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那些人头，都被砸破了，砸得鲜血淋淋。
    “这样满意吗？”秦一放下手，泳池没有了，他转身问姜覃的意思。
    “嗯，谢谢。”姜覃笑着和秦一道谢。
    男人走到姜覃面前，捏着姜覃的下巴：“你是第一个让我这样做的人。”
    “还会有很多个第一。”姜覃说。
    男人挑了挑眉：“好。”这样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只会害怕恐惧，逃跑，然后被他抓回来虐杀，多无趣埃
    这样才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男人突然把姜覃给抱了起来。
    “外面没什么可以看得了，到里面客厅做，饭菜很快就好。”
    姜覃轻点头，像是一瞬间就和男人之间特别的熟络，而不是刚刚才见面不久。
    姜覃坐在了沙发上，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厨房里的男人，只是看不太清楚对方在怎么做饭，怎么用一颗人人头来做红烧。
    红烧鱼头，不对，是红烧人头。
    姜覃垂眸，他摊开了掌心，任务卡出现。
    这里的一楼，他要怎么才能顺利离开，回到电梯里。
    一点任务提示都没有，难道就这样陪男人吃顿饭，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吗？
    任务卡沉寂着，确实没有给姜覃任何的提示。
    这样的话，那他就按自己的想法来了。
    既然随时都可以能面临死亡，那就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来
    在死亡之前，不能绝望着往前，而是要愉快着。
    姜覃其实是喜欢黑暗的，虽然大家眼底，他似乎都是那个纯白的存在，是光的所在，然而姜覃却喜欢黑暗。
    没有人会是纯白，再白的背面都是黑暗。
    他自己也是一样。
    弯曲手指，姜覃再次笑了，无声地笑。
    晚饭很快就端了出来，一个巨大的餐盘，里面放着一颗头。
    只是外面加了很多的佐料，已经看着不像一颗头了。
    不过在姜覃坐到餐椅上的时候，往‘鱼头’上一看，被那双死白的眼睛给盯着时，姜覃知道没有变，这颗头是之前从水池钓上来的那颗。
    “没什么其他好准备的，希望你比嫌弃我的厨艺。”男人坐在姜覃的对面，他手里拿着刀叉，西式的吃饭。
    姜覃自己面前的盘子也是刀叉。
    确实，面前的晚餐是一颗红烧人头，这可没法用筷子夹，因为人骨是很难被煮融的。
    姜覃盯着面前的人头，胃里有点翻江倒海起来。
    “又不舒服了，脸色很难看，想吐吗？”
    男人微微探过身，手背在姜覃的额头摸着。
    “好像是有点。”
    “我这里有点药，先吃饭，吃了饭再吃药。”秦一笑着，满目的柔和。
    如果说自己没胃口不想吃，不知道会怎么样？
    自己的头会放在餐盘里面吗？
    姜覃对这个后果预想了一下，不是他想要的。
    “这个……”姜覃拿起了刀叉，几秒钟后有放下了。
    “不喜欢？”男人也跟着放下了刀叉，像是姜覃不开动，他就不会吃一样。
    但两个人都这样饿着肚子又不可能。
    男人的眼睛，逐渐有了点变化，眼底的猩红更加明显，很快一双眼睛直接就变成了血红色，怪物的血红色。
    他的身体，也随之起了点变化，整个身体，外露的皮肤出现了鳞片，鱼类的鳞片。
    那些鳞片似乎在动，每一片都像是锋利的，能够刺进人身体里，给人带来可怕的痛苦。
    “肉太少，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吃，可能无法吃饱。”
    姜覃给的这个借口。
    可太出乎秦一的意料了，怎么以前没人发现这个问题呢。
    确实，再来一十颗他都不可能吃饱，一百颗差不多。
    “你是客人，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而且我之前就吃过一些，现在不饿，这颗鱼头就给你好了。”
    “总不能怠慢到你。”秦一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姜覃一个人吃了。
    吃人头吗？
    任何时候姜覃都不会有这样的爱好。
    “我想要别的东西，别的没这么多骨头的东西。”
    姜覃看着男人。
    “例如？”秦一看姜覃盯着自己，那眼神，从来都是他看别人，别人是他的食物，现在居然有人把他当食物。
    前所未有埃
    “肉多点的地方，例如鱼的心脏。”姜覃笑着道。
    “鱼有心脏？有倒是有，但它们的心脏可很小，不够塞牙缝的。”
    “够啊，对我来说，那非常足够了。”
    “我是你的客人，这是第一顿饭，你却给我准备这样的没多少肉的骨头来吃，我觉得你这样子，好像是害怕我吃多一样。”
    “秦一，我可以怀疑你其实根本就不欢迎我的到来吗？”
    姜覃一番话下来，秦一当场就错愕起来。
    这是人类吧？
    不是他的什么幻觉吧。
    随后秦一知道，不是幻觉，他们这样的怪物，可从来不会做梦。
    “好，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秦一准备起身，另外给姜覃准备晚餐，准备一颗‘鱼心’。
    “等等。”姜覃叫住秦一。
    “怎么了？”
    回答秦一的不是姜覃的话，而是对方的起身，从餐桌对面绕过来，姜覃来来到秦一面前，在对方抬起的眸光中，姜覃先是一笑，跟着他侧过身，就坐在了秦一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