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能。”
    陆战霆说着就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拿过小衣服。
    司柠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东西你放下，我自己会穿。”
    陆战霆想帮小姑娘穿衣服，可小姑娘不肯。
    恰好酒店送餐的服务员来了，离开起开门。
    司柠趁着机会赶紧穿衣服。
    一动就痛，幸好穿的裙子，套上就行不用受罪。
    穿衣服的功夫，在心里骂了好几遍陆战霆。
    陆战霆迟迟不见人出去，回里间卧室，见小姑娘正坐在床上生闷气。
    过去柔声哄着问：“媳妇儿怎么了？”
    人都要了，称呼自然也要改。
    司柠有点说不出口，眉头拧着不说话。
    小姑娘不说话，陆战霆心里着急。
    “乖，告诉我怎么了好吗？”
    “我……我那地方疼。”
    小姑娘红着脸支支吾吾总算说了出来。
    陆战霆闻言眸子骤然一缩：“怎么痛法儿？”
    “不敢走路。”
    陆战霆也是第一次不太了解这些东西。
    “要不我看看是不是伤了？”
    当时的确有血，但第一次嘛，觉得正常没多想。
    这会儿害怕是不是伤到了。
    “不行。”
    司柠果断拒绝。
    小姑娘倔起来和头牛似的，陆战霆哄不了。
    给有经验的江北打电话。
    他碰的女人多，应该了解。
    陆战霆电话过去，江北在KTV，里边喧闹的不行。
    “老陆什么事？”江北扯着嗓子喊。
    陆战霆嫌里边聒噪皱眉：“换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有事和你说。”
    “好嘞，等我一会儿。”
    没多久，陆战霆听到关门声，周围也不再有乱糟糟的声音。
    “好了，老陆你说吧。”
    “你和莫莉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她痛的厉害吗？”
    江北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和你听到的一样。”
    “我去！老陆你行啊，总算把柠柠妹子弄到手了。”
    陆战霆耐心即将耗尽，声音冷下：“江北别那么多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她当时好像痛的不厉害，下床后能跑能跳的，柠柠妹子特别痛吗？”
    “对。”
    “有多痛？”
    “不敢走路。”
    “好家伙，不会造成撕裂伤了吧？大哥平时看你对人家挺温柔的，没想到到了床上这么暴力，小姑娘身子柔柔弱弱的，你这样折腾可不行。”
    江北说着话发现对面没了动静，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
    陆战霆现在也怀疑有撕裂伤。
    小姑娘哭着喊痛的时候，就该停下来。
    心里自责不够小心。
    “柠柠咱们现在必须检查一下，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我检查，二去医院。”
    “必须检查吗？”
    “对，你知道如果那里受伤不处理，会有很多潜在风险。”
    司柠不想让陆战霆检查，哪怕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还是尴尬。
    攥着裙子纠结了会儿道：“去医院，找女医生。”
    “可以。”
    “不过，我可以先吃东西吗？肚子饿。”
    只要不动就不会疼，如果不吃饭，去医院检查来来回回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陆战霆抱她去外边吃。
    人是他伤的，所以小心照料着，筷子都没让拿，亲自喂她吃。
    司柠在公司忙得不行，这会儿是真的饿，也就不计较那么多。
    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就毫不客气的一口一口的吃。
    等吃饱了，发觉陆战霆还没吃。
    “你也吃呀，等下去医院一时半会儿的吃不到东西。”
    陆战霆本来是有点饿，但现在担心小姑娘，根本没心思吃。
    “我吃饱了，咱们先去医院。”
    “你吃饱了？没见你吃呀。”
    司柠单纯的小脸全是疑惑。
    陆战霆笑笑：“刚才吃柠柠吃饱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香甜可口。”
    小姑娘被他养了些日子，长了不少肉，又白又嫩。
    身上是好闻的淡淡奶香味，和个糯米团子似的，闻一下就上瘾。
    到医院，陆战霆特意找了女医生。
    抱小姑娘进去后，站在里边不动。
    如果想让他看，也就没必要来医院了。
    司柠赶人：“你能不能出去？”
    “医生您轻点，她怕疼。”
    陆战霆叮嘱女医生。
    “知道小姑娘怕疼，你还这样对她？赶紧出去吧。”
    到底是自己做错事，被医生说了也没恼，转身出去。
    医生给司柠检查。
    眉头越皱越深。
    “难怪痛，有撕裂伤，还好不太严重，我帮你处理一下。”
    十几分钟后，陆战霆听到医生叫自己进去。
    小姑娘已经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而医生在收拾消毒工具。
    “医生怎么样？”陆战霆急声问。
    “你自己做的事心里没数？这么个糯糯叽叽的小姑娘，你也真能下得去手。”
    “您说的是，我下次注意。”
    “这几天先别碰她，等养好了再说，以后别再这么暴力，温柔点，行了，没事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