儿撅起嘴,快速解开他衬衫的下摆,露出他漂亮的六块腹肌和深深的人鱼线,她戳戳又摸摸,这感觉怎么形容好呢?硬硬的像巧克力板?
他的肚脐眼紧紧的闭成一个长缝,莫名地让她觉得和他冷漠的性格很是搭配。
她扒住他的大腿往前探,把唇印上他的腹肌又吸又舔,口水把那四块腹肌弄得水亮亮的很色情。他整个人僵了好几下,腹肌往后收缩像害羞地躲她似的。
另一边她也没忘记握住他性器的柔嫩顶端,用手心轻轻打着圈摩擦。那肉棒在她手里又大了一圈,吐出的液体让她手心里黏糊糊的,她意犹未尽地让唇离开腹肌对着他的性器。
她先伸出舌尖尝了尝味道,感觉有一点点腥,但还在可以忽略的程度。
她低下头张开小小的嘴把那大玩意儿含进去,要是外人看肯定觉得粗鄙,美人樱桃唇被一个凶猛的紫黑怪兽给攻占了。
粗粗硬硬的一根紧压住她的舌头塞满她的口腔,她就算想舔,舌头也只能稍微地在肉棒的下方左右滑动。
技术生疏的她最后变成像嘬着一根大吸管,吸紧了唇和两颊,晃着头盲目地吮吸。
“笨死了。”章稚松无语地叹了口气。他停下工作,两手抓住她的头上下摆动,教她怎么用嘴巴和舌头做个小飞机杯给他撸。
李鳞儿恍然大悟,用手比出个“OK”。
“这技术也亏你有勇气出来站街。”他嫌弃的声音从上方又传过来,她都能想象到他斜眼睨她的眼神,“好好学,再不会你就自递辞呈吧。”
一开始她想尽量含深点,虽然努力吃下去也就最多能吃叁分之一。
她吸紧那根热棒,脸颊都含的凹下去,然后慢慢上下活动脖子。
他的性器反复地捅开她紧撮着的双唇,她抻平舌迎上去,那顶端擦过她有点硬的上颚,最后顶住过她柔软的凹陷的喉咙边上,那个位置碰到了会有点想吐。
弄了几分钟后,她又觉得这样不就照顾不到前侧的最敏感的那道沟了吗,于是又吃进去少一点。
她将阳物只含到口腔的前侧那么深,就吃进龟头那一小节,先用舌头卷着那个敏感的顶端用力地舔几圈,再用舌头和上颚一起夹紧整个圆头吸紧并慢慢地前后推动。
头顶上的那个男人总算有了点反应,他喘了两声,大腿微微弹起,毛毡西装裤摩擦着她的手臂。
李鳞儿大受鼓励,加快了摆头撸动整根阳物的节奏,只不过没几分钟就把自己的脖子给搞累了,又得休息,只含住用舌头慢悠悠地像吃雪糕似的去舔。
反复了几轮循环,那人正微微红了脸噼啪敲动键盘和鼠标,除了腹肌上蒙着一层薄汗,顶端吐出几泡腥味的液体之外,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
“好累,我不行了,为什么你都不会射的?”她吐出那根直愣愣的东西,不甘心地揉着脖子问道。
“与其问我,你更应该反思自己。”他一如既往不留情面地嘲讽她道。
“那我要舔到什么时候啊?”她把头靠在他的腿上休息,闷闷地问。
“要我帮你?”他淡淡地问道。
她点点头,又突然想起那人看不到,轻轻“嗯”了一声。
他空出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那可不会让你舒服,你确定?”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因为又困又累想早点结束又点了点头。
“含住。”章稚松低声命令道,等她把他的阳具含好了,用力攥紧她的马尾根部,她头皮被扯得紧紧的有点酥麻,他又说,“收好你的牙齿,还有,可别吐了。”
话音刚落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扑到他的腿上。
她是被他狂暴地扯着头发按住头硬是吃进了叁分之二的阳具。
她的舌头被动地给他的硕大的阳具让开位置,口腔里被塞满得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那大热杵子强行往喉咙里捅进又抽出,前一阵呕吐的冲动还没压下去,又再次顶进来。
口水没机会收拢和咽下,只能糊涂地随着抽插飞出来。
嘴巴里像被强奸似的被硬邦邦的阳具搅得一塌糊涂,那东西老是堵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节奏都不顺畅,喘着气呜呜乱叫,脑子晕乎乎地都傻掉了。
黑紫肿胀的阳物反复快速地在她眼前出现又消失,她的唇瓣被磨擦得都红了。
那几分钟就像旱鸭子掉进了水池一样充满痛苦。
她皱着眉掉泪,那人在那儿舒服地哑哑地低喘:“乖宝贝。”章稚松第一次这么温柔有爱意地唤她,她看见他腹肌沟壑的起伏间流下好几滴汗。
她心头刚刚一暖,头顶的大掌变本加厉,口中的大棒子重重地捅进她的食管里,呕吐的欲望占领她的脊椎神经。
还没来得及发作,一股腥浓的精液充斥了她的口腔,她整个鼻子里都是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她呛得剧烈咳起来,口中的白浆全被吐了出来。
他还算有良心,没责骂她弄脏了他的裤子和地毯,一手拿了纸巾不是先管自己而是先帮她擦嘴,一手给她轻轻地拍背。
“做得很好。”章稚松一下下慢慢梳理伏在他腿上调整呼吸的李鳞儿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自己养着的可爱小猫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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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办公桌下的小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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