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柔软的手心探上额头,感知到体温没有异常才放下来。
“嗯......”猫儿似的回应,让陆让稍有放心了。
她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一片茫茫的暗,四周都看不见边界,可周遭却还是街道的嘈杂,人声熙攘。
陌生的暗出现在她的全世界里,只是她现在并不着急。她撑着身边人的胳膊,像孩童刚面世一样摸索着周遭的一切。支撑着她的手臂就被她压在着,能清晰地感觉身边人的血液从皮肤处的血管流过。陆让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这也让他的血管和肌肉贴合,他情绪稍微激动就会青筋暴起,这一点倒跟他的儒雅绅士的面相不相符。
梁岁然就这样一言不发地从陆让的指尖开始摸索,圆润整齐的指尖会让她想起这个男人挑逗自己的样子。手指轻轻捏住了那颗会振动的喉结,她慢慢地探过身去,张嘴用牙齿衔着轻轻厮磨。脉搏在耳边一下下地跳动,彰显着男人藏在衣着下健壮的体魄。但是她想要咬下去。
陆让饶有兴趣地放纵她的自己身上探寻,他看出来她短暂地失明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永远失明,做只能依靠他的菟丝花。
手指开始沿着颈线滑下,划过锁骨时还调皮地挠了挠锁骨处微微陷下的肩窝。探寻的手越来越放肆,开始逗留在陆让的乳尖处,两指并起夹住那颗从没有人敢触碰的尖红。还不满足似的,手指又动了下。
“还想要玩吗?”稳在一侧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在他身上乱来的指尖终于安分了,“还想要继续玩的话,是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来交换的。”
陆让是精明的商人,他乐于纵容她,也享受她在束缚收紧时局促不安地模样。
“那算了。”
梁岁然挣开禁锢,不料手腕却被更大的力道钳制。
“我想要。”陆让平淡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只有眼底的情绪开始异化。
挣扎的力气加重,梁岁然怄气似地开始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
“好啦,不逗你了。我们回家吧。”
梁岁然生气地扭头看向外面,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她还是不愿意面朝着陆让。
良久,气消大半了,她才开口,“你怎么不拦着我跑出来啊!你刚刚是不是也在生气,故意不拦着我,还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大马路上摔跤!现在好了,我又看不见了,都赖你!都赖你!”
车子缓缓停下,陆让转头注视着梁岁然,她脸上闹脾气的神情不是假的。
促狭的眼角眯起,似在思考着什么。
记忆又自我篡改了吗?把陆云齐被强行送出国的记忆封存起来,再用一段不存在的记忆来修补。为什么?是因为又想起陆云齐被自己手下绑架的事情了吗?
事情明了,伪善的人弯了弯嘴角。
“对不起宝宝,我下次会拦住你,不再让你气得跑出去了。不过,”修长有力的手指掐在梁岁然鼓鼓的面颊,让她面朝向自己,“我没有生气哦。宝宝忘记了吗,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冬松的气息倾覆而来,充斥在她五感的周遭。灵巧的舌尖撬开她齿关攻略城池,很快就让她迷陷在其中。衣服下摆被悄然推上胸前,粗糙的指腹探上去轻轻地捏住红缨。
“嘶——”猝不及防的肿痛,梁岁然一把推开陆让,赶忙低头查看,却忘记自己正短暂性失明,低头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她垂丧地放下衣摆,“是不是你捏肿了,很痛啊,都说了不要捏!乳头不是你的,你不心痛,每次做爱都要吃掉一样地咬!下次再这样就不和你做爱了!”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梁岁然因痛而急促的吸气声,和陆让微不可闻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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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我还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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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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