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们也用自己的实力让全世界的人重新认识了她们。
【我的天,裴璐璐这是坐上了火箭吗,和大奖赛的表现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上一次看裴璐的比赛,她还是一个3+3都完不成的A级赛事吊车尾,现在的裴璐已经能在世锦赛上跳3+4了】
【被裴璐的励志狠狠地感动了一把,想当初她三周不稳定,所有人都说她是最拉胯的“女单希望” ,她现在终于跻身成为能跳3A的女单了,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国内女单的希望】
【蒋真这回算是浴火重生了吧,如今的她比青少年组巅峰时期还要猛】
【说真的,我觉得裴璐和蒋真都像是坐上了火箭,成长的速度太快了,我现在都还没消化完】
【在J国时预热造势了好久的3A终于出了,而且还跳了好几个四周,明明她之前只出来一个内结环四周,进步速度恐怖如斯】
【兄弟姐妹们!所以说,属于我们女单的春天终于来了吗?快告诉我,真的来了!】
【是的,来了!】
网上欢欣鼓舞,一片祥和,再没有人执着于檀迟迟没有参赛了。
他们亲眼见到了,没有檀迟迟,我们的女单姑娘依然没有让人失望。
裴璐扑在许纺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以后没有人再说我是史上最拉胯的种子选手了吧?”
“不会再有人说我浪费最优质的资源了吧?”
“也不会有人说我给您丢人了吧?”
许纺轻抚着裴璐的头,笑着安慰她,她问一句答一句。
“没有,不会,当然不会,你从来没有给我丢过人,你一直是我的骄傲,以后你成绩还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就是我借你的光了。”
裴璐被哄得破涕为笑了。
蒋真在一旁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她们,和许纺眼睛对上以后,马上羞涩地转移了视线。
许纺拍拍裴璐的背,示意她放开自己,然后走到了蒋真面前,像安慰裴璐一样,把蒋真抱在了怀里。
一边抚慰着她的背,说:“我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不用跟我这么见外,以后看到我要叫我姨知道吗?”
蒋真的脸埋在许纺的怀里,鼻间都是许纺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温暖祥和的气息,她埋首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了,双肩颤动,在许纺怀里哭出了声。
许纺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哭,适时地轻拍她的肩膀哄她。
说起来可笑,蒋真和蒋毓生活了十多年,记忆中蒋毓从来没有像这样抱过她,她所体会国的温暖和幸福,全是离开蒋毓后才感受到的。
从冰舞俱乐部的人再到许纺,他们都是发自真心的喜欢她,欢迎她。
许纺好不容易安慰住了两个姑娘,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转角听到争执声,声音还有点耳熟。
她停下了脚步,果然见到了一个熟人。
蒋毓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比赛现场,正在和安保人员发生冲突。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今天比赛冠军的妈妈,你拦别人可以,凭什么拦我?”
“我以前都是直接进去走贵宾通道的你知道吗?”
蒋毓的英语一般,更不会Fr语,而Fr国的人英语水平众所周知的差,两人鸡同鸭讲,在通道口已经争执了好久,引来不少人蹙眉围观。
安保人员不堪其扰,正用对讲机多叫几个人来把她赶走。
蒋毓:“好啊你快点叫人来,最好把你们领导叫来,让他看看我是谁,到时候我要你恭恭敬敬的跟我道歉。”
许纺本来不想理她,但又担心闹大了,最后难看的是蒋真。
她走了过去:“你有什么问题私下说,不要在这里闹。”
“是你啊。”蒋毓吊着眉梢,斜眼看许纺,“你来的正好,把我带进去。”
许纺没有动。
蒋毓:“怎么,你也要阻止我们母女见面?”
许纺:“没有人阻止你见蒋真,但你想见她也要看场合,能在这里闹吗?”
蒋毓可管不了那么多,小真那个死丫头天天待在俱乐部,而那个冰舞俱乐部跟个铜墙铁壁一样,进都进不去,除了比赛现场,她根本见不到蒋真。
听到蒋真的新名字,蒋毓嘲讽一笑:“哟,她还知道给自己改名字。”
许纺脸色凝重:“如果你不知道适可而止,将来也许她连蒋都不愿意姓。”
蒋毓面上一僵,转而怒不可遏:“她敢!”
许纺:“她是成年人了,不是她敢不敢,而是愿不愿的问题。”
“她现在愿意姓蒋是因为她还认你这个母亲,你要是把她对你的感情全部消磨完了,她还会在乎你吗?”、
蒋毓铁青的脸,仍然不愿松口:“我是她妈,只要我不同意……”
许纺:“你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把三木的姓换掉不也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吗?她现在是我们的归化运动员,有C国的国籍,而你在嫁给三木太郎后已经放弃C国国籍了吧,你确定你还能管得了她。”
蒋毓眼前一黑,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许纺说的没错,她的签证有时效,过了签证日期她想骚扰蒋真都没办法骚扰。
“你!”蒋毓怒视着许纺,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因为许纺三言两语就戳破了她的一切希望。
这个人当初就抢走了自己比赛的机会,现在又来看自己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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