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方就发了语音通话过来。傅言接了,那边也不寒暄太多,开门见山地说起傅言转组的事。傅言问了待遇、工作量之类的问题,还重点说了自己不加班的事。对面表示不加班都是小事,能完成工作任务就可以。
傅言很疑惑:“恐怖游戏组这么难完成任务?测试员经历多了不应该麻木了吗?”
对方乐道:“麻木归麻木,但是恐怖游戏经常是太暗了,没那么容易看清楚。而且发现一个疑似bug,还得排除是不是游戏本身的灵异现象,就无法很快判断。我们组常说一句话——‘嗨,原来是鬼啊,我还以为是bug呢’。”
“原来如此。”傅言听着好笑,忽然觉得这比整天肉麻兮兮的恋爱游戏刺激多了,又问道,“我记得恐怖游戏里经常有很多解密环节。如果我解不出来,岂不是会浪费很多时间。”
“通常来说,游戏公司会给我们解密教程。不过我都建议大家不要用,这样才能模拟普通玩家在卡关、跳关时的情况,看会不会出bug。”恐怖游戏组负责人回道,“实在卡关的时候,再看一下教程,就可以了。”
傅言听他这么说,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双方约定下个月可以先试用一个月,就断了通讯。而且恐怖游戏组的负责人会去和傅言现在的领导说他转组的事,傅言就不必再操心这里面的事了。傅言猜想恋爱游戏组负责人虽然扔自己的时候看着干脆,可要他在一个月内再招到新的组员,也是有点头痛的。毕竟组内现在承担不起第二个庄湘宜,傅言还是个熟练工,只能再找熟练工才能填上他的坑。
不过熟练工跳槽,都是为了涨工资,就是不知道傅言的眼下的工资标准,能不能找到同等的新员工了。
下午,傅言开了一个新的游戏进行测试。
这是个个人工作室出的小成本游戏,游玩时长较短,可攻略的对象也不多。总共两个对象,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因此大量场景都是重复使用。傅言解决这种游戏都不需要一个下午,刚过两个小时,就搞定出来了。
照以往,傅言就是继续躺在上网舱里,做些别的阅览和互动。可今天,傅言坐在上网舱里想了又想,居然再次决定出门散步了。
他隐隐觉得,他要是一直瘫着,早晚得“吃亏”。
虽然不知道会吃哪门子的亏,不过傅言向来是随心而动,想去就去了。再说他都要转组到恐怖游戏组了,锻炼一下身体……应该没错吧?
傅言还记得智能格雷上次规划的路线,说走就走。
公园里依旧热闹又平和。傅言路过一群人身边,听闻一位女士正在和同伴吐槽:“我女儿可怎么办啊,长得太像她爸爸了。要是她以后变成女版的她爸,我真是要气死……”
傅言闻言,扭头一看,还别说,一对手牵手的父女俩还真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傅言还听那孩子妈在说:“这要是个小子,长得像就算了,我宝贝闺女可不能长大了也跟爸爸一样啊……”
傅言和这些人错身而过。不知为什么,这一幕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可傅言的朋友大部分还没生孩子,更没有这么像的,傅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种既视感从何而来。
傅言正边琢磨边走,桑亚娜的信息忽然来了,问傅言在干什么、有没有空。
傅言:【在公园散步。】
桑亚娜:【震惊!!!你居然主动出门散步了!你真没事吗?!】
傅言:【我要换恐怖游戏组了,锻炼心肺。】
桑亚娜:【啊这样?我还说让你推荐我几个好玩的游戏呢,恋爱游戏也可以。】
桑亚娜:【你为什么要去恐怖游戏组啊?恋爱游戏太和平友爱,所以想追求刺激啦?】
傅言:【和领导不和。】
桑亚娜:【艹,世界公理,我公司那个老大也是傻逼!】
傅言:【老大是傻逼。】
他发完这句话,强烈的既视感使得他的脚步都停了下来。他站在小路上,盯着自己学桑亚娜发的那条信息好一会儿,神情恍然。
智能格雷的声音在傅言的眼镜响起:“傅言,你是否需要帮助?”
“……不用。”傅言回过神,再次迈开步子。他观察周围的视线忽然变得更认真了一些,好似在游戏中找bug似的。从景色到人物,从大环境到小细节,傅言都看得若有所思。
他就这么一路慢慢散步回了家。
傅言脱了身上的装备,去浴室洗了手,还顺便洗了一把脸。他的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严肃。
“傅言。”智能的声音再次响起,傅言面前的镜子也开始浮现出一些数据值,“已接近你的用餐时间,请问你今天希望如何用餐?”
傅言沉默两秒,忽地悠悠道:“我还用吃饭吗?”
“你当然需要吃饭,这是你每天摄入能量和营养的主要方式。”智能回道,“如果你觉得吃实体食物比较麻烦,可以食用营养剂,你常食用的几个口味都在冷藏室里。需要为你取出来吗?”
“……不。”傅言看着镜子,碰了碰上面显现出来的文字,文字就开始变化跳动了。可这种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交互,却看得傅言眯了眯眼。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切忽然变得这么不对劲。”傅言道,“我看一些理应陌生的事时,居然会觉得熟悉;做一些从不喜欢的事时,竟然会轻易接受,甚至有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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