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枯草’。
谢却白盯着小型星船,十分有耐心,等了半个小时,内部依然没有动静,谢却白才开始靠近。
此时小型星船处于停熄状态,舱门可以从外面被打开,舱门打开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向谢却白来飞扑而来,谢却白有所防备,避开的刹那匕首抵在对方喉间,与此同时两人对视。
——千无。
谢却白认出来千无,虽然对方变化非常大,但是五官与从前还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他身量大了不少,原来一头的粉色短发留长扎在了身后,就连气质也同死去的卫冽惊无比接近。
收回匕首,谢却白听到了千无闷笑出声,又因为牵扯到了伤口而疼痛到吸气,他的额头抵在谢却白的肩膀,“却白……”
人陷入昏迷,归功于这两年的重力训练,谢却白虽然吃力,但还是把千无顺利的挪到了二楼刚昨天清理出来的唯一一个房间。
千无身上并没有中枪的迹象,肩膀处的血流不止,也是因为被刀刺伤,用带来的医疗用品对千无的伤势进行了包扎,也幸好他中的不是枪声,因为谢却白还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在设备不完善的情况下把子弹从身体内取出。
完成包扎,谢却白又下楼把那架除了外壁有些弹痕之外,内部完好无损的星船驾驶到了隔壁,和她的小型星船停放到了一起,小型星船一般都是四人座,和普通的悬浮轿车的大小,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功能更加的广泛,同样也更加的昂贵。
看了眼身后,停在一起的两架星船,谢却白关上门离开,然后收拾了楼上另一个房间准备明天休息使用。
夜里千无起来吃了东西喝了些热水又陷入了沉睡,所幸没有发烧,避免了感染的风险。
天亮之后,千无蓦地睁开双眼,看着头一顶陌生的天花板,愣怔了几秒才想到昨天晚上被谢却白给救了,却白……
千无侧头,对上了坐在不远处沙发上谢却白有些困意的双眸,轻笑出声,说出了昨晚没有说完的话,“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谢却白先喝了口冷水清醒了一些,然后把千无扶了起来。
千无的体质比谢却白想象的要好的多,昨天晚上重刀失血过多,只休息了一夜,脸色就从苍白恢复到红润,除了肩膀连带着那条胳膊暂时不能动以外,完全不影响其他正常活动。
因为废星条件限制,两人简单的洗漱吃完饭后,不等谢却白询问,千无十分主动的说了发生了什么,“昨天在一颗废星上,韩诏以你的名字引我过去……”
千无当然不会相信真的是谢却白找她,更何况韩诏是直接拦了他的人,并且没有做任何的伪装,差点没把激将法写到脸上,不过巧了,经年累月,千无的行为方式几乎和卫冽惊重合,还真就吃这一招。
但千无不是抱着去和韩诏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他原本是想趁此机会,看看韩诏可不可信,再决定要不要把这些年这两年调查的东西和他共享。
用当时废上所有的二类考核中的军校生做平衡,千无获得了和韩诏私聊的机会,根据千无的调查,韩诏是没有嫌疑的,在千无说出真正的永生计划并没有停止,他们真正要杀的人也没有被解决的时候,韩诏表现并不惊讶。也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样。
“韩诏说,当初选择相信简鹤,就是他最大的错误。”千无表情玩味,“他说简鹤就是言嘉予。”
因为身份受限,千无能够调查在光脑上的讯息并不多,反而因为常年在各个星域游走,对于活死人的活动反而更加清晰。
千无调查的契机是因为当年的监控了解到了一些信息,根据千无的调查,这些年无限增多的活死人,把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造梦师协会,而韩诏和他共享的讯息,把直接矛头对准了言嘉予。
韩诏在那一瞬间,几乎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千无,仿佛宣泄一般,包括三年前在光脑内杀了言嘉与,包括这些年的调查。
因为韩诏并不知悉弗里塞尔的背景,之前他们之间也是依靠姜扉桥单线联系的,在姜扉桥死之后,韩诏就少了一个获得信息的途径,但并不妨碍他知悉一些事情。
韩诏说:“越是调查知道的越多,越是感觉无力,这仿佛是两个维度的世界,我们无法深入接触到对方,但对方却能把我们在另一个世界中抹杀消亡。”
说到这里千无就停下了,并没有把接下来韩诏选择为姜扉桥报仇,以及曲江放走了他的事继续说完。
谢却白看到他的伤口,也知道大概知道是谁伤的,不过也没有追问,“有办法联系到你的人吗?”
“没有,等我好些了,就驾驶着星船离开。”千无弯唇,“我还以为废星没人,没有想到能遇到你,却白你有事的话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休息就可以。”
谢却白正要说话,外面响起似曾相识的降落动静,示意千无在屋内不要动,谢却白下楼,在昨天千无降落的地方看到了,另一架小型星船。
这次没让谢却白等太久,弗里塞尔就发来了讯息。
[弗里塞尔:谢,枯草应该要到了,她知道你,见到你后会说出自己的代号]
谢却白走向小型星船,打开舱门,里面的人已经陷入昏厥,靠近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花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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