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之，你干什么？”
    惊怒交织，林妍直呼其名。
    右腿斜着制住她挣扎的双腿，江恺之死死将她扭动的娇躯钉在墙面，右手掌心则顺利覆盖她温暖干净的阴户。
    “江恺之！”
    林妍声线颤抖。
    纯棉内裤，在他体温熨烫下，宛若无物。
    “我帮你治疗前，你处女膜还在。既然你不信我，我检查，你监督？”
    说话间，他隔着布料按压那道紧闭的缝隙。
    带给她难以言说的战栗。
    她害怕江恺之。
    江恺之言之凿凿，检查她的处女膜证明他的清白。
    她没有被侵犯的屈辱，只害怕被做成标本。
    大脑一片混沌，林妍暂时妥协：“江医生，我相信你！你别检查了！”
    江恺之放轻力道，“林女士，你不用勉强。”
    林妍睁圆一双盈水的桃花眼，连声保证：“江医生，我信你！我绝对、绝对相信你！”
    “是吗？”手背抵了抵镜框，他问，“那你还会在我这治疗吗？”
    林妍：“……”
    虽然下身没有灼痛感、黏湿感，江恺之也给出足够的证据，但她始终觉得交付初次的性爱经验十分真实。
    她说相信江恺之，是为脱身。
    现在，她却走向死胡同。
    唯一的出路，似乎是继续配合江恺之做治疗实验。
    林妍不想答应，苦苦思索。
    “林女士？”
    江恺之不温不火地催促。
    林妍浑身激灵，脱口而出，“会。”
    江恺之微笑：“感谢林女士的信任。”
    林妍再无退路，还签了治疗期间不会找其他医生的协议。
    直到走出医院大楼，林妍才恢复清醒。
    在江恺之办公室，她总浑浑噩噩的，江恺之的声音，轻易震慑她、引导她、诱惑她，甚至……控制她。
    林妍心有余悸，加快脚步离开。
    在小区附近下车，林妍已经能冷静思考。
    她暂且抛开沈渡、疑似强奸犯、诡异的江恺之，先去菜市场买菜。
    医院荒淫的交合或许是梦。
    在学校厕所，沈渡的奸淫，非常真。
    她对盛霖有愧，挑选的都是盛霖爱吃的。
    二十分钟后，她提着满满当当的蔬果肉菜回到家。
    门铃声响起时，林妍正在厨房帽频。
    她立刻洗手，跑去开门，露出标准笑容，“盛……”
    “霖”字在看到沈渡的脸后，硬生生咽回。
    她诧异，“你怎么来了？”
    沈渡邪佞勾唇，“老师，你答应我，要和我真正做一次。”
    林妍：“这就是你到我家的理由？”
    沈渡侧过身，堂而皇之进门，在客厅转一圈，“老师，你老公审美不怎么样。”
    顿了顿，他与她对视，几分天真地笑了，“他眼光最好的一次，就是选择老师做妻子。”
    先强奸再赞美？
    林妍一脸麻木。
    对沈渡的脸免疫后，她思考半天，“要不，你躲起来？等我老公睡着，我们再做？”
    沈渡挑眉：“老师喜欢在丈夫眼皮底下，和我做爱？”
    林妍：“……你闭嘴。”
    沈渡扬了扬手机。
    林妍深呼吸：“是！我淫贱！婚后我不甘寂寞勾引男学生，还带他回家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