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你没事,暂时不要联系?你这样我好担心啊,快开个门,让我看看你,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京子的语气也变得急切,敲门也变得急促。虽然有备份钥匙,但里面反锁了,就是故意不让她进来的。
太反常了,平时的若菜会这样吗?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受什么刺激了,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性情大变?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京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又喊了一会,持续僵持不下,京子忍不住急哭了,拍着门哭着求着哄着,里头的若菜还是不开门,像是听不到似的。
别这样,若菜你这样我好害怕,不会做什么傻事了吧?到底是怎么了你和我说说好不好?别一个人扛着,我好担心你
听着京子断断续续的抽噎,若菜家的门没开,反倒是隔壁家的开门。
京子愣愣地回过头,看到七海的一瞬,眼泪再也绷不住,如断了线的珍珠往外冒,整个人哭成了个泪人儿,情难自已的情况下几步上前抱住了七海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哭诉。
我,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若、若菜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肯定、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嗝,我好害怕,好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我,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唔哇
京子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模样可怜极了,就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孩在哭诉着,因为哭得太凶,连着打起了嗝。
七海的身体很僵硬,说实话他一点也不习惯和人近距离接触,还是女人。这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被女人抱了个满怀还撒娇哭诉什么的,要是被五条悟看见了怪会出事。
但京子哭得汹涌,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哭声让他心烦,还是因为她而心烦。
京子哭得一颤一颤的,而七海僵直得像根木头,毫无反应,而京子哭着哭着觉得更不开心了,便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则是抱得更紧了,同时也哭得更凶了。
七海: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京子大概是哭够了,才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抹着泪打嗝道:我应、应该怎么做才、才好?我、我好怕若菜做什么傻、傻事,嗝。
京子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莫名有种兔子在撒娇的感觉,七海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她的的撒娇,只得拉开了距离,但一分开她就黏了上来。
就连你也不待见我吗?京子的样子可怜极了。
七海在心里叹了口气,试了几次她还是锲而不舍地赖定他不放了。最后他只能稍微用了点力气,京子委屈地望着他。
七海避开那个充满热切的视线,郑重道:如果说橘小姐继续这样的话我就离开了。
这话一听,京子立马老实了,但一双圆溜溜大眼睛还是巴巴地瞧着他。
现在又像被抛弃的流浪小白狗了。七海只能假装没看到。他根本不擅长应付这种过度热情的人,说得好听是热情,其实是厚脸皮加死缠烂打,五条悟也是一个。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格外受这些人的青睐,太不科学了。时至今日他也还是不晓得五条悟为什么喜欢缠着他不放,而京子的理由他也很迷。
明明没见过几次吧。而且没说过几句,压根就不熟,
在回答你的问题前,可以告知我你和若菜小姐的关系么?毕竟忙也是不能乱帮的,再说了五条悟让他住这的理由其一便是排除尽可能潜伏的危险。
与侦探社分别过去了三四日,期间若菜一直在房里待着,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整个人也很是憔悴,身形单薄得像是秋冬季节里树上的最后输一片飘零的枯叶,摇摇欲坠。
整日下来,醒了发呆,想到难过和害怕的事忍不住就要哭,哭累了就睡,噩梦连连,吓醒了便抱着五条悟枕过的枕头以泪洗面,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
听着京子的声音,在房中的她却不敢回应。她不知道此刻该如何面对其他人,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甚至害怕与外界接触。
这并非她所愿,只是她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其他人。她没想过给其他人带来麻烦,现在看来已经无法避免了。
她抱紧了自己,一闭上眼,脑海里自动浮现起了那天所见的一切,整个人颤抖着。
再给一点时间,再给一点时间她会好好处理好那些的,在那之前她没有办法见任何人。
听着外头的声音,本能地抱紧了枕头,可这时她却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视野忽然模糊,身子一轻,然后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外边,心急如焚的京子和七海已经开了锁进到屋子里来。连着喊了几声却发现没人回应,开了主卧的房门才发现了早已昏迷不醒的若菜。
若菜!!!京子脸上没了血色,冲过去抱着若菜心疼地直掉眼泪。
七海从头至尾都很冷静,先是扫了眼四周的环境,先是发现一地的u盘,留了个心眼,再看憔悴的若菜,上前一步探探若菜的脖子,有条不紊道:当下还是得尽快把人送到医院去,京子小姐麻烦让一让。
京子愣了一秒,抹了泪站到一边,而七海则是娴熟地弯腰俯身抱起了若菜,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数秒,便有礼地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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