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白天的喧闹散去,整个南安城陷入一片沉静,萤火点点的油灯从还未闭门的客栈里发散出迷蒙的昏光。
柜台前,就着一盏灯,掌柜脸上带笑地敲打算盘,坐在门槛上的店小二支着脑袋,瞪着眼迷蒙地瞅着鬼影都不见一个的大街,聊赖地打着哈欠。
与此处截然不同,入夜才完全迸发生机的妓院,许许多多g肩搭背,三两成群嬉笑浪荡,或形单影只身后只跟着一名小厮的男子从夜色里来,踏入那蕴藏着无尽风情,乱花迷眼的红楼。
乌鸦一声长啼,无垠的夜幕,空明的月色打从天降,黑魆魆的湖面上银波粼粼,就像黑鱼身上银光流转的片鳞,随着被风拂动的水面翻浪。
婀娜多姿的垂柳扎入水中,在湖面曳摆,仿佛红楼内舞姿摇曳的春娘,风情万般。
参差错落的屋宇上空,一道漆黑的人影一掠而过,快如疾电。
随后,一道稍稍慢一些些的身影紧随前后。
呼呼的风从耳边刮过,暗枭面色不改,一双与夜色般墨染的眸暗藏厉光。
这些天,他与暗凛等人不分昼夜地寻查,每次都败兴而归,王妃至今下落不明,主子为此忧思殚竭,伏病在案。
暗枭等人瞧在眼里,暗自焦虑却无可奈何,只能分散开继续暗查。
就在方才,他闻到一缕非常熟悉的气味,是王妃所用的胭脂香味,那个味道,他不止一次在主子身上闻到过,对此早已熟烂于心。
暗枭不假思索地转身寻着气味的方向追去,那香味极淡,若不是他嗅觉灵敏,他就要与这来之不易的线索失之交臂了。
忽而风大,暗枭心道不妙,连忙拔快速度,却还是被风扰偏了方向。
他追寻着,最后来到城外一个小镇,小镇万籁俱寂,所经之处灯火寂灭,忽闻远处几声犬吠,暗枭目光一凛,身影闪动,霎时消失在原地。
从一户人家上空蹿过,院子的h狗刚躺下,忽见一影子擦着月色闪过,警觉地再次叫嚷起来,一双滴溜圆,冒着绿光的眼颈弃是疑惑。
暗枭远远地看到一户院子里有烛光透出墙来,波澜不惊的面容下怀疑潜生。
与此同时,司空见离肩上扛着一男子推门而入。
屋子里,候在桌边,赤红着脸的高钰与邬善清将迎上来,扶住那昏迷不醒的男子到炕上,除了该名男子,炕上还摆躺着一名清秀俊丽的儿郎。
隔间屋子,萧燕支压抑的喘息声若隐若闻地穿墙而来,司空见离睃了邬善清与高钰一眼,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地端起茶壶倒了杯茶。
润了润喉咙,司空见离忽然顿了一下,扔下茶杯便破门而出。
邬善清与高钰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何事,后知后觉地赶忙追上去。
话说暗枭来到司空见离的院子,只见院里两间屋子灯火光明,他刚翻过墙,就闻到一路追踪的香味从那两间屋子里传出来。
他靠近香味最浓的那间屋子,未贴近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情动的喘喘,与他在主子屋外夜里曾听到的相似,他心下预警。
捅穿窗户纸,他微微低头窥视着屋里的情形。
这一瞧,暗枭怒火x生,顾不上打草惊蛇,他即刻拔剑而出,立马破开门闯了进去。
被突来一声巨响惊动的萧燕支猛地转头,一把软剑劈头直来,直指着他的脖子。
萧燕支大愕,来者汹汹,他不加思考,本能地搂着冷徽烟一个翻身滚到最里侧。
翻滚间,两人底下交接的X位越发嵌入,萧燕支甚至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暗枭被他发出的声音刺激得两眼发红,提着剑一个箭步上前。
危急关头,萧燕支退出冷徽烟体内,抱着柔软的躯体狼狈地闪躲。
暗枭心下惊讶不止,几次攻击,竟然都没能伤到眼前的男人分毫,他究竟是谁?
就在他暗自吃惊的时候,隔壁的司空见离等人闻声而来,一时间,屋子里热闹不凡。
司空见离与暗枭厮缠到一块,几个招式来回,司空见离很快意识到他是季修持的人,并且武功在他之上。
他暗自焦急,怀里的纯艳珠上蹿下跳,司空见离烦上加烦,正想呵斥高钰,让他离远点,却瞬间发现高钰和邬善清都站得远远......
那珠子为何会跳?
司空见离顿时醒悟,眉毛上挑,将目光放回暗枭身上,见他相貌不俗,司空见离忽然灵光一动。
暗枭一个不着,被扑面撒过来的药粉兜头笼罩住,闭气不及,一个呼吸间吸入了少许白色的粉末。
紧接着手腕吃痛,手里握着的剑被打落,迅雷掩耳之际,转眼间他被司空见离降住,反手被对方摁在地上。
落于他手,暗枭没有一句求饶,目光狠厉地盯着前方的萧燕支,虽然知道无用,但他还是开口,“放开她!”
萧燕支没有搭理他,而是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司空见离。
司空见离不做解释,只是把暗枭的衣带解下绑住他的双手,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将他的口堵住,随后看向萧燕支,“继续。”
萧燕支一阵哑然,默默扫了眼双目喷火的暗枭,他太阳穴隐隐发痛。
司空见离发出命令后,暗枭的眼神箭S向他,额上、脖子上青筋暴露,司空见离不畏不惧,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睨着暗枭。
被四双眼睛紧盯着,萧燕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而是将冷徽烟的双腿架在铁肩,将还未软下去的淫物重新抵住她泥泞般的媚x,视线放低,凝视着她软赤赤的樱唇,低下颅首,含住樱红的双唇吃了起来。
那样糜艶,邬善清还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怔着眼傻傻地看了许久,当司空见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猛然惊醒。
“善清,你心喜吗?”
邬善清猝不及防地撇开眼睛,面色又红又难堪,他呜呜咧咧,想要否认,可冷徽烟白生生嫩俏俏玉造的一双腿在他脑海里花直埔颤地颠抖,嘴里的话如何说不出口。
司空见离嗤嗤笑了一声,揽住邬善清的肩膀,“喜欢你便说,比起其他人,我宁愿与你共享。”
邬善清闻言,脸上一坨红色,仿佛抹了粉似的,他推搡着司空见离,心跳如雷地反驳,“你莫胡说,我未曾见过,才会这般,我对那位姑娘没有异心。”
司空见离眉目微扬,对他辩驳的话不置信任,“是吗?善清,你何时也会对人撒谎了。”
邬善清还想说话,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司空见离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而是把目光转向高钰,“高钰,你稍会儿。”
高钰不明白他为什么变卦,却只是听从,没有一句二话,毕竟他是司空见离买来的,虽然卖身契已销毁,司空见离也不拿他当作下人,但在高钰心里,他便是自己的主子。
受制于人的暗枭狼狈地跪倒在地,耳边的沉重的喘息像刺刀一般,声声扎刺着他的耳朵,暗枭心如刀绞,眼角鲜红,仿佛魔鬼的眼神恶狠狠Y森森地刀视着床上正在侵犯王妃欲T1的男人,心里更恨入骨髓的是司空见离。
可最恨的,却是他自己。
PS:哈喽,every比ody,我肥来啦,不好意思,因为一些私事断更了几天,作者回校参加毕业典礼去了,搬东西太累,手臂都废了,所以又休息了两天,接下来正常更新。
最恨(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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