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真的不讨厌那个……被那个什么……吗？”林妙佳实在没有勇气把自己那些行为再提一遍，一个字都难以启齿。
    “挺讨厌的。”贺旻斐认真说。
    “呜呜……”
    “这种事情换成其他任何人做，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到这人了，甚至会想要报复一下。”
    “呜呜呜……”
    “其实你第一次说的时候，我听了也挺不舒服的。”贺旻斐坦白。
    “旻斐……”
    “但肏完你之后再想想，毕竟自家女朋友，因为太喜欢我了，所以拿我点儿东西……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恋爱的时间那么短，我都没来得及正式送你一点什么礼物。别说那点儿乱七八糟的旧物，就算你拿点儿贵的不也是应该的吗？”贺旻斐笑着说。
    “嗯？”林妙佳猛地抬头，瞠大了眸子与他对视。
    “又一想，唉，毕竟自家女朋友，又长这么美若天仙的，每天发了疯似的想看我想闻我想拍我想舔我，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爽。”
    “嗯嗯？”林妙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其实我对你也有很多挺冒犯的想法，比如你第一天来，我就控制不住想看你的私处，甚至还让你裸体做饭什么的……回头一想也有点变态吧。”
    “这怎么一样啊……我故意给你看到的。”林妙佳格外难为情地说。
    “本来还很记恨你什么都没说就消失这么久，现在站在你的角度想想……似乎也理解了一部分你的心态。可能换作是我的话，也不会很妥善处理一切。那个时候你才十九岁，要面对这么多人生中突如其来的问题，又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再加上我当时……毕竟没什么恋爱经验，确实也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误以为我没那么喜欢你，也算情理之中。所以其实……也没有最开始那么愤怒了。当然，这件事还是比较生气的！”贺旻斐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林妙佳听着听着，突然鼻腔一涩，又想哭了。
    “不过，宝贝你这病如果真的那么困扰，还是要坚持治疗，等会儿我查点相关资料，了解一下相关的治疗案例……其实我有一个疑惑，就是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舔我用过的勺子呢？这不就是想间接接吻吗？真那么想要的话，直接亲我不好吗？你是我女朋友啊，直接亲我不是更名正言顺吗？那样我也会挺开心的。”贺旻斐笑得如沐春风。
    “……”林妙佳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感觉自己也被问住了——她很多举动更像是潜意识里认为要去做的，完全不受自身的行为逻辑支配。
    “那这样，我们先施行一个简陋的治疗计划，以后你如果想舔一些奇怪的东西，就来跟我接吻，如果想舔我的话也千万不要搞迷奸了，你跟我说就好……嗯？”贺旻斐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旻斐……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吧！呜呜……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好？”林妙佳忽然感觉这一刻自己才算真正的告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