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堰之依旧披着当初的那张人皮,从紫雾山的魔窟走出后看着山顶等待着他的叶淮酒和凌桑竹,惊讶挑眉,“归元门的两位竟然是先锋?我还以为二位是你们阵法的主力成员。”
“我们自然不能照着圣预师的路子走。”凌桑竹抽出长剑,“作为魔族有史以来最强的圣预师,亲自来战?”
武堰之摇摇头,轻笑道:“真人既然知道我是圣预师,便也该知道我不擅武力,像朔雪真人如此的强者,自然要交给我族的勇士,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一个老弱病残罢了。”
说完之后武堰之还象征性地咳嗽了两声,以表示自己的虚弱,只不过在场的两人都没有被对方的外表和行为迷惑,敢第一个走进如今防备重重的紫羽大陆,不是傻就是强大,圣预师作为哪种人,自然不言而喻。
武堰之见对面的两人不相信,只能遗憾的摇了摇头,随后转头向虚空中说着话,“看吧,他们不上当。”
随后又聊表歉意地向叶淮酒和凌桑竹鞠了个躬,“这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作为魔族最聪明的人是想不到如此愚笨的方法的,可是族中之人总是存在侥幸心理。”
“啧,也不能说是侥幸,应该是蠢笨如猪。”武堰之说完之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辱猪了,毕竟猪也不会做这样没脑子的事情。”
站在凌桑竹身旁的叶淮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不是知道对方是侵略者,单看现在这幅样子,好像是个唱大戏的,还和自己这边是友方。
凌桑竹悄无声息地拉着叶淮酒的手,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示意叶淮酒不要有任何动作,现在正是阵法的关键时刻,他们必须要拖住这里的大部分魔兵,至于其他地方的空隙,也不是他们二人能够顾及到的。
紫羽大陆这边需要时间,魔族也同样需要时间,双方很有默契地拖延着对方的进展,主要战力站在对面在闲聊,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紫雾山的山凹处,武堰之席地而坐,开始了闲聊模式,凌桑竹微微皱眉,随后又眉头舒展,带着叶淮酒坐了下来。
武堰之这才开口,“大家都是互相牵制,此时我们还没有开展,不必如此防备于我。”
“叶岑?”
“叶淮酒。”回答的人不是叶淮酒本人,而是身旁的凌桑竹。
“嗯,你们关系真不错。”武堰之看着双手紧握的两人,“我从很早之前,大概就是你们救我的那个村子,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你们的关系不太对劲。”
“不过当时我没有想太多,只当你们是普通师叔侄,不普通的是你们的身份。”武堰之叹了叹气,拿起手边的草掉在嘴里,“我还是太天真。”
“算天算地,我没有算到凡人和修真者的感情,这大概就是占卜的弱点?”
武堰之也不会在问对面两个一窍不通的家伙,他更像是在自问自答,“叶岑能够将你留下来,靠的是什么呢?”
想不通这件事,武堰之也没有勉强自己,他自信地笑了笑,“不重要,这些我都会自己找到答案。”
“你不会,你找不到的。”凌桑竹忽然插话,“魔族的其他人都可能活,但是圣预师必死。”
武堰之很了然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所有才会作为卧底来找你们拿到的那件东西,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找到,在哪?天河秘境没有,方外之境放不下,它会在哪?嗯?”
叶淮酒也随着武堰之的疑问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原本以为武堰之来卧底是为了探查消息的……
谁知道背后还有这么一出,能够决定圣预师生死的东西被偷走了,就这还不疯狂,武堰之的城府确实厉害。
凌桑竹依旧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来他知不知道内情,武堰之颇为遗憾,只要对方有了情绪波动,他才能趁机侵入意识,然后不论是恶搞还是直入主题,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这样的人真的时候谈感情?武堰之忽然有些佩服的看向叶淮酒。
叶淮酒本人也被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圣预师还有什么想聊的?”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时候人类是真的伟大。”武堰之所答非问,让叶淮酒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起来,你们安排到魔族的那位卧底到底是何人?大战都要开始了,他也没什么用了吧?反正入魔之后也做不成人类。”武堰之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将他的魂心偷走,这样的人才如果大战之后还活着,他一定要收拢过来,武堰之一直相信所谓的情怀都没有利益有价值。
凌桑竹沉默了一会,倒是开口了,这件事和武堰之说的一样,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归尘尊者,紫霜剑的第一任主人。”
武堰之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叶淮酒已经不可置信地向了凌桑竹手中的紫霜剑,嘴里还呢喃着,这怎么可能。
凌桑竹的声音愈加低沉,“两位前辈以身镇压紫羽大陆数万年,以魂护我紫玉数万年。”
“叶岑他,知道吗?”叶淮酒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知道,两位前辈都互相知道,可也只能选择天涯永隔。”
“嗯?原来是他啊。”武堰之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们两个后来不是见面了吗?难不成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卧底到底是谁?”武堰之倒是没有想到紫羽大陆的人为了不让世界意识探查到这件事情,可以安心地让归尘自行行事,若是对方叛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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