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一女四夫 作者:莫悠
正文 55JJ你别抽J搐了成么!
司空近日心情颇好,这是府里的奴隶都察觉到的事。
大王虽禁了司空的足,可上门来的人可不少,那些贵族小姐约好了似的都拥到了将军府,这也让余霜华吃惊不少,派去的女奴回来了,道明了事情后,她气地把杯子都摔倒在地。司空和夜染的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想必这时司空定是笑着的,她什么都算计好了,只等着最后一刻才让余霜华知晓,为的,便是让她毫无招架之里,也让她彻彻底底死了那份心。
夜染被当作摆设一样,年轻的贵族小姐们面色绯红地凝视着少年,手若有似无地轻抚着这具美丽的身体,想象着把这样可口的人压在身下,那样的滋味,定然美妙。
“司小姐,可以把这个男奴让我给吗?”
“不,让给我吧,我可以把我的奴隶给你。”
“要不,我们都出个价吧?”
“这个注意不错。”
夜染敛下了所有的情绪,完美得像是一樽雕像,毫无生气。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冰蓝的眸子布满了阴霾,水雾般弥漫开他来,他没有看谁,低垂着头,不是羞涩,而是........
司空拧眉,他在生气,正如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样,可这次却是不同,似乎还带了点......莫名的.......
“怎么了,舍不得吗?”
其中一个女子来到了夜染的身后,从后面伸手攀附在他身上,不断下滑,她的手就要碰到夜染的腿间,司空忽然觉着很是刺目,压下了这股涌上心头的怒意,她笑得明媚。
“没了他,我可是要寝食难安了,还望众位高抬贵手啊。”
她们暧昧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随后也是说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这才离去。司空这才算松了下来,望着夜染,此时这个房里只有两人,那份压抑的气息挥散不去,她转身,深深吸了口气,走了几步,又停下,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觉得很难受是不是?知道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曾有个贵族小姐说是喜欢看场奴隶是怎么求欢的,结果那个奴隶被侍卫除了衣物,就在你站着的位置,当着众人的面,和一个女奴交欢,那个人就是徐落。一个有妻子的人尚且能做到如此,更何况你呢?”
“主人.......”
“夜染,待你离开这里重获自由时,再谈尊严二字。”
夜染怔怔地动动身子,抬头望着司空的背影:“那么.....那日主人为什么要从君昔手上救下我呢?”话音刚落,夜染的心跳极快,小心地揣着,他只听得到心脏撞击的声音。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样显而易见的答案,她像是思考了一辈子。
“因为,你是我的奴隶,只是我的奴隶,任何人若是想打你的主意,也要问问我手里的鞭子。”
她的眼底瞬间冷了下来。
“你下去吧。”
怕是不出几日,余霜华就会死心,届时,司空会如约放走夜染,一想到此,她的心情便莫名躁动了起来,她不需要待他如此,她该像残暴的主人一般呵斥:“滚下去!”
夜染身子一颤,顿了会儿,这才离开,临走之际,还不忘多看了司空一眼。最后一个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司空躺在踏上,前前后后是想了许多,用手挡在眼前,顿觉困意袭来,或许醒来,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安国君府。
一个宽阔的庭院内,阴凉之处摆放着一张大塌,大榻边上放着一个矮小的茶几,放着各式各样的颜料和银针,后边有几位女奴跪着打扇。一个男奴赤/身趴在榻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阳光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性感的背脊线条,结实浑圆的臀/部,修长有力的双腿,光是如此一躺,便觉诱惑致人。
君墨依拿起银针刺破了他的皮肤,那个奴隶未响一声,仿佛刺入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体。安国君府的奴隶最怕的不是位高权重的安国君,也不是阴狠绝辣的君墨言,而是君墨依,王朝第一恶女,她在父兄的纵容下以玩弄奴隶为乐,经常是想着法子折磨奴隶。
“这条虫子刺的不错。”
君墨言揉揉君墨依的发,笑着赞道。
“哥哥,那是条龙。是我新学的,若是在每个奴隶的背上刺上,可好?”一旁打扇的奴隶手一哆嗦,差点拿不稳了,君墨依的这一局把他们吓得不轻。
“我的好妹妹,你可知道龙可不是乱用的。”随后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些奴隶,他们都跪下磕头,君墨言警告他们,“今日之事,若传了半点出去,当心你们的脑袋。”
“哥哥,不用担心,若是怕有人说出去,那便把这人的皮剥下来,自然是没人说了。”君墨依眨眨眼,转身,朝着两旁的侍卫点头,侍卫立马上前一人按住男奴的头,一人解开他手脚上的绳子,把他托起,等候君墨依的发落。她软软地靠在君墨言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发,笑嘻嘻地说道,“你们把的皮剥下来,记住了,要用小火烤到三分熟,多一分少一分就不好了,倒是你们,到时等皮和肉分离了,手脚麻利些,可别弄坏了我的东西。”
至此,那个男奴都是面无表情,默默地被垃下去执行剥皮。
“墨依,有时候,玩得不要太过了。”
君墨依不满地嘟嘴,那些个奴隶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条狗来得珍贵,不过是要了曾皮罢了,哥哥素来疼爱她,想不到如今却会这样说。从君墨言的怀里出来,不解地打量着他,莞尔一笑:“哥哥若是不想我如此,那也有个办法,我要司空的那个漂亮男奴,可好?我知道哥哥对那个女人有兴趣,不如哥哥出下手,让司老头交出他的女儿和那奴隶,岂不是两全其美了?”
君墨言挑眉,淡淡笑道:“知我者,小妹也。”他的确对司空感兴趣,一想起她曼妙的身躯燃烧着那张冰冷绝艳的面容,有种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双手交叉在胸前,手指跳动,忽而饶有意味地摸着下巴,俊逸的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气势。
“也好,我也有些想念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了。这件事就交到我手上了,只是墨依我可得提醒你了,若你得到了那个奴隶,可要自制点,当心身子。”
君墨依和男奴的那些事,他早已有所耳闻,凡是模样稍可的,都逃不过她的手心:“当心身子,不要怀孕了才好,我们家族可容不下杂种。”
“哥哥放心。”
看着君墨依笑着离开,他勾起暧昧的弧度,心中默念着司空的名字。
“主人,不好了。”
司空背对着女奴,仔细地在修剪她的盆景,斜出的旁支再美,她也会忍心剪去,正如奴隶一般,她不需要不听话的。放下剪子,转身冷冷地瞥过一眼,冷笑道:“阿奴,暴室的教训你还嫌不够?”
“求主人救救夜染吧。”
又是夜染!
司空拧起眉头,俯身扣住了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划过她的脸庞,留下一道血痕。居高临下扫了一眼,又是为了夜染,只要牵扯到夜染之事,阿奴便会如此,她厌恶似的转身,继续修剪盆景。
不料,阿奴还跪着,磕了几个响头:“主人,是.....是夫人把他关进去的,还是.....关到了黑牢!”
拿着剪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
黑牢?
那可是司家严惩奴隶的地方,比起暴室,黑牢要残酷得多了,进了那里,怕是不死也残,只是,很少有奴隶能活着出来。
“可问了是什么原因?”
余霜华从来不会干涉司空的事,若不是事出有因......司空蹙眉,缓缓放下剪子,想了会儿,她的那个娘气急了才会把夜染关到黑牢,看来那招棋见效了,她淡淡笑了:“你哭什么。”说不定此刻的夜染是笑着的,他等待了许久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主人,夫人说是夜染勾引了主人,才会让主人做错了事。”
“你起来下去吧。”
司空收拾下,准备往院子走去。
“他想要自由,自然得付出些什么。”黑牢的几日,还不之于要了他的命,更何况,她心情很是混乱,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司空轻描淡写的一句,把阿奴吓得不敢动弹,她爬到司空的身边,抓住了她的衣角。奴隶被冠以勾引主人的罪,不但会处以极刑,还会游街示众,尸体会被吊在大街上数日,一想到夜染会如此,阿奴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着。
“主人,阿奴求你了!夜染.....他不会对你动了歪念的!”又是连连磕头,主人和夜染之间的事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不过是夫人想把君临城的传闻打压下去,可最终受苦的都是他们这样的奴隶,“夜染他.....已经有妻子了,他是不会对主人动了心思的.......”
啪。
司空捏住了阿奴沾染泪痕的下巴,厉声问着:“你说什么?”
下巴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阿奴半闭着眼,似乎能感受到骨头正在碎裂。司空平静地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闪过的怒意让阿奴冷汗频频,薄红的双唇抿成一线,她靠近一分,阿奴就后退一分,睁着惊恐的大眼,张开嘴来,微微翕动。
越靠越近,如此之近,司空都能看到阿奴的眼底,倒映着此刻的自己,愤怒,怀疑,失落,神伤,所有的情愫都在那一刻,倾泻而出,司空甩给阿奴一个巴掌。经由她身边,阿奴害怕地蜷缩起身子,司空冷冷勾唇,笑靥如花:“你的这句话,可是憋很久了?”
阿奴的头对着地面,只觉浑身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贱人。”
司空拿过鞭子,让侍卫把阿奴托下去。
“既然她这么想着,我怎么能不成全呢?”一声令下,阿奴在昏迷之际被人丢到了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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