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里碳火烧得正旺,房门掀了一条细小的缝,外面偶尔一阵风灌进来,吹得火星子明亮亮又暖烘烘。
寒气被烘散开,窝在被子里的许惟一也不冷了,反而头脸还渗出一层细密密的汗珠,全身如泡在温泉的热水里,尤其是两腿之间,更像被架在火炉上炙烤。
梁风大半身子藏进被尾里,里面黑漆漆,嗅觉味觉却放大数倍,属于许惟一独有的幽香体味正在鼻尖处萦绕,他分开细长的大腿,准确无误地含住了花穴。
不仅唇舌并用地吃着她的小蚌肉,还要用手指玩,指头在穴洞里来回抚摸,粗硬的茧子刮得媚肉疯狂吐水,直到将曲折的路径打探清楚,又挤入食指,快速地抽插花穴。
他的技术炉火纯青,全是从她身上实践得来的,整整弄了十五分钟,许惟一高潮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被他用嘴吸出了一大波淫液,她尖叫着大哭出来。
梁风也出了很多汗,脱光衣服,掀开她的被子,见她还在哭,很有成就感地把她捞进怀中,低笑道:“一一好多水,舔都舔不完。”
许惟一抽噎着望向他,梁风帮她抚开额角的湿发,安抚道:“喜欢我就再帮你弄。”
她没说话,一下坐起身,直接趴在梁风裆部,红唇一张,含住了粗长挺直的性器。
梁风当即呆住了,感受到异常的湿热嫩滑,只见许惟一上上下下地舔着自己,小腹登时熊熊烈火,喉头紧得发不出声音:“一一在干什么?”
许惟一闻言停了一下,小手艰难地握住大肉棒,愈发卖力地舔弄,她含住龟头吮了两口,梁风被突如其来的吮吸,刺激得快要射出来,“停下来。”
她当真吐出龟头,只见马眼上涌出几缕白色粘液,许怀信很少会这么激动,抬头懵懂地问他:“你不会要射了吧?”
“没。”梁风极力压抑着自己。
许惟一低头瞧那根东西,第一次仔细观察梁风的性器,颜色和他古铜色的皮肤是一样的,长得没那么秀气漂亮,还大得吓人:“我想帮你舔鸡巴。”
梁风听到那两个字,他一把将她拽起身,许惟一顺势跪在他大腿中间,不忘握住还在膨胀的棒身,上面筋络凸起,突突地熨帖柔软掌心。
她看了一眼犯难地说:“梁风,你鸡巴也好大好粗,我吃不下整根。”
如此夸奖却没令梁风开心,一个也字忽然点着了妒火,他捧起她的脸,眼神有点凶狠:“不准再给第三个男人吃鸡巴,知不知道?”
她是他的珍宝,任何男人都不配得到她的讨好,他们天生就是来伺候她的。
许惟一睨他一眼:“那你也不准给其他女人舔。”
“当然,我只疼一一。”他含住她的唇亲了亲,尝到自己的味道,急切地按下她,哑声道:“再舔舔它。”
许惟一又吃进去,很用心地含,越吃它越膨胀,耀武扬威地直立着,张嘴吞进三分之一,来回吞吐,小手不忘抓住两颗卵蛋揉。
男人粗沉的喘气声在房间此起彼伏,许惟一更深地吞进肉棒,撑得两腮鼓起来,梁风咬紧牙根,紧盯跪在腿间的小妖精,他低头附在她发顶亲吻,大掌抚摸雪白的背脊,又往下一握,捧住了没人疼的奶子揉。
“唔……”许惟一呜咽一声,吮一口大龟头,猛地往下含,吃了一半又吐出来,如此反复。
梁风被搞得不上不下,按住她的头,本能地挺胯顶插,龟头捣入了细小的喉咙眼,来回数次,许惟一被插红眼,用力一吸,他低吼着射在她嘴里。
大半的精液射进喉咙,许惟一被迫吞了一些,趴在床边咳嗽,梁风一把抱起她,望着那双被他操肿的唇瓣,心口是震天的响,扣住她脑袋激烈地吻过去。
唇紧贴唇,舌揪着舌,亲吻吸咬还不够,他像个强盗抢夺小嘴里的一切,许惟一舌根疼得厉害,口鼻中的空气愈发稀疏,她慌乱地拍打他,却被分开大腿,直直贯穿了身体。
“嗯……呜呜……”女上使得大鸡巴一路顶到尽头,许惟一被这粗暴的挺进直接插高潮了,细长迷离的眼眸水汪汪的,梁风放开她的嘴唇,低头目睹紧密相接的交合处,指腹摩挲紧绷的穴口:“全被一一吃进去了。”
还处在高潮中的许惟一敏感得厉害,双臂勾到他后颈,泪眼汪汪地叫:“嗯……别摸那里……”
梁风收回手,握住两瓣小屁股,忍不住顶胯操她,甬道全湿透,一动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不受控制加快速度,在紧小的嫩肉里来去自如,叹道:“又紧又小还这么水,一一是不是帮我舔鸡巴那会就湿透了?”
他说着这话,蓬勃热气一阵阵往面颊上涌,许惟一摇头不承认,小嘴里止不住地娇哼,梁风哪听过她这么真情实意的叫床声,大手狠揉臀肉:“叫大声点,这里除了我没人能听到。”
许惟一被操得哼哼唧唧,小嘴微微张开,从里头溢出的叫声骚媚极了,凤眼也爽得眯起来,梁风看直了眼,一把半抱起她,抵在墙上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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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它(梁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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