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过后,北城彻底进入北国冰封的极寒世界。
外头风雪呼啸,冰天冻地,妮娜几乎很少出门,全天窝在她跟牧洲的甜蜜小窝里,宛若贤惠体贴的小娇妻,闲暇之余学着做点简单的小料理。
牧洲还是一如既往地忙,新公司刚启动,太多事需要他亲自监管,而江南那边的公事全都放在晚间处理。
妮娜很懂事,从不在男人工作时黏人,一个人乖乖码字或者看电影。
等到夜深人静寂时,她为他煮一碗热腾腾的速冻饺子,他很给面子的全部吃完,然后去厕所吐得稀里哗啦。
“饺子没熟?”
“熟了。”
他吐完眼眶发红,依然笑着安慰她,“是我的问题。”
妮娜哪里不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郁闷叹息,“我果然没有做饭的天分。”
男人笑而不语,低身抱起她回房,放在柔软大床上。
“睡吧,我在这里。”
她凑近他怀里,伸手摸他脖颈上通透的青筋,“你忙完了吗?”
“还没。”
他单手枕着头,指尖滑过她顺滑的长发,轻轻抚摸她的头,“这段时间太忙,没怎么陪你,对不起。”
“干大事者不拘小节。”
妮娜吻吻他的唇角,床头灯照亮的猫儿眼,透亮如夜间璀璨星辰,“牧洲,我不是小孩子,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牧洲沉默地看着她,疲倦不堪的身体滑过一丝温润暖流,从里到外热烘烘的。
“下周带你去新公司逛逛,让下面的人认认老板娘。”
她羞涩的缩进被子里,不好意思地用手推他,“你少占我便宜。”
男人低低地笑,侧身关上床头灯。
伴着妮娜一声娇柔的轻吟,黑暗中,她被男人死死按在身下,湿热的吻自额头开始,滑过鼻梁,一路亲到锁骨。
“牧洲哥哥...”
“我知道。”
他含着耳珠舔咬,喘息声压抑至极,“今晚好好满足你。”
极致的愉悦在火光中绽放,酥麻至骨缝里的热流如四散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闪烁流光溢彩。
*
一月中旬,大雪天连绵不绝,厚重的积雪覆盖了整个世界。
妮娜渐渐习惯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当然,也不全是甜蜜,偶尔也会有摩擦跟小别扭。
只是一般不等她拍桌子发火,男人依然轻松拿捏她,并用各种方式帮她泄火,以至于到了最后,那个哭着认错求饶的人,俨然变成了她。
记忆犹新的那次,她被人活活折腾一整夜,哭到声嘶力竭,也难逃被亢奋男人翻来覆去折磨的命运。
那晚天降大雪,男人回来得很早,亲自下厨为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饭毕,她回到书房敲字,他陪着坐在书房沙发上处理公事。
两人之间互不干扰,他起身喝水时会顺便给她倒杯热牛奶,看着她喝下,舔干净她唇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
夜里1点,他看了眼时间,合上电脑,催促她上床睡觉。
她敲字正在兴头上,满不在乎地说:“熬夜也没关系”。
牧洲刚开始很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劝她,“任何时候,身体永远在第一位。”
她来了点犟脾气,假装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妮娜。”
唤声很轻,喘息声略重。
叫第二声时,他的嗓音沉了下去,夹杂几分警告的意味。
“妮娜...”
叫第叁声时,隐忍的火气灼烫,刺痛她的耳朵。
她忽略男人愈发难看的脸,嘴硬的狡辩,“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大家互不打扰,我就是喜欢熬夜,喜欢折腾自己身体怎么了?凭什么都要听你的,我...”
“啊——你干什么?”
牧洲懒得多话,直接抱起她翻身放在腿上,扒下睡裤,露出白嫩滑腻的小屁股。
他看得眼热,喉间一阵要命的干涸,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下去,红印深陷白雪,看得人热血沸腾。
“...混蛋!”
郁闷的叫声全断在尾音,往后都是抽抽搭搭的哭腔,他越打越兴奋,听她可怜巴巴地咒骂自己,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唇边浮上一丝邪恶的笑意。
五分钟后,妮娜被他反身按在电脑桌上,他心急的连衬衣都没脱,扶着炙烫的性器碾磨微微湿润的穴口。
她睡衣被人扯坏,赤裸的双乳在键盘上如水般滚动,细微动静都会奏响键盘的敲击声。
“臭哥哥...”
牧洲掐住她的后颈舔她唇瓣,小舌头好甜,越吃越上瘾,吻到她眸光涣散,他用力掰开臀瓣,低头看着饱满多汁的馒头穴一点点吃进怒红的头部。
层层迭迭的软肉卖力撕咬,似无数张吃人的小嘴,无比饥渴的吞没,直到全部插入。
“几天没肏,越来越紧...”
男人钳住她两手摁在后腰,猛烈的撞击力度令她无所适从,被深入的内里软成甜汁泛滥的果冻,在肉器的搅动中溅出晶莹的花液。
妮娜时而哭喊时而呻吟,电脑屏幕上出现整版毫无章法的文字,全是动荡的乳肉在键盘滚动中留下的印记。
书房内热潮涌动,性爱交织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男人抱着她坐回电脑椅,以坐姿后入的姿势继续干她,一手揉抓荡漾的娇乳,一手拉着她的手沿着小腹下滑,寻到鲜红湿润的小阴蒂,边挺腰狠干边引导她自慰取悦。
“你...别弄那么深...”
“插深点才能喷水...”
身高差距下,他低头就能瞧见她胸前浮荡的乳肉,呼吸沉下去,啃咬她的脖子,“奶子晃的真骚...小兔子...再夹紧一点...嘶呃...好会咬...”
“啊——”
肉物粗暴地破开宫口,酸胀痒麻。
她受不了,侧过头小声求他,“顶到那里了,好难受...”
“难受还是爽?”
“爽...”
“不是喜欢通宵吗?”
牧洲轻哼,恶劣的肏进深处,摁着她的腰疯狂耸腰,“哥哥陪着你,通宵做爱。”
“呜...”
妮娜欲哭无泪,在他身上飞速跳弹,宛如一只肆意蹦跶的小兔子。
她在半昏迷的状态中到达高潮。
晃过那股劲后,男人猛地抽离湿漉漉的性器,她两条细白的腿岔开搭在他腿上,大波汁水自穴嘴喷溅而出,尿湿毛茸茸的地毯。
男人抱着气虚无力的姑娘走向浴室,开启新一轮的攻击攻势。
那一晚,妮娜仿佛做了个无数个激烈的淫梦。
半梦半醒间,她嘴里含着裹满甜汁的肉器,热情的吸吐,又戳又舔,如痴如醉地舔舐那根粗大的“胡萝卜”。
临近高点,男人没舍得灌满小嘴,自行拔出撸动,抵着乳肉火热喷射。
自那晚之后,她算是彻底看清男人温润面具背后的邪恶嘴脸,再也不敢随意招惹。
再强壮的兔子也斗不过大灰狼。
更何况还是只饿狼,吃不饱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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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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