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的隔间里,姚徵将林荡荡抵在门后,撩起裙子长驱直入。
怕她叫出声,还用手死死地捂着她的嘴。
“叫你来是充场面的,怎么还被老头看上了。”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下流话,“等你跟了老头,自然会知道我的好。”
林荡荡只能感觉到他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毫无快感可言。
从厕所出来,林荡荡脸色就不如刚来那么好了。
“林小姐。”申卓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你脸色好像不太好,不舒服吗?”
“可能是人太多,有点头晕。”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裙子,“多谢申先生关心。”
申卓兖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跟你一起来的那位,是爱人?”
林荡荡脱口而出“不是”。
“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帮忙。”他递给林荡荡一张名片,“还请林小姐不要客气。”
嗯?这个申卓兖该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难不成要去给他当二奶?
不是吧,这年纪都能当她爹了。
“申先生,我们萍水相逢,您……”
“林小姐不要多想,闻某并非别有用心,只是方才也说了,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友,所以有几分亲切。”他说得很坦荡,表情眼神均无半分猥琐。
没等她回过神,申卓兖已经走远了。
只剩手里那张名片。
不会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派了一位菩萨来救她吧?
虽然是个男的。
等等,观音菩萨好像原本就是男的啊。
将名片贴身收起来,林荡荡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脱下高跟鞋,心不在焉地捏着酸痛的脚。
闻涌难得回一次家,只见到了妈妈。
“你爸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了,老朋友的邀请,抹不开面子。”妈妈脸上贴着面膜,“你今儿倒是稀奇。”
“这不是怕您忘了儿子长什么样吗?”他嬉皮笑脸地往嘴里一颗一颗扔葡萄。
过了没多久,爸爸回来了。
他看到儿子,也是一惊: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过分了啊。”闻涌坐直身子,“不欢迎就算了,还在这儿阴阳怪气。”
申卓兖笑了两声,跟那张严肃的脸颇有些违和。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前一阵,你不是说交了个女朋友,姓林的,叫什么来着。”
“林荡荡,双木林,坦荡的荡。”
“不过已经分手了。”
甚至没来得及带回家见父母。
“有照片吗?”
“有。”闻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给申卓兖看,“您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申卓兖没说话,只是拿过手机,仔细端详起来。
就是她。
竟然还是儿子的前女友。
“你来我书房一下。”申卓兖说罢便上了楼。
“你关心儿子的前女友干嘛?”闻母冲着丈夫的背影大喊。
但并没有得到回答。
虽然莫名其妙,但闻涌还是跟上去了。
他看着亲爹在书架的最底层翻找半天,翻出一张老照片来。
黑白的,边缘都泛黄了。
“你看看,这个女人,跟你的前女友像不像?”
“这是?”闻涌看着这张与林荡荡高度相似的脸,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爸爸这样藏着一个女人的照片,很可能跟她有过一段情,他听林致一说过,荡荡是林家从孤儿院领养的。
该不会,荡荡是爸爸的私生女吧?
那他岂不是跟自己的妹妹……
“爸!”闻涌声音都颤抖了,“您跟这个女人……荡荡该不会是……”
“你想到哪儿去了。”申卓兖把照片收回去,“我只有你一个孩子。”
原来,黑白照片上的女人叫风月,年轻的时候是碧喜市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而申卓兖只是一个穷小子,家徒四壁。他们的事情遭到了风月父母的反对,并强行让风月嫁给了别人。
伤心欲绝的申卓兖在风月嫁人后便离开碧喜来到了轻水市。不久之后,他遇到了闻涌的母亲闻之宜,两人相爱、结婚,一起打拼。闻涌两岁那年,申卓兖听说风月改嫁了。
只是改嫁后日子过得很不好,丈夫总是打她。
后来,他听说风月生了个女儿。
又过了两年,申卓兖收到一封信,是风月写来的,她求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自己的女儿寻一个靠谱的人家收养。等申卓兖回到碧喜市的时候,风月已经自杀了,不足叁岁的女儿下落不明。
“单凭长相,并不能说明荡荡就是风月阿姨的女儿。”闻涌听完讲述后慢慢冷静下来,“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是,您又打算怎么办呢?”
“虽然荡荡不是林教授夫妇亲生,但这么多年,他们对她也很好,风月阿姨泉下有知,也早就瞑目了。”
“你的意思是,荡荡现在过得很好,我不应该去打搅,是吗?”
闻涌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今天晚上见到她了。”申卓兖自从发现她开始,就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看起来似乎并不算好。”
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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