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点头。他闭上眼睛说:“还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好了。”
“多大一点?”
叶遥:“一大点吧。”
容珹心情复杂。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让原本开朗的叶遥这样。他吻了叶遥的额头,像往常一样搂着叶遥睡。这一夜里噩梦连连。
后半夜的时候,叶遥发觉到了不对,容珹的体温比往日偏高。他推了推对方:“你发烧了么?”
容珹没醒。叶遥用手在对方头上试了试,然后迅速翻身下床,喊了太医来。
太医火急火燎地来了,诊脉后就是一通唠叨:“皇子妃殿下,上次撞头对五殿下来说十分凶险,若不是五殿下命大,脑内淤血被吸收得好,恐怕会和小时候一样引起失忆。殿下不当心自己的身体,您可要照顾好五殿下。之前有一次落水也很凶险,引起了头风发作……”
叶遥惊讶:“落水?”
太医一边开方,一边继续絮叨:“是啊,上次五殿下去河边踏青,落水着了凉。”
叶遥握着容珹的手,悄悄用小手指戳容珹的手心:“上次落水……他应该是和我出去玩了。”本来叶遥的体温偏高,现在容珹的手还要更烫。
太医表情复杂,胡须颤抖着,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他把药方交给五皇子府的人熬药,只嘱咐叶遥一句话:“五殿下身体不好,最近且不可让他再费神了。”
叶遥乖巧应下。
他遵照太医的嘱咐用布巾给容珹热敷,等药熬好了喂给对方。
容珹的状态不太好,好像反复在噩梦中挣扎,眼皮都是抖的。他低声叫叶遥的名字,叶遥递给他一只手说:“我在。”然后容珹抓着他的袖子,打了个不像蝴蝶的蝴蝶结。
叶遥没看出那是蝴蝶结。他把袖子解开,拍着容珹入睡,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没过多久容珹醒了,精神恍惚地一阵咳嗽。
他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梦,梦里的事情和现在完全不同,叶遥嫁给了太子,他和容玙反目成仇。只有看见躺在身边的叶遥,他才有脱离梦境的实感。
叶遥听见响动掀开被子,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脚不沾地地飘去倒了一碗药,让容珹靠在他怀里喝。然后梦游一般把空碗收走,把新的布巾泡进热水里拧干。最后把容珹塞进被窝,热的布巾放在头上。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不知道今晚做了多少遍。
容珹看得想笑。虽然他现在头疼嗓子也疼,却觉得就这样病着也挺好。
他说:“阿遥,我醒了。”
叶遥努力睁开眼睛,看清楚容珹确实醒了之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差点因为眼皮打架直接趴在对方身上。他遵照太医的嘱咐,尽职尽责地问:“还有那里不舒服么?”
“没了。”
“那睡吧。”叶遥给对方盖被子,含含糊糊地道。
容珹说:“你亲我一下,我就睡。”
他看着“失而复得”的叶遥,眼神里有名为独占欲和侵略感的东西。
叶遥作势要拉被子把容珹从头到脚都盖上,看见对方头上的布巾还是有些不忍心。容珹毕竟是病人。而且以前容珹亲过他不止一次,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飞快地“啵”一口亲了对方的脸,重新钻到被子里搂着对方:“睡吧睡吧。”
由于喜欢容珹的信香,他喜欢手脚并用地抱着对方,抱之前还要蹭一蹭,这次也不例外。
容珹被蹭得起了反应。他睁开眼睛,手指顺过叶遥的头发,哑着声音道:“阿遥……”
叶遥以为容珹不舒服,用手去试容珹的温度。结果容珹翻身,将他和被子一起压在了下面。
叶遥瞬间动弹不得,胸臆间尽是浓郁的酒味。容珹的额头埋在他的颈间,猛地用手揭开抑制贴,尖牙在他的腺体上划动。
叶遥浑身战栗:“虞星澜……不,容珹……”
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他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当做太子踹走的冲动,告诉自己这是另一个人,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空气中的酒味辛辣浓郁,叶遥的身体逐渐发热,同时下意识地不断颤抖。
容珹不是圣人,有所有乾元都有的反应。这些日子容珹对他太克制也太温柔,他逐渐忘了对方是乾元,是他的夫君。只要容珹愿意,就能像太子一样,任意支配他的雨露期。
虽然他知道容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的身体真的太害怕了,割掉腺体的疼痛仿佛还在昨天。
容珹察觉到叶遥的异样。他甩开噩梦的余韵清醒过来,惩罚性地在对方腺体上咬了一口,把抑制贴的一角粘回去,抬起头问:“你该叫我什么?”
叶遥:“夫……夫君。”
容珹满意:“乖。”
他吩咐人再去熬药,把叶遥裹进被子里,吻了叶遥的额头:“你先睡吧,我再喝一碗药就睡。”
空气中的酒味淡了。叶遥两只手拉着被子,只露出一眨一眨的大眼睛。
容珹:“不放心?”
叶遥:“那你喝完药就回来睡哦。”他把被子拉过头,叮嘱道:“太医说你不能着凉,不要一个人去睡客房。”
容珹:……
能看不能吃,实属煎熬。
等他喝了药回来,已经睡熟的叶遥翻了个身靠进他怀里,吸他重新变得温和的信香。叶遥的脸靠在他胳膊上,颊肉软软的,散发着浅浅的蜜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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