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变态,偷看你撒尿。”
“不要这么直白地说出粗陋的话。”
“哦。”乔阿抱臂往远处走几步,喊一声:“好了,你开始吧。”
“……”
不一会儿,贺薄文憋着气,大步走出来,他现在想把自己全身扒了,好好消个毒,再冲个热水澡,可这种想法不切实际。
所以他决定,从现在开始非必要不喝水。
乔阿知道贺薄文今天虽然冲动了,但绝不可能同意与自己同床共枕,懒得争执惹他激动,自觉到旁边的房间休息。
夜深人静,人们都休息了。
贺薄文拿出毛巾去外面湿冷水把自己清洗一番,勉勉强强回房间去,路过乔阿的门口,听到她“咯咯”的笑声。无意偷听,只是声音太过清晰:
“小文叔亲我了,他简直疯了一样,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他还有那么狂野的一面。
不记得什么感觉,当时吓懵了,没好好品味,下次告诉你感受。但是我好喜欢他的胡茬,酥酥麻麻的。
他还缺氧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
听着女孩恣意的笑声,他也跟着提了下嘴角。回去坐在床边发呆,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眉毛、眼睛、嘴唇。
他躺下去,捏着被子盖住下半身,心里还是过不去,干脆起身出去车里坐着。
外面静悄悄的,路上没有一点灯,天是墨蓝色,一丁半点云像黑色棉絮飘在夜空,房屋也成了一个个黑色方块。
刚闭上眼,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靠近,打开他的车门坐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睡不着。”乔阿笑着关上车门,冻得直搓手,“我陪你。”
“不用,你回房间去。”
“不,我就要陪你。”
贺薄文知道劝不动,干脆不说话了。
车内陷入短暂的静谧,前面有个黑影蹿了过去,发光的双眼一闪而过,“喔喔”轻叫一声,原来是只小狗。
今个天气好,漫天繁星。
贺薄文想起几年前在农家院的时候,乔阿与晚文坐在平房顶看天上几颗少到可怜的星星,和她的那些话。
他侧眸看过去,只见女孩穿着毛袜子,脚架到座位上,抱膝望向天空。
“冷吗?”
乔阿笑着摇摇头:“你呢?”
“我不冷。”
“你想看电影吗?”
“怎么看?”
“我电脑里下载了一些。”
贺薄文看着她期待的双眼,点了个头。
乔阿小跑回房间去拿笔记本,还带了两块毯子和两根香蕉来:“有点烂,勉强能吃,这边水果太难得了,好贵的!”
贺薄文一口也不想吃。
乔阿挑好一部片子,把电脑放到两人中间,裹上毯子跟贺薄文说:“你要是冷就盖上吧,身体重要。”
“好。”
两人安静观影,是部爱情片,还有些亲密戏。贺薄文想起白天的事来,觉得她就是故意挑的这类,可再看过去时,乔阿却睡着了。
她脑袋歪着,蜷缩成一团,等醒来,脖子无疑会酸痛。
贺薄文按下暂停,下车绕到副驾驶,将女孩横抱出来,送回房间。
电热毯忘记关,被窝里暖暖的,刚把人放到床上准备起身,乔阿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放手,眼睛却紧闭着。
贺薄文知道她早就醒了,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柔声哄了一句:“松开,睡觉吧。”
乔阿却抱得更紧,脸埋在他怀里嘟囔句:“冷。”
这样的姿势很尴尬,贺薄文一只手肘支床,防止压到她身上,另一手覆上胸前她的小手,轻拽了拽,没能成功:“阿礼,让我起来。”
乔阿睁开眼:“我爱你。”她总是猝不及防地表达爱意,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复杂,我可以换位思考,也理解,所以不需要你立马给我什么肯定的回应,我们慢慢来。现在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开玩笑,轻松地相处,我已经很高兴了。”
他的心揪了一下,看着眼下的双眸,意志又薄弱下来。
“我没做梦吧?明早醒来,你还会在吧。”
贺薄文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会的。”
“你亲了我,那是我初吻。”乔阿松开手,“你要是敢跑,我就回去把你家拆了。”
“不敢。”
……
乔阿睡到八点多,出来时,贺薄文坐在外面的小凳子上边晒太阳边吸氧,见人过来,放下氧气瓶:“吃完早餐就走吧。”
“去哪?”
“回家。”
乔阿忽然蹲到他面前:“回家干什么?”
“洗澡。”
“……”
早餐还是粥,方便贺薄文倒进保温杯食用。
他们一人一辆车,先往尼玛县去找补给。
一百多公里,两个小时就开到了。贺薄文去买水、食物和氧气,乔阿进了一家服装店。
再见时,她一身藏服,蓝色的一缕头发编在麻花辫里,上身大红色高领衬衣,配上米色藏裙,腰上绣满绿松石和玛瑙的宽腰带是在拉萨买的,与这套衣服搭配竟异常合适。转着圈地问他:“好看吗?”
贺薄文坦白回答:“好看。”
两人继续前行,乔阿在前面开,贺薄文后面跟着。昨夜下了雪,道路两边的草地有斑驳的雪迹,远处的雪山也塑上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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