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男的长得也……太可爱了点。
江疏浅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那少年,只觉得那人脸上还带着雉子般的纯真和无邪,心里谴责魔宗不守男德,怎么都要成亲了还出来鬼混。
江疏浅油然而生一股被狗啃了恶心感,又为那丹心宗的大小姐抱不平,加快了脚步,半圈着腿脚不便的伏靳,将他带回了房里。
“方才那声音……”
“哈哈听起来很像谢无极是不是,你晚上去勾栏院吗?我把灵石给你。”江疏浅僵硬的转移话题。
伏靳看了看他,没说话,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倒也不必去勾栏院了。
或许有更好的戏能看。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江疏浅本想叫小二送上来,以防出门碰见不该碰见的人,然而他还未去吩咐,伏靳已经收起了尾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小厢房因为他变成人形而宽敞了不少,江疏浅来不及阻止,男人已经推开了房门,想什么来什么,恰好和隔壁走出来的两人撞上了。
草!
江疏浅暗骂了一声。
“嗤。”谢无极无视两人,揽着少年的腰走了下去。
江疏浅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只能扶着握着他把柄的魔,跟在后面憋屈的下去了。
他错了,他就应该等大后日过了谢无极成亲的日子再带着这色魔下山的。
他们三个人四舍五入也算是坦诚相见过,如今凑到一起,多少是有些尴尬。
大堂位置不多,谢无极已经优先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只余下大堂中间和靠窗的边上还剩下两人的座位,江疏浅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坐到了靠窗的边上。
魔族披散着一头变幻出来的乌黑亮丽的青丝,温文尔雅雌雄莫辨的模样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更是激起了男人藏在骨子里的保护欲。
不多时,一个彪形大汉拿着酒壶朝这里走了过来,身上酒气浓郁,喝的醉熏熏,一把将酒壶砸在桌上,附身撩起伏靳的发丝闻了闻,然后倒了一杯酒,“好标志的姑娘,姑娘贵姓,来一杯不?”
伏靳眯眼笑了笑,揣着手坐着。
反倒是江疏浅受了惊吓,这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他一手指头摁下去你八辈祖宗都得灰飞烟灭!
深怕激怒了魔族把自己也给牵连了,江疏浅先发制人,一巴掌将那醉汉的手拍来,三两下利索的将他反手噙住,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骂道:“长没长眼睛!男的女的都分不清,再敢动手动脚小心我剁了你的爪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长这么好看!都散了,都散了!”
边上传来一生轻笑,谢无极喝了一口茶,嘲讽意味拉满,“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货色,你上哪找来的。”
江疏浅瞪了他一眼,使了使眼色。
谢无极迟疑了一瞬,确保这人他是头一回见,道:“眼睛抽筋了干脆把眼睛挖了,长在身上多浪费。”
“你是不是有病!”
“怎么,想打架?区区金丹修士,你配吗?”谢无极哂笑道。
他身边的少年适当插嘴道,“我家相公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这位仙长如果只是金丹,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这镇上好像都没有药师的。”
谢无极摸了摸少年的头,宛如对待宠物一般,“乖,别刺激你疏浅哥哥,天赋低还要被死对头压一头,看人眼光也不准,和个病秧子小白脸厮混在一起,简直是给顾清寒丢脸。”
“谢无极你不犯贱是不是会死!”
“本少主爱说什么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
江疏浅骂不过这个不要脸的,气的一噎。
伏靳新奇的开口,“这是你快要成亲的道侣?”
他对人族的称呼知道的并不深刻,听见少年唤谢无极为“相公”,便自然而然的将他当成了请柬里的另一个人。
这倒是有趣极了,这小魔修看起来好像并不喜欢这个道侣,反而是把他当成宠物去看待的。
计上心头,伏靳咳嗽了两声,“在下虽然柔弱不能自理,但和江兄加起来打赢你还是易如反掌的。”
谢无极不屑:“嗤。”
“不如我们比比,若是我们输了,在下自甘情愿做你们二人一个月的奴役,若是你们输了……将他割爱给我。”伏靳指了指那少年,继续道:“你们该不会不敢吧,不敢也没关系,我们不介意的。”
这套路耳熟极了,连激将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江疏浅立刻警惕的坐直了身子,拼命的给谢无极使眼色摇头。
这可不兴答应啊!
“相公……”少年闻言往谢无极边上靠了靠。
奈何谢无极根本没分神看他,更没理会江疏浅,抬了抬下巴:“他舍得你当奴役?”
伏靳看了江疏浅一眼,“我愿意就行了。”
江疏浅道:“我反对!”
谢无极嘲道:“怎么,怕本少主把他打伤心疼了?”
不知为何,他听见江疏浅维护了小白脸的时候更加不爽了,不知名的情绪萦绕在心底,简直比陪着易蓝珊逛街还要郁闷。
碰一下本少主要死要活的大呼恶心,却在这里维护一个病秧子。
嗤。
“心疼个屁!他是……!”江疏浅又疯狂给他使眼色,这魔族诡计多端,都不需要他加入,姓谢的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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