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店员：“啊，这个我不清楚，我也是刚被雇来没几天，跟老板娘也没有特别熟悉……不过您已经是我们的月卡会员了，以后可以经常过来，没准可以多打探一些您想知道的消息呢。”
    万嘉听到这个“月卡会员”，眉头皱了皱。
    “我要换卡。”
    “啊？换什么卡？”
    “年卡。”
    “好……好的！我这就为您升级！”
    男店员受宠若惊：老板娘的技术真的一绝！这么快就有忠实回头客！
    男店员：“……稍等一下，正在升级！不过价格方面也和您事先说明，原价是6998的年卡，抵掉了您办月卡时候的998，还需要……”
    万嘉根本懒得听他继续说。
    他把卡把柜台上一丢，打断他：“只有年卡吗？”
    “啊？”
    “我是说，最长的时限，只能办年卡吗？”
    “您……您的意思是？”
    矜贵的年轻男人开始皱眉：“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十年卡，或者二十年卡？”
    十年卡？
    二十年卡？
    男店员目瞪口呆。
    不是，这位客人，你是打算这辈子都赖上我们老板娘了吗？
    “……这个，这个，”他擦汗，“抱歉，我们店里还没有这么长时限的卡……如果您对我们的服务真的很满意，或许……或许可以等年卡过期了之后，再续上一年……”
    万嘉就不满意了。
    有钱人家的公子发起脾气来，的确是很有一点有钱范儿。
    他冷声质问：“如果你们满额了呢？限制会员了呢？限制办卡了呢？你怎么能确保我可以年复一年地都是会员？”
    这……这……
    “另外，我觉得你们店里的定价过低了，”年轻的贵公子指了指门口那块快要倒掉的招牌，又指了指屋子里漏洞百出、全是破绽的装潢与门面，笃定地说，“你们至少可以再涨十倍的价格，这样能更好地服务客人。如果价格定得这么亲民，对长期发展不好。”
    这……
    男店员擦了擦汗。
    其实，从他作为一个学生的角度，这家破旧店面定了这么一个价格，已经不少了啊……
    月卡998，每周最多来一次，也就是一个月来4次。平均下来单次服务就需要两百多块钱，这已经不算是什么便宜价格了好吗……这样的地段，这样的店面，这样的装修，再贵一点，真的要冷清的倒闭了……
    “价格、价格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的，是我们老板娘定的……而且，这位客人，我们现在店里实在没什么生意，这样定价也是为了吸引到更多的客源，不能再贵了……”
    万嘉又皱了皱眉。
    “如果不能再贵了，那么，我建议最好可以给客源分一下级别，分为普通客人、vip客人、SVIP客人，以及SSSVIP客人。”
    万嘉：“我要这个SSSVIP客人的位置是唯一的。价格你可以开到天价。”
    男店员被这种阔绰的手笔给吓到了。
    说真的，以他现在的学生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花出去的钱不是自己的钱”的有钱人。
    男店员支支吾吾，说：“这、这事儿也同样不是我定啊，我只是一个兼职生而已……”
    万嘉还想要说什么，这个时候后面传来动静了。
    女孩好像从卫浴间里走出来了。
    听到她走出来，万嘉就顿时不说了，只用手抵拳，轻咳了一声。
    “谢谢你的名片，我走了。”他整了整西装，冠冕堂皇道。
    临走之前，他又飞快摘下自己的表，往兼职生的怀里面一塞。
    “给你的。”
    他压低声音，飞快说。
    “劝说她涨价。”
    说着他就迅速离开了。
    兼职生愣愣看着自己怀里面的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