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瑞寒一点不意外赵青泽知道这些,他微微摇头,“师傅曾经说过,无论做什么,都要有谋划,总要给自己留几分余地,我清楚他的目的,知道他不会要我性命。”
赵青泽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从身上拿了一个青色药瓶,“这个药每日一粒,吃完我给你调息。”
司瑞寒盯着药瓶看了看,赵青泽开口道,“怎么,师傅的话不好使了是吗?还是你觉得,师傅会害你不成。”
“师傅,皇宫内院,你每日来……”
“怎么,不方便?他萧景苑还敢拦着我不成?”赵青泽瞪着眼说道。
司瑞寒沉默片刻,接过药瓶吃了一颗,赵青泽有替他调息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到一切结束,司瑞寒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脸色也有惨白的不像话。
赵青泽点了点头,“你的血脉筋骨都有受损,不通则痛,所以,没有为师替你调息引导,不要轻易服药。”
司瑞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师傅,我还能习武吗?”
赵青泽听到这个问题终于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他伸手摸了摸司瑞寒的头发,“安心修养,师傅会让你重新拿起剑的。”
司瑞寒缓缓一笑,送走了赵青泽,不久他便看到了趁着夜色走来的萧景苑,进了门迎着烛光,司瑞寒看到了对方脖子上的一道伤口,伤口不深却很长。
“皇上受伤了?”
萧景苑脚步一顿,抬手摸了摸,“小伤。”
“前辈来你这里了?”萧景苑问道。
司瑞寒点了点头,萧景苑便没有在多说什么,转而说道,“丞相府的两位小姐都已经安全的到了目的地,日后安稳过日子就好。”
司瑞寒看了看他,“皇上有心事?”
虽然是疑问却也是肯定,萧景苑看了看他,走过去按着他的肩头,“瑞寒,你可曾后悔救我。”
司瑞寒闻言抬头看着萧景苑,“为什么这么问。”
萧景苑眼底微颤,抿了抿唇,“瑞寒,其实……其实当年的事,或许跟温家脱不了关系。”
司瑞寒盯着他看着,抬手捧着他的脸,“谁告诉你的。”
“你知道!”萧景苑心底一沉,难以置信的开口。
司瑞寒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知道。”
“我还知道,温家说到底只是替人做事,真正有这个意图的应该是先皇。”
萧景苑有些慌乱的抓着司瑞寒的胳膊,“瑞寒。”
“我在。”
听到这话,萧景苑竟然奇异的瞬间冷静下来,他眨了眨眼,“我,我……”
“觉得亏欠,还是觉得恐惧。”司瑞寒淡淡的问道。
萧景苑抬手将他拉进了怀里,“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即便他有心,愿意入局的是我自己,他没逼我。”司瑞寒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不选择瞒我,不告诉我不是更好?”在萧景苑的怀抱里,司瑞寒贴着他的耳边问道。
“我不能瞒你,也瞒不了你。我说过,我不会欺骗你。”萧景苑轻声说道。
“那你呢,为什么知道了,猜到了,却不跟我说。”
司瑞寒闭了闭眼,“因为我知道错不在你。”
萧景苑用力将司瑞寒抱住,仿佛要把人融进骨血一般,“为什么不怀疑我早就知道,为什么愿意相信我毫不知情,为什么要说……错不在我。”
“如果你知道,你会愿意让我喝了那杯酒?”
“不会。”司瑞寒的话音刚落,萧景苑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对,所以为了真实,为了不让任何人怀疑,你必须不知道,即便危险就在身边,很有可能你自己会喝了那杯酒,也决不能让你知道。”司瑞寒说到这里目光变得清冷起来。
为了折了自己的羽翼,先皇当真是煞费苦心,没了武功的风玉公子,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平白无奇的文人,纵使才情在高也不过是风流才子,况且这才子还是个病秧子,终身缠绵病榻。
丞相府的大公子就此陨落,在外界看来与丞相府即将走向没落并没有区别,祖父向来疼惜自己,必然会因为自己的折损而深受打击,日后提及让自己做君后,祖父也未必就不会应允。
“那父皇他就不怕……”萧景苑有些难耐的开口。
“他不怕,因为他知道能救你的人早就在温家,一旦是你喝了那杯酒,便会有人带他直接入宫,那种毒只要立刻解,虽于身体有害却也是可以调养的。”司瑞寒说道。
萧景苑微微眨了眨眼,“瑞寒。”
“嗯。”
“瑞寒。”
“从一开始,我就是棋局上的棋子,无论是何时我都逃不开,所以没必要替我伤感,也没必要替我觉得如何。”司瑞寒淡淡的说道。
萧景苑缓缓的松开了怀抱,“如果,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
说到这里,司瑞寒眼底泛着迷人的光亮,抬手摸着萧景苑的脸,“我想,我还是会替你喝。”
他的话音刚落,萧景苑就抓着他的手腕用力的吻了上去,两个人拥吻着,几步后退到了圆桌旁,萧景苑随手将桌上的茶盏打翻在地上,压着司瑞寒躺在了圆桌上。
司瑞寒仰面半躺在圆桌上,萧景苑支着胳膊低头看着他,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落在了司瑞寒的脸上,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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