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锁在一个空间,完全把孟希也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整整一下午的行程都泡了汤不说,还得一个个解释过去,温凉那儿还好说,巴不得她跟顾晏屿早点锁死,倒是被林妙知道后,结结实实嘲笑了一番,顿时心里堵得不行。
还好电脑随身携带,于是整个下午都将自己锁在客房内闭门不出,俨然就是把顾晏屿拒之门外的态度。
顾晏屿极几度徘徊在门口,足足憋到饭点才敢去敲门,果然遭到里边人的怒斥:“走开。”
他就硬着头皮继续上:“姐姐,我错了,晚饭都快准备好了,你要出气就来找我,随你打随你骂,别折腾自己好么?”
孟希也刚和刘董过了一遍合同,口干舌燥,眼睛还疼,正闭目养神,忽地听到门外求饶的声音,刚压下的火气又涌上来。
姐姐?现在叫一万遍都没用。
这种烂招都使得出来,当真皮痒了。
里头一点没动静,顾晏屿急得在走廊来回踱步,他只以为这是个天衣无缝的独处机会,却没想过开启这个完美同居计划的第一步就被卡住。
天知道他这两个月怎么过的,孟希也是真狠得下心,说晾着他就晾着,一点不带搭理,连点嘘寒问暖都没有。
这种慢性折磨时刻都让他觉得自己一点不受重视,眼看着局势即将明朗,孟熙华也被收监待审,他必须找机会扳回一城,明明回国前说好的,自己不能再走被动路线,结果孟希也把门一锁,他又方寸大乱了。
六点,孟希也终于从房里出来,她是真的憋坏了,不出来走走难保会缺氧倒下。
听到脚步声的顾晏屿立马从厨房跑出来,菜刚切了一半,掌心还黏着菜叶子,没顾得上擦一把先来找机会搭话。
“晚上有叁餐一汤,都是你喜欢吃的,再过十五分钟就能开饭。”
要想拴住一个人,先要拴住她的胃,顾晏屿在这一年里苦练厨艺为的就是今天。
孟希也径自去到书架,一排排望过去,挑选着心仪的读物,没搭理他。
“姐姐,我刚切菜都切到手指了,还流血了,可疼了”顾晏屿晃了晃食指,上面果然是有一道紫红色的淤痕。
他的配音技巧日渐进益,自然知道怎么造作最能打动人,再配合上苦肉计,就不信孟希也不心软。
孟希也这才稍稍有点反应,顺着他的话去看那伤口,确实瘆人,再也撑不起冷脸,扔下他往厨房去,走到门旁顺手抓下围裙。
顾晏屿急了,拦下她:“还是我来吧,就差一点了,马上就好。”
孟希也看似漫不经心:“你的手不是切到了。”
顾晏屿微微一笑:“不碍事,要不,姐姐亲我一下,亲一下保证不疼。”
孟希也眯起眼睛,喊他:“顾晏屿。”
“嗯?”顾晏屿以为有戏,凑近了点。
没成想孟希也却变了脸:“你知道自己现在一肚子坏水么?”
顾晏屿懵了几秒,转而嗤笑出声,不作回答,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她,目光如秋水般温柔。
他也觉得自己现在挺坏的,温柔少了,算计多了。
但起码他敢作敢当,手覆上她的腰窝,推着她往自己怀里跌,又伸长脖子去咬她的唇,咬住了不肯松,还伸出舌尖一遍遍剐蹭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玩够了才搅弄着她的津液一起翻滚。
孟希也快被亲到缺氧,咿咿呀呀地抗议着去推他,又被他揉进怀里,任凭她怎么敲打都只会越锢越紧,刚才脸上的可怜劲全没了,眉眼都染了情欲,浑身的气息都在渲染着唯他独占的霸气。
他怎么也亲不够,真想把这一年多欠的债都一次性讨回来。
可孟希也还要活命,再亲下去她恐怕是要缺氧,与此同时更是要被腰腹间那截滚烫点燃。
意识到场面即将失控,情急之下孟希也咬了他的舌头,才换回重获新生的氧气。
顾晏屿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立马举双手作投降状:“对不起,没忍住。”
“可以吃饭了么?”孟希也瞧了眼锅里的咕嘟冒泡的罗宋汤,猜想自己的脸大概现在就是这个颜色。
“马上就好,最后五分钟。”顾晏屿松开了她,专心收尾。
孟希也则逃到卫生间,洗了手顺便还冲了把脸,随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万分失望,自言自语着:“孟希也,你现在怎么活得那么纯情,亲几下而已,慌什么”
她不断调整着呼吸的节奏。
“一定是这一年营养不良,再加上压力太大,禁欲太久,有点不太适应,一定是这样”
紧绷的神经从一年前顾晏屿出事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放松过,更要一遍遍接受自己输了一局的打击,且这每一道打击都像是砸在她心头的陨石坑,波及心肺,损害肌理,甚至是产生了阴影。
强大如她也会崩溃,但至少在人前,她从来没流露过,从来都是自己扛着。
现在孟熙华还没判刑,她始终悬心,做不到以前那般自若。
更何况自从顾晏屿回来,他们二人也说了许多话,但却从未真正交心,她也会怕。
这头守着汤的顾晏屿,回忆着这几次吻孟希也后她的反应,隐隐有些不安,他有些后悔自己太急了。
一顿饭,清淡可口,孟希也的胃很满足,可饭桌上的气氛却始终回不到往日的亲昵。
顾晏屿夹菜,孟希也道谢,相敬如宾之余,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孟希也不禁开始想,他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
可回想了半天,都是她对顾晏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糊弄着,从不曾真正上心。
孟希也不想他误会,饭后趁着顾晏屿洗碗的功夫总想解释点什么:“我”
“姐姐,等孟熙华的事情解决了,我重新追你好不好?”顾晏屿打断了她,回头望向她,眸子亮如星辰,皎若朗月。
孟希也一脸懵逼:“你说什么?”
顾晏屿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等事情都结束了,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孟希也依旧没明白。
顾晏屿放下最后一个碗,擦了手,拉着孟希也来到客厅,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才有功夫好好说话。
顾晏屿说:“这一年我们都有变化,有不好的,也有好的,如果只沉溺于过去,永远都触不到真正的未来,我想让你重新认识眼前这个我。当然,你也可以让我重新了解变化后的你。姐姐,你不觉得我们需要放下一切重新开始么?那既然要重新开始,自然是要以我主动,你享受开始。”
“你就不担心了解过后一拍两散?”孟希也反问。
顾晏屿自信满满:“我不可能和你散,因为只有我才了解最真实的你。”
“我都不知道最真实的我是怎么样,”孟希也心底动容,但还是嘴硬:“吹吧你。”
顾晏屿眉眼认真:“姐姐,一直都是你在嘴硬好么?你是喜欢我的,但从过去到现在你都喜欢,起先你只是怕自己陷得太深,所以若即若离,后来你想把我隔绝出被波及的危险,所以把我推远,我说的对不对?”
孟希也不否认,只是追问:“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一切还没尘埃落定,你还不敢将自己放心交付给我,深怕又出什么岔子,我又被”
孟希也捂住他的嘴,威胁着:“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顾晏屿乖巧点头,持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贴着自己嘴唇开合的热气,让她感受自己说出每一个字的力道。
“所以给我个机会重新追你,我会让你明白,你可以完完全全信任我,依靠我,但同时我也会给你百分百的自由和尊重,你不需要委曲求全,也不需要舍弃什么,你还是你,只是身边多了个我,一个成熟一万倍的我。”
孟希也贴在他唇畔的手背滚烫,不仅能感受到他的温度,甚至能隐隐约约聆听到他沉稳的心跳。
小崽子在宽她的心,她明白,说也奇怪,心里那股乱窜的慌乱刹那间被抚平,于是伸手去抚他的眉眼,越看越动心,没有拒绝的理由:“行吧,给你这个机会。”
顾晏屿高兴得不行,亲了下她的额头,又去亲她的眼角,最后又落到唇上企图深入
正是气氛美,情意浓,外头却传来一阵大喇叭:“请居民朋友们按次序下楼做核酸”
喇叭一遍遍催促,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核酸检查回来后,两人各自进屋洗漱。
孟希也洗完出来,晃悠了一圈没瞧见人,就到二楼的阳台去找,顾晏屿果然在那儿,正俯下身调试天文望远镜。
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上衣都来不及穿,脖子上挂着条毛巾,身上还淌着水,这一动作,腰腹的肌肉块块凸显,身材比例真让人血脉膨胀。
孟希也跟过去问他:“急什么?没擦干就跑出来。”
“刚洗完就看到推送,今晚有超级月亮,没顾得上擦先来调镜头。”
顾晏屿将她拉过来,圈进怀里,把对焦后的绝佳视角留给她观赏,可忘了身上湿哒哒的往下淌,将她身上打湿,孟希也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薄薄的布料摩擦,只这几下就蹭得他下腹充血,只能把她钳制住:“姐姐,你再动今晚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智在线了。”
偏孟希也的玩心起了,不扭了,却有意无意拿股沟去蹭,嘴上讲的却正经:“这也看得太清楚了吧,我都看到月亮上的环形山和陨石坑了,而且这也太亮了,好像离我们很近,伸手就能碰到。”
顾晏屿的气息全乱了,她说的话一句都没听着,赏月的心思全被搅和了,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但是勉强维持住绅士风度,配合着应和几声。
孟希也看玩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找借口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换你来看吧。”
要不是夜色沉沉,阳台上又没开灯,顾晏屿那虾子般的脸早该露馅了,换以前他大概也就认下了,大不了去冲个凉解决。
但他现在可没那么好欺负,故意松开孟希也去看镜头,余光早就扫到了她往后腿的脚步,一个回身直接将她抗在肩上直接带回主卧浴室。
“你干嘛呀”
“带你再洗一遍。”
“有病吧你,不是刚洗完么。”
“谁点的火谁负责灭。”
孟希也被放置在洗手台上动弹不得,顾晏屿不让她下来,两手撑开将她的双手压制住,肩胛骨上下颤动着,全身的肌肉线条都紧绷,眼神拉了丝,意图很明显。
孟希也自然是懂的,坐在高处的她比他高出半个头,论气势绝对不输他,于是伸手去挑他的下巴,带着诘问的语气:“不是说让我给你重新追求的机会么,怎么现在按奈不住了?”
顾晏屿不上当:“那也得看是谁非要撩火。”
他的脸上有红晕飞起,白皙的皮肤嫩里透红,湿漉的发垂耷下来,眼神黏糊糊的有些无辜,整个人都像刚从池子里捞出来,一点不危险,反而还有点奶。
可往下看,却是满满的荷尔蒙,身材张弛有度,肌肉随着呼吸摆动,更别提那天生的磁性嗓音,叫人血脉膨胀。
他的眼睛会说话,求饶卖惨加可怜巴巴都走了个遍,孟希也抵抗不住,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这一来不亚于加了把柴,浴火燃到了极致。
两人的唇情不自禁贴到一处,孟希也从洗手池上滑下来,钻进他怀里,仰头和他唇齿相交。
孟希也的一张脸本就如娇花般妖冶,混了点春情后,更是野媚无边,被亲得浑身酥麻,睡衣钮扣一颗颗被拧开都浑然未觉。
他们激烈拥吻着进了淋浴间,在浴室的环绕音加持下,吻声被无限放下。
顾晏屿的手蹭开了旋钮,热水洒下,没几秒升腾的水汽模糊了他们的眉眼,也模糊了心底所有的犹豫和胆怯,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加肆意。
顾晏屿动了情,声音变得更欲很低,抓过她的手去触自己的腿根,热水浇下来,茎身越发胀大,孟希也下意识腿软,轻哼了声。
还问她:“姐姐,你想它么?”
孟希也不吱声。
顾晏屿就当她默认了,又伸手去摸她漂亮饱满的水滴形的胸,从左边的乳珠亲到右边,一连串的吸吮舔弄,孟希也只剩下尖着嗓子媚叫。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个敏感点,都是当初她亲自带着他开垦的。
顾晏屿下面胀得发酸,忍得难受,吻得愈发急切。
孟希也看出来了,手往下移,慢慢抓住套弄,可顾晏屿却不领情,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背上,说:“姐姐,我想先伺候你。”
好久没做了,他怕她疼,起先只有一根手指伸进湿漉漉的甬道,待里头适应后才慢慢加了一根,孟希也抽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哼唧。
她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被搅弄得潮涌翻滚,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震荡。
这时候顾晏屿又蹲下身去舔,又热又软的舌头才将将包裹住阴蒂,孟希也就忍不住哆嗦着往后躲,双腿摆动着,欲拒还迎得夹着他的头开始求饶。
她没法形容久旱逢甘露的兴奋感,把这一年的禁锢都撕扯开了,即将喷发爆裂。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迷恋和眼前的这个人抵死缠绵,因为只有他能带给自己极致的享受。
他的口活太好,配合着灵活的手指不停往里探,次次都在G点上摩挲刺激,没多久孟希也泄了。
两人简单擦拭了一番,又转战房间。
孟希也喜欢顾晏屿身上极致的反差,奶奶的性格,磁性的声线,软滑的舌头,粗硬的物件无一不是能挑起她浴火的导火索,更何况顾晏屿总是能兼具温柔和狂野,让她在这两股刺激中反复跳跃。
就好像现在,他握着自己的物件在穴口摩挲了几圈,问:“姐姐想我温柔点,还是放肆点”
这么一磨,孟希也更想要了,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滑主动迎上去,穴口贴近那巨物,让它们自然吸附在一起,软到没力气:“今晚你做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记住你说的,”顾晏屿不由分说贯穿到底,整根没入,孟希也脚趾蜷起,手指也跟着使力,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红痕。
顾晏屿又痛又爽,开始还是慢慢动,渐渐地眼神浑浊起来,底下的小口紧致又水嫩,牢牢咬合着他的物件,让他犹如上了发条一般加了速度抽插。
前戏足够,孟希也一点没觉得不适,在他加快力道之后,次次深入浅出,快感浸润肌理,深入神经,任她放肆媚叫着被颠上云端。
身下满了,心里也满,孟希也一点都不纠结了,管它明天是不是末日,今晚她就要跟他抵死缠绵直到精疲力竭。
这一夜,做做停停,两人从房间做到客厅,又换到厨房,直到昏沉睡去。
身与心的交融让他们无需再多废话,只需要尽全力释放,周遭的万事万物都不再是阻碍。
纵情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一齐睡过了头,早锻炼更是完全被抛诸脑后,直到被楼下的核酸大喇叭吵醒。
孟希也腿软,浑身都酸,顾晏屿却神清气爽,抱着她去刷牙,帮她洗脸,简直就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孟希也很确定,现在这个温柔粘人的才是她家小崽子的本体。
泄洪的开关一旦打开就收不住,连着几天的激烈终于让孟希也意识到是时候喊停了,在顾晏屿又一次趁着她洗澡借口送毛巾黏糊进来的时候果断拒绝:“节制点成么?”
“不成。”
眼看着他就要脱了衣服进来,孟希也立马把他推出门,顺便上锁:“那就站外边清醒下。”
“姐姐。”
“喊我也没用,我特么是人,不是机器人。你也是人,不是机器,该控制点。”
趴在门外的人无奈只能灰溜溜离开。
从浴室出来后,孟希也到楼下沙发舒舒服服窝着看书,顾晏屿临时被工作室召唤,只能进书房加班加点试音。
等他出来,孟希也已经将书摊在脸上沉沉睡过去,他轻手轻脚过去抱她,刚一挪动,就听孟希也嘟囔:“今天不做,这周都不做了,再折磨我就把你剁了,清净”
顾晏屿苦笑,大约自己是有点过分的。
刚抱着她走了几步,孟希也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十点。”
“那还早,还不想睡。”孟希也朝他努努嘴,“我想吃点夜宵。”
“好,”顾晏屿将她放到餐椅上,自己又拿起围裙进了厨房。
没多久端了碗椰汁西米露出来,孟希也瞧着自己圆了一圈的腰身,实在有点犹豫,但嘴馋又加上浑身上下营养流失,最终被馋虫打败,原本想着就吃一两口,一勺两勺之后,再也收不住,一碗都进了肚。
顾晏屿拖着下巴看她吃饭的样子,哪个角度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的姐姐盛世美颜,睡衣素颜都无比惊艳。
孟希也递到他嘴边喂他,他就乖乖咽下,憨憨地笑容特别像小奶狗。
听话才招人疼,孟希也想到一桩未兑现的礼物,问他:“接机的时候你不是说有个礼物么?怎么现在礼物没影子,倒是把我赔进去了。”
顾晏屿笑了笑:“别急,在路上了,很快就送到。”
孟希也挑挑眉:“好,那我等着。”
封闭在家连续五天,孟希也都像往常一样扮演着四体不勤,而顾晏屿则负责里里里外外所有的脏活累活,一点都不让她累着。
看他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孟希也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甚至会觉得和一个人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是件特别麻烦的事。
但顾晏屿却很好地把持着亲近和该有边界感,该运动时候运动,该黏糊的时候就黏糊,该到点各自工作就忙自己的事,尽可能做到互不干扰。
孟希也从前忙,没多少时间追剧看电影,这几天顾晏屿就陪着她追剧看电影,看什么都没怨言地陪着,还总能时不时换着花样给她做夜宵。
孟希也总觉得有点不安:“你这绝对是要养废我。”
他也很实诚:“就是要养废你,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孟希也白了他一眼:“要是依赖成了习惯,哪天你撒手不干了,那可就是灾难。”
顾晏屿却不认同,只是反问:“我限制你了么?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孟希也:“那倒没有。”
顾晏屿又说:“或者应该这么问,我做这些会让你觉得自己不再独立么?”
孟希也很坚决:“当然不会,没了谁我都饿不死。”
顾晏屿将她的头摆在自己肩膀上,待孟希也寻到个更舒服的姿势后才开口:“所以独立的是人格,不是表象上谁做了多谁做了少能决定的。”
“行,你有理。”孟希也觉得顾晏屿自从直播惯了后,现在越来越会强词夺理。
隔离第六日,两人中午的工作结束后,顾晏屿招呼孟希也到书房,指着电脑屏幕,孟希也循着画面过去,自然而然坐到他腿上。
“礼物到了。”顾晏屿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抱得更稳一些,之后点了播放键。
画面里是全素颜的林音,手持着身份证,声泪俱下地声讨这一年里孟熙华旗下的狼音工作室如何压迫和威胁她,同步揭露了孟熙华如何扰乱市场,引起配音圈多次争端,为自己工作室获利,更有证据证明孟熙华暗中买通《新声代》比赛评委,作假选手名次又栽赃给寻梦人,一桩桩一件件,都有实证,孟熙华的罪行罄竹难书。
这礼物确实很重磅,孟希也看着认真,当下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先甩出自己的疑惑:“要说服她不容易,孟熙华手里有她不少把柄,你怎么做到的?”
顾晏屿点开几张照片,还有几份文件:“当年害我幽闭恐惧症发作她也有份,她害我也罢了,主要是想针对你,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让她作证的契机,当然她自己破事一堆,随便一挖就一大把。孟熙华进去后,她当然更担心自己受牵连,或者论文代罪羔羊,我要做的不过就是顺水推舟,将孟熙华留在她身边的眼线抽出来,摆到她面前,接下来是弃暗投明还是自寻死路,她应该知道怎么选。”
“行啊,手段不错,”孟希也莞尔一笑,搂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嘬出个红痕。
顾晏屿扶住她的腰身,往腿根带,两人贴到一处,共享呼吸,底下的物件自然而然大了一圈。
他问道:“这礼物还满意么?是不是能让你宽心几天。”
孟希也装糊涂:“你问哪个?”
“都问。”
“还行吧。”孟希也仰起头傲娇道,但心里明白这招一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孟熙华罪加一等,再无脱罪的可能。
顾晏屿见她承认,着急去亲她,他盘算着好像还没在书房里来一回,性趣盎然,下边的物件频频抬头。
孟希也抵住他的嘴,忽而紧张起来:“晏屿,你去查了当年的事?”
“嗯。”顾晏屿应下,又黏上去亲她的鬓角:“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查清楚了。”
孟希也眸子一绕,他太精明,不能再问下去
“现在,对这个礼物,姐姐能给点反馈了么?”他哑着嗓子问。
孟希也咬咬牙,腰还酸着,很想打退堂鼓,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就已经被他放倒在书桌上。
今天的顾晏屿很急,就是不想让她多问多思考。
吻湿了她后,伸手套弄了几下就去戴套,抬起她一条腿一股脑往里桩送。
孟希也起先还吃痛,几下后觉出些滋味,娇喘着,音调转了,音色变了,液体的流淌声和桩弄声汇到一处,被强制颠上高潮。
顾晏屿就是故意的,该她安心的时候,不想再由着她心累内耗,他没别的办法劝慰,索性发了力,让她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继续,叫她没时间思考其他,只能想着自己。
可终究这一次顾晏屿算是手下留情,两人下午都有工作,来了两次就放过她。
但这两次就够孟希也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她好想骂他,却根本没机会就率先跌进梦里。
只是这一次收获了意外的惊喜,她睡得好沉,没有乱七八糟的梦魇鬼魅如梦纠缠,没有各种声音吵嚷打断,她睡了这一年来最美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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