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年下] 作者:无故南淮
世事流转如云,多年之后,梅冯两家又做了邻居,长久以来的隔阂化解得没有那么快,他们也不再像过去一样亲如兄弟,但孩子们能够重聚结缘,或许也是父母们天之灵所乐见的吧。
两户人家的新旧住客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相处了下来,梅成仪和他的恋人显然都不会做饭,冯子扬有时拿冯子飞做的点心过去,回家一定大发感叹并把冯子飞赞扬一通。其实冯子扬手艺也不错,但冯子飞喜欢烹饪,常常霸占厨房,冯子扬有机会下厨的时候,大约是冯子飞被他弄得不愿动了——所以冯子扬煮得一手好粥。
有一天傍晚下着雨,滂沱天河中灰红的天色格外触动人心,冯子飞骨子里有些自己也琢磨不透的浪漫,被天光震动,突然亢奋起来,做了一桌子菜还不满足,又做了一碟可爱的橘子蛋糕。
他做得实在太多了,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冯子扬拣了几个蛋糕送去隔壁,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手里仍然端着蛋糕,神情变幻莫测。
冯子飞问他怎么了,他翘起拇指示意隔壁出了幺蛾子,冯子飞好奇起来,走到门边才要敲门,却听里面忽然飘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房子隔音其实很不错,弄到这个地步,里面不知有多激烈。
冯子扬一脸不忍直视,冯子飞却饶有兴味地扣了扣门:“成仪,在家吗,吃不吃蛋糕?”门里霎然寂静,冯子飞又敲了敲门,隐约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冯子扬已经被哥哥的坏心眼震惊了,赶忙把他拖回家,反手关上了门。冯子飞还振振有词:“他们既然这么有情趣,我怎么能不帮忙助助兴呢?”
冯子扬受到启发,把他压在门上,熟门熟路地吻了上去,一只手磨尽他宽松的居家服,摩挲着他的腰,冯子飞从他吻的间隙里艰难地拽出声音,说:“别在这里,门会响。”
冯子扬啜吻着他细腻的脖颈,把他拉到了门边的墙上。他潮热的气息喷洒在冯子飞耳边,问道:“那这里好不好,你说他们是不是在这里?”
冯子飞已经被他摸得发软了,上身靠在墙上,下身和他贴在一起,全靠他搂着腰支撑着。
“会被听见。”他说。
冯子扬手上揽着他往卧室去,嘴里却说:“你不出声就不会。”
冯子飞笑眯眯地凑上去吻他,说:“我忍不住。”
两人就在走廊里吻得难分难解,冯子扬有意强势地吻他,疯狂而有力的掠夺他口中的气息,完全压制了他,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舌尖被玩弄得发麻。
冯子飞几乎喘不上气来,在冯子扬离开之后仍然虚软地靠在墙上。冯子扬很快回来,低头舔掉了他唇边的水渍。
冯子飞伸手去握他腿间的一大团,低喘着笑道:“你硬了。好大。”
冯子扬又按住他吻了上去,须臾之后分开,挑起他下巴威胁道:“再撩就吃了你。”
冯子飞不以为意地抬起一条腿去蹭他火热的东西,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红肿润泽的唇。
冯子扬一把扯下他裤子,裤腰挂在大腿上,露出湿淋淋的下身。他罔顾滴着水的前端,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略带粗暴地插进后方密径。冯子飞闷哼一声,两手环在他脖子上,仰起头示意他吻自己。
冯子扬如他所愿吻住他,一手抬起他的腿迫使他门户大开,一手一刻不停地在后方进出,享受着被滚烫紧致的肉体包裹的感觉。他的身体紧紧地和冯子飞贴在一起,把他夹在自己和墙之间,使他不能反抗逃脱,只能婉转承欢。
他的衣物还是完好的,冯子飞却被他剥掉了裤子,上衣也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半截锁骨。他隔着衣服咬住冯子飞胸前一点,让那软软的一小粒坚硬挺立起来,在半透明的衣物下显出清晰的形状。他时轻时重地咬着,冯子飞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
润滑剂和手指的开拓很快起了作用,冯子飞后面都是水,从深处探出痒意,需要熟悉的滚烫东西填补。他扭着腰蹭冯子扬,冯子扬却好整以暇,仍用手指有节奏地抽插着,按摩抚摸过抽搐收缩的内壁,另一只手慢悠悠地脱下了冯子飞单薄的衬衫,让他浑身赤裸地缩在自己怀里。
冯子飞开始软软地呻吟:“子扬……我想要你……”
冯子扬受不住激,抽出手指,稍稍拉下裤子露出自己的东西,撕开套子正要戴,冯子飞却拦住了他:“不,直接进来……我喜欢你在里面……”
冯子扬手一抖,把套子塞在兜里,饱满的头部抵住开口,撑开肉壁挤了进去,粗长灼热的茎身紧随其后,完全塞进了冯子飞的身体。
冯子飞逸出一声哭叫,下身被他拖着往前撞,上身想要后仰,却只是挺起胸膛,把肿胀挺立的两点送到了冯子扬口中。
冯子扬对那娇嫩的两点并不温柔,变着法吮吸啃咬,让冯子飞揪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却因为手上没力气,倒仿佛把他按在自己胸前。
冯子飞下身被狠狠顶撞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无力地挣动,趾头蜷缩在一起,几乎够不到地,他被冯子扬顶得上下颠簸,幸而屋里贴了壁纸,才不至于蹭一身白灰。
冯子扬对他的敏感点清楚得很,有意要他先出一次,只盯着要紧处猛攻。冯子飞被磨得穴口又麻又痛,背上也火辣辣地,崩溃似的想推开他,快感却因由毫不留情的凶器一波波发散出来,传遍全身。
此情此景更待如何,只好婉声求饶。冯子扬不理他,随手压制住他几可忽略的挣扎,性具变本加厉地往里顶,每一下都狠狠地从敏感带上蹭过,逼出冯子飞一片哭音。
这么弄了一会儿,冯子飞绝望地仰起头,眼角淌出两滴泪,后面越发绞得紧,冯子扬被吸得很舒服,知道他快到了,越发用力抽插了十几下,让他哆嗦着喷了出来。
他们这些年什么把戏都玩过了,被插射的高潮已经是家常便饭,冯子飞在熟悉的快感里茫然沉浮,感觉冯子扬把自己放下来换了个姿势也没有在意,意识里只剩下那个凶狠而充满侵略性的器具——它仍然生机勃勃地楔在他身体里。
冯子扬压着哥哥面朝墙跪下来,感觉他绞紧的内部放松了,不太满意地往里顶了顶,挺腰支撑着他。
等冯子飞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脸贴着墙跪在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腿不得不分开,更方便冯子扬侵入。
他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又感觉冯子扬拨弄着他下身,正把套子往上套。“你……做什么?”他虚弱地问道。
冯子扬咬了咬他赤裸湿润的后颈,留下一道红痕,声音里带着沉重的喘息:“免得把墙弄脏了。”
他确定冯子飞又硬了,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
冯子飞觉得疼,被进入的深度前所未有,简直深得可怕,而冯子扬仍然不温柔,野兽似的往里顶。他真的慌了起来,试图扭腰躲避,可是前面是墙,后面是炭火一样的凶器,能往哪里躲?
冯子扬按住他矜细的腕,胸腹紧贴着他的背,把他钉在墙上,笼罩在自己怀中,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大力笞伐,一会儿抽离得只剩头部,一会儿尽根没入,有时又少出少入,急促绵密。
他弄得畅快,冯子飞却备受折磨,强烈的痛和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觉得下身都麻木了,被进入的感觉却更鲜明,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仿佛某片净土终于印上了人的足迹,连自己也未曾发觉的一部分也被侵犯占有。
可怕又令人沉迷的感觉近乎宗教信仰,是人流放自己,全身心地皈依。平生仅此一寄托,爱欲全由他掌握。
他流下一串串泪水,弄湿了脸颊,前面却未曾软下去,只是套子型号不合,显得有些松垮。冯子扬看他哭得凄惨,差点要停下来,但是摸到他下面,显然是得趣的,便放肆地撞击起来。
冯子飞受了痛,内里一波一波地绞起来,咬紧了不肯放松,又烫又软,令人销魂蚀骨。他无意识地扭腰躲避,却只是把自己送到猛虎嘴里任他咀嚼,每一个动作都在迎合,若不动,就只能大张着腿由人抽插。
他迷迷糊糊的,连冯子扬放开了他的手也不知道,仍然撑着墙壁趴着,冯子扬双手得了自由,一手揉捏着他的腰,一手摩挲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有时游移到细嫩的会阴,就是不碰关键的地方,仍要他靠后面高潮。
他松了手,上身也贴得没那么紧了,冯子飞腰早已软了,没有他支撑,便控制不住的往下坐,自然是坐进了他怀里,被他插入得更深,立时被弄出一声哭叫,挺起腰想远离他,被撞了几下之后软了腰,又不得不往下坐。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他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自暴自弃,完全放任自己靠进了冯子扬怀里,被他深深地侵犯,嗓子哑得叫不出声,只有泪水不断地流。
冯子扬最以持久自得,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下仍然撑了许久,冯子飞被弄得软烂如泥,才感觉到体内的凶物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全打在内壁上,和着其他淋漓狼藉的液体一起流动。他也被激上了巅峰,许多股白浊射出来,被透明的套子吞纳殆尽。
冯子扬仍然卡在他身体里没有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搀他起来,动作之下,他委顿的前端又颤巍巍地吐出几缕浊液,景象淫靡至极。
冯子飞已经奄奄一息,冯子扬只出了一次,他却觉得自己像被做了十次,浑身酸软,内里疼得都木了,凄惨得无以复加。他推了推冯子扬,示意他退出去,甬道深处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粘腻地挂在开口。
冯子扬把他放进浴缸里,熟练地给他清理身体,耳厮鬓磨间温柔地问道:“难受吗?”
冯子飞懒散地勾着他的头发,说:“还好。”
“你刚才反应好大,一直在夹,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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