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清本来挺紧张的,看到太上皇脸那么臭,突然就不紧张了,有些好笑地抬手勾住太上皇的脖,把他拉下来亲了亲:“我错了。”
“那种时候撒娇没用。”宫殷淮暂时不吃他那一套,道:“瞒着我什么了?”
白亦清说:“我要是说了,您别不信啊。”
宫殷淮看他:“那话真耳熟。”
白亦清:“……”好像确实此。
毕竟他们遇到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件拿出去不会有人信。
“话是那么说,是真的难让人相信。”白亦清虽然那么说,还是比较相信太上皇的接受能力的,好歹太上皇跟他一起见过神仙了。
太上皇就用眼神睇着他。
他正勾着太上皇的脖呢,便顺手把他拉下来一点,小声地跟他咬耳朵:“其实我上辈跟那辈一样,所以有些事就提前知道了。”
宫殷淮听到他那么说,眉心微微拧起:“上辈?”
“嗯。”白亦清跟宫殷淮说起那个还是有些忐忑,“上辈你夺回帝位的时候,把白府株连了九族,那时候我也在白府里,还病不轻。”
宫殷淮按着他的力道顿时一紧:“那你……”
“自然也跟着去牢房了。”看太上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赶忙安慰道:“不过我比较好,在牢房里就病死了,没见到刽手,运气还算不错了。”
宫殷淮听着他说本来沉着脸,听到他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叱责,便搂着白亦清一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把他圈紧在怀里:“不要胡说。”
白亦清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便也伸手抱着他,趁机给自己说好话:“所以啊,我原见到您就跑,真的不怪我。”
谁叫太上皇的名头那么厉害呢。
宫殷淮自然相信白亦清的话,也知道自己果按原计划处理朝堂那些害虫,确实会把白府株连九族,他原的打算就是那样。
即知道那些是上辈的事情,一想到上辈白亦清是因为自己才一个人孤独地病死在地牢里,他的脸色就沉吓人:“那辈你不会再遭遇那些。”
白亦清看太上皇脸色不好看,大约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是过去的了,而且又跟您没什么关系。”
虽然那么说,宫殷淮还是黑着脸:“你在地牢病发,也是因为中毒?”
“也许是吧。”白亦清抓了抓自己脑袋,“上辈病比现在还重,在府里落水后身体的情况更是恶劣了许多,府里的大夫便给我加重了药量。”
也许是因为那样,所以他上辈后面两年身体完全就垮了,以至于下了地牢连一晚上没撑过去。
他瞅着太上皇:“您不问问其他的事情吗?”比争权夺位那种事情,提前知道结果多刺激啊。
宫殷淮却一点不在意,“只是对付几个无能辈而已,结果显而易见。”
白亦清:“……”太上皇果然一既往地自信。
虽然太上皇自信,不过既然说开了,他便把自己有记忆的事情告诉了太上皇,让他注意几个该注意的地方。
听完他的话,宫殷淮则一脸嫌弃:“上辈我拖了三年才拿回皇位?无能。”
白亦清差点笑出声,太上皇狠起来,连自己骂。
宫殷淮搂着他,道:“等过阵回了皇城,孤便为你报仇。”
白亦清刚要问报什么仇,就被太上皇堵住了嘴,一下就忘了要问什么了。
接下来他就被太上皇以不诚实的理由惩罚了一晚上,完全把白日言大夫的嘱咐抛诸脑后!
翌日
白亦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院外已经被处理干干净净,一.夜白雪直接把昨夜杀戮的痕迹遮盖严严实实。
太上皇跟薛将军在说话,他被万盯着吃饭喝药完,太上皇也就出现了。
看薛明羽没一起过来,白亦清便问道:“薛将军不一起用膳吗?”
“他走了。”宫殷淮在他身边坐下,“不许惦记着旁人。”
白亦清忍住了要送太上皇白眼的冲动,把早膳推到他面前:“……我惦记着您呢,问他只是顺便。”
宫殷淮那才满意了,道:“那阵会乱起来,他没空呆在那里。”
白亦清多少知道一点他们的计划,问道:“那您不用忙起来吗?”
他天天看太上皇挺闲的,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夺皇位的。
“忙什么?”
太上皇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拿着俸禄,自然是要他们干,哪能事事让我来?”
白亦清听了想为他鼓掌,有道理,无法反驳。
原本来是打算在莘城逛一逛再住一晚,不过昨夜刺客来了一拨,他们便不打算再逗留一晚了,准备直接离开莘城了。
不过离开莘城前,白亦清他们还是去看了莘城栽种的那颗千年古树。
为了避免百姓围观,他们只带了万跟罗刹,不过他们样貌太过出众,在人群里面还是吸引了不少注意。
宫殷淮手搭在白亦清的肩上,把他跟周围的人群隔开,眉心拧紧紧的:“怎么那么多人。”
那颗老树栽种在一个庙宇面前,老树是真的大,又高又茂盛,上面挂满了红绸,远远看着就红。
那会儿大清早就多人过来上香,香熏人,人挤人。
太上皇看了想走人。
白亦清倒是感兴趣:“那么多人,那个庙宇一灵验,里面供奉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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