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或,嗬——嗯……”李明淮在男人怀里蜷抱成一团,脸上津津亮亮的汗水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那男人的。
她揪着他手臂上因兴奋而虬结鼓胀的薄肌,头也抵住他浸着汗渍的赤裸胸膛。她想要努力稳住自己飘摇震颤的身躯,却又在男人一下深过一下的进犯中颠沛流离。
“外面……啊哈、外面,怎么还没走啊……呜嗯——”郡主头脑昏沉沉的,那点殷红朱唇里,反反复复吐出的都是或娇或哀的呻吟,以及这句碎得不成话的语句。
这男人,好像不会疲倦似的。他身下高昂挺首的巨兽一刻不歇地穿梭往来在她紧窄狭小的软洞中,永无止境。
李明淮感觉自己臀股和外翻的女阴都有些发麻,是长时间摩擦撞击后的疼痛与麻木。
“呜嗯——”男人又是一阵儿擦着她穴内敏感点的反复狠顶,她被撞得连连后缩,咬着牙关仰头无助吟泣。就连那被撑得酸软无力、合拢不上的嫣红血肉,也颤巍巍抖着,挤出又一波腥甜花露。
黏腻……不仅是两人交合处被拍击出的细密白沫带来的黏腻,还有热汗不停滚满全身又干结后的黏腻。
被男人长臂带回他怀中,又按住肩膀激烈摇晃的女人虚睁着眼儿,软成一滩任由男人操弄,脑中渴盼的却全都是这房事能赶快结束,好放她安睡。rouщeппp.пet(rouwennp.net)
沉或半伏在她身上,他没有去探查窗外情形,但他很清楚地知道窗外人早就离开了——早在几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嘉颐再忍忍,”他身下动作不减,嘴上随意胡诌些瞎话哄她“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走了……”
浪潮样一波一波接连不断袭涌来的猛烈快感冲散了女人的理智,她望着床帏上不住摇摆的穗子,勉力接纳男人灌入她肚中的精水,又回报出自己汩汩蜜水。
*
沉或递出了那条染血的白帕,又拦去了好几波欲进房服侍的仆妇,只由着郡主酣睡。
少女醒时,都已经不能算是日上叁竿了,而是连午膳都过了的时辰。
不知是沉或还是侍候的嬷嬷,已经替她打理过身上汗燥,倒叫她能舒爽睡上这一觉。
彼时,屋中无人。
郡主掀了盖被,径直坐起下床。只是,在双脚刚触及地面时就是一阵腿软脚麻,直接跌倒在床边。
屋外闻声而入的那波人中,沉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也是最快赶至她身边搀她的。
李明淮一见到他那张挂着和煦淡笑的脸,昨晚那些激烈癫狂的房事就全都再次清晰浮现在眼前,令人羞怯恼怒!
再觑他一眼,郡主捕捉到他上扬嘴角中满满餍足笑意。
怨愤怒火自心头燃起,她刻意躲开男人伸过来的手,板着一张小脸别过头不看他,由着嬷嬷将她从地上扶起,拉去梳妆打扮用膳。
饭桌上,少女依旧默不作声,也不用膳食,只低头摆弄碗中白米。沉或却频频施献殷勤,时不时要给她添两箸桌上佳肴,亦或是同她讲些新奇玩笑话,想逗她开心。
一旁侍候布菜的嬷嬷见到两人如此这般模样,再一联想到昨夜墙角下偷听来的糜艳情事,顿时心下明了,立在郡主身后也跟着掩嘴偷笑。
看来郡主这是昨夜里被新姑爷折腾欺负狠了,现下正闹着脾气呢。
沉或也见到了嬷嬷脸上绷不住的笑意,他冲着嬷嬷抱歉一笑,又和和气气将屋中侍奉的下人都请了出去。
小屋里就只剩夫妻二人,男人干脆挪了凳子,又贴着郡主坐下。
他虚搂住少女,又用大掌裹住她纤柔的手,两人共执一箸。他牵着少女的手捻了些她喜欢的菜色,又递到她嘴边。
“哼!”李明淮小小地哼了一声,撇头到另一边,还要紧紧抿唇,摆明了不受他心意。
“嘉颐不愿吃这道菜啊……”男人不在意少女的冷对,抱着她自说自话,“那尝尝这道荤食?”
他又递过去另一味菜肴,依旧被拒绝。
两人就这样,一个不停夹来桌上菜式要喂,另一个一直扭头沉默拒绝。直到沉或将桌上所有菜肴一一试过都不行以后,他才放下银箸。
李明淮以为他这是认了输,终于要妥协不再喂食她了。然而下一息,那男人就凑到她耳侧,轻浅微凉的鼻息喷在她颊面上。
“嘉颐,”他说“我知了,夫人迟迟不肯用膳,必是今日这膳食不合胃口了。”
“夫人想吃些什么?”他挨得更近,几乎要和她贴在一处。气流自他口中轻呵出,拂过她,他眼见着少女脸上起了些红晕。
他胆子更大了,张口含住她小巧莹白耳珠,边用尖尖牙齿咬磨那块软肉,边逗弄她“莫不是,想要为夫做你的解饥食肴?”
七三、馐馔 pó⑱dУ.čó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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